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了你就知道,拿上钱啊!”说着,金保就要拖着傻根向工地门口走。
“哎!去干啥?俺得睡了!”
“走吧,明天不上工,睡啥哩睡!”此时,傻根已经被金保拖下了床。
“今天晚上的绝对让你爽个够!金保神秘地对傻根说着。”
“啥?你是让俺找?……”被拖来拖去的傻根终于明白了!
“对!xxx村最近又来了批二十多岁的妞,可俊哩!二哥带你尝鲜去!”
“那俺不去!”傻根一口回绝了。
“咋的啦嘛?”
“俺不去,俺媳妇在家哩,俺没钱儿,俺不去!”说着傻根挣脱金保,又爬回自己的上铺。
“没钱?咋能没钱哩?昨天刚发了1500块工资哩,哪去了?”金保质问着傻根。
“哪寄回家了,刚给俺哥钱,哥还在北京买房子哩!”实在的傻根啥都说
“哎!走吧,我这有钱,今晚上,我请你去爽!”金保爽快地承诺着。
“那俺也不去!叫俺媳妇知道啦,咋办?”说着,傻根又爬上床。
金保趁势拽住傻根的一条腿:“去不去!”不去我就不放手。
“拽俺俺也不去!”傻根被弄得哭笑不得,本来工棚就很冷,现在傻根却被金保拽住一条腿。
露着一条大白腿的傻根紧紧地抓着杠子哭喊着:“二哥!俺不去!你放了俺吧!冰死俺啦!”
“你不去,俺就不放!”在后面的金保非要拽着傻根一起去找小姐。
xxx村街口,远远望去,整个村子跟死了似的,唯独有些发廊的门口有旋转的几条蛇形灯在晃动。
金保和傻根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摸进了村子。
“二哥,人家说找小姐得传染病!”傻根小声地在金保耳边嘀咕。
“没事,戴套,没事的。”
“二哥,万一得了病,可咋办?俺家孩子才会走,俺媳妇没工作。”傻根越说越害怕。
“哎呀!没事,戴套,没事!”金保有些不耐烦地解释。
“那俺想回去!”傻根越想越害怕,转身就想走。
金保一把把胆小的傻根拽了回来,“没事,都到这了,你还回去干啥哩!”
“俺真哩不想去了!”傻根声音都有些哀求。
金保不管,硬拉着,拽着傻根在村子里的小路上朝一家美容美发厅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
原来,这村里一点都不沉静,等傻根走近,才看清在昏暗的彩条灯光下,晃动着几个“鬼”。
这几个“鬼”看到有两个人过来,都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找吗?大哥……”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做的可好啦!“天哪!听声音这些”鬼“都是讲浓重南方口音。
“有啊!刚来的,二十岁要吗?大哥!”其中一个中年妇女提高了嗓门。
“好的,来两个!”
顺势,金保便和傻根被那个中年妇女领进了一个胡同。
“你跟我来!”冷不丁地一个声音从傻根身后传来,吓了傻根一跳。
一转眼,又不知从哪冒出一个中年妇女。
你跟她去吧,啥都不用管,只管开心玩就好,金保小声在傻根耳边耳语着。
此时的傻根头一次面对这场面,稀里糊涂地就跟那女的拐进另一个黑黑的胡同,心里很矛盾,既害怕,又兴奋,且现在的傻根兴奋更多些,因为他自从过完春节,来京到现在已经半年没碰过女人啦。
“大哥,头一次来玩啊?”那中年妇女首先开始冲在自己身旁的傻根讲话啦。
“嗯……”傻根依旧低着头走着。
又一个拐弯,傻根一个没注意,一下子摔到地上,能看得出傻根的确对即将到来的性福时刻充满期待和紧张。男人在这个时刻,是下肢决定大脑的。
咚咚!傻根听着自己的心跳,迈着软软的双腿终于走进了一个不足10平米的小屋。
打开灯,依旧昏暗的灯光,傻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