渡边说“唯有死者永远十七。”
唯有死者永远年轻。
那种感觉那些颦笑和伤感,唯有在记忆里才可酿成美好。
一年前在车站候车地时候,在人声熙攘时抬头。眼前走过一个领着孩子的女人。黑色的外套,发型似她,侧脸也是有一点点的婴儿肥,神似得我几乎认为就是她。想唤。却又看见她牵着的女孩。
她还年轻,断然不会有孩子。不是她,心里舒了口气,却有惋惜。惋惜,还是没有见到她。
她是旧日爱过的女孩,和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生活在别的城市。也许是爱她甜蜜。会认为这个男人不爱她,这种察觉或许只是我内心的不甘和不愿。不愿她在别人那里得到这些。
现在,我不再是1997年的白衬衣忧郁少年,她却还可在记忆里凝成夏天阳光里的明媚女孩,一无所知。
我只是想念她,却也觉得,分开之后哪里还该再次相见,问那声“你好吗?”。
直觉里没有丝毫好的结果。
顾春颜说“分开之后哪里还该说认得,只当作陌路是最好不过了。”
所有的人和事哪里还该记得?这只是人生中途的一个无名节点,最终也会忘记。
可是我还是希望此时的这些能像一朵朵孩子气似的小花,单纯,透明,带着淡淡挥之不去的忧伤。它是不能挽回的时间的河水里流淌的青春,也是对过往冷漠的痕迹,如等待春天的种子。这个故事我不知道能给看它的人带来什么。我也不期望能带来什么。它只是在我的心底生长了千百个日夜。
此刻,我只希望有人能与我天涯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