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老师是无处不在的,可是能够与学生超越师生之谊的事情却微乎其微,正如我的与一个年长自己十几岁的女人拥有了肉体关系一样的不可思议,使人感到吃惊。不过,在学校能够与老师结下深恨大仇的学生却大有人在。这些人老师总是喋喋不休,大吵大嚷,所抓住我们的错处总是不放,不断地进行批评,虽然我没有听到他们对学生说出什么坏话,但是我仍觉得他们随意批评一个人正是给他的脸上抹了黑。这里面最让我的讨厌的是那个自命不凡的教导主任兼体育老师。我曾由于一次在教学楼的走廊里开玩笑地推搡几下,他不仅挖鼻带眼地把我们狠批的一顿还觉得不够,还处罚我们让我们抠了十分钟的不知是谁扔在地上的口香糖,他总是这样苛刻地对待学生们。我们在背后就是叫他崔猴子,因为他长太瘦了,活象那只在街上跳来跳去练杂耍里牵着的小猴。
还有那个负责生活老师,数她年龄最大,也最狡猾,本来她的儿子也在我们学校里上学,可是她却从来不让他动一下扫帚,她特别喜欢看我们俯首帖耳的在那里干活。
至于那个王鸿远所说的英语老师,她充其量也是二十二三岁的年龄,个子不高,说起话底细声细气,轻手轻脚就象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学生。虽说她长得不象十分漂亮,有一头短发,喜欢穿一件发白的牛仔裤。她不课时很少见到她说话,以我们这些男生以公断人的角色来看,她并不迷人,却时刻流露出谨小慎微的素雅。
王鸿远说的那个老师就是她。
“你知道,我的英语学得很好,一直是我班的英语科代表,”王鸿远既激动地慷慨激昂却又强制忍耐这股热情以免被更多的人听到。“有一个星期天,她问我是否愿意陪她出去一趟。我很高兴,能够陪女人出去做任何事情。特别看到一个自己喜欢的老师更是兴高采烈。”
“英语老师找一个英语科代表,可能当时说话是不为了让别人听懂。”
“你听我说,”王鸿远满脸焦躁,洋溢着兴奋的表情,连连拍着我肩膀说:“你听我说,你猜,她让我陪她出去干什么?”
“找你,我哪知道?”
下面就是王鸿远给我讲得故事星期天那天早晨,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和她一起出去。那天,天空黑鸦鸦,我想可能是要下雨了。所以心里并不想出门的。可是她是老师,我不敢得罪她。所以就答应了。我们约好了见面的地方,就与她一同出去了。那天她穿着可真漂亮,再也不是那件褪色的牛仔裤了。而是挺紧身的灰色套装,我说不清楚颜色,反正差不太多。裙子了还系着一条黑色的腰带样子十分迷人。手里还随意拎着一个黑色的小皮包。
她对我说:“别看今天是阴天,也不会下雨,天气预报说只是多云。”
我说:“就是下雨也没事,我喜欢细雨濛濛。”
她说:“如果真得下了倾盆大雨呢?”
我说:“我也喜欢,因为和老师在一起。”
她笑了笑,再也没有说什么。好象若有所思似的。其实我和出去的地方只是一个卖服装的商场,在个柜台前她左挑右选,就是不买衣服,我就在站在她的身边,一动不动拿着她更换下来的衣服,看着她一会儿跑进更衣室,一会儿跑出更衣室。最后半年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没有买到觉得满意的东西。最后,从我手里拿起衣服,对我说:“我们走吧。”
但是,她却很不高兴,一脸的冷若冰霜。女人真是有意思,就是没完没了地看就是不买东西。而且还不快乐。就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一同陪她绕过自已的家门,向着她家的方向一起走。她的家是一个有双间住房的不大的地方,家里空无一人。所以看起来够她使用了。她的房间挂着沉重的绿色镂空的窗帘,散发着女人身上那种淡淡的味道。门的上方确一个红色的心形的小钟,有点旧了。她把我顺势扔到床上,给人一种迷惘和柔弱的感觉。她坐在床边,我坐在一个小椅子上,仍然象她的学生在上课那相望着她。她就这样眼睛对着眼睛看着我。还是那样缓慢对我说:“请原谅,我邀请你陪走了一趟。我有点自私。在学习这么紧张的时候。”
我连忙解释:“一点也不,反正我呆在家里也没事。”
她说:“前几天我个人事情发生一点变故,所以心情很烦。”我忽然看到她的脸变得很红。
我说:“看出来了。是很不高兴。”
她叹了口气,双手紧紧按到膝盖上。我知道她此刻的心情超过了她说话的痛苦。想说出几句安慰的话的想法让我局促不安,可以却找不到说些什么。这时,我看到她的眼眶里有眼泪在跳动,接着一滴滴流淌出来,她禁止不住用手擦拭几下,我的喉头立刻变得发紧起来,从小椅子上站起身子,几乎贴着她的面孔面她说:“我能帮你什么忙吗?”我闻到从她身上隐隐传来的女人温和的香气,觉得自己在微微地战栗。她更象受了风寒一样浑浑上下都在打着哆嗦,骨盆大幅度向我靠近。
“你感到冷吗,老师。”我一下子抱住了她纤细的腰。她的吻用劲可真大,一子下咬到了我的舌根。
她嘴里喃喃地说:“不,”可是人已忘记了一切,身子冲向了我,我站立不住,只好拥抱着她,亲吻她,一起狠命在摔在床上。她好象正在发烧一样,呼吸急促,微微呻吟,而我一个劲止不住地上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