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象这样与年长自己十几岁的女人有了暧昧关系是一件不能公开的秘密事情。前几天,我与班上最好的同学一次偶尔的私下交谈,竟让我发现了在我们相互之间竟有有青春年少者才会特殊的共鸣。再也不是在某个场合所获得的获得偷窥的经验,或者在某某老师之间遇上的风流韵事,他叫王鸿远,他英俊潇洒,高高的个子身材魁梧,特别的引人注目。黑黑的不受约束的头发,黑亮的眼睛,健美的体格,热情洋溢的笑总是吸引成为许多女生瞩目的目标。我能记得的与我们没有成为好朋友之前,他就象很走的红的电影演员总会被外班级几个女生竞相请求办理鸡毛蒜皮的小事,当他被搞得憔悴不堪的时候,无数的男生却不得不嫉妒的要命。毫无疑问会产生这样有趣的反应:很多男生并不愿意多看一眼,却又对每个与他在一起的女孩子充满顽固欲望。曾经有一个精致的女生,虽说穿着毫无形体可言的丑陋的校服,但明媚的肢体却异常的柔软摇曳,完全不是其她女生们笨拙得全副武装的样子。
甚至有一天,我还瞥见到她在举起手臂时,腋窝下泄露的一小片绒绒的春光,微黑色的感觉曾长期在存留定我的血液里许多也没有消失过。可是王鸿远就骄傲地站在与她近在咫尺的地方,想必他一定比我看得更加真切。
我们之所以走得很近是因为他发现我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取得的突飞猛进的成绩使他深感吃惊。所以他开始谨慎地接触我。他说,那是由于在暗自钦佩的情况下产生的。而我在我看来,他之所以吸引我是因为在他的身上有更多的是真诚和实在的成份。
我们曾经轻描淡写地试探着问她那个难忘的女孩,他却异常笨拙地说,他与她初识在一一次中午休息男同学们玩乐的时候,她为送来滚到脚下蓝球,两人相望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后来,如果偶遇,她总会向他打个招呼,问一声好。
“什么偶遇,完全是有意。再讲讲吧。”我说。
“我们之间什么事儿也没有。”王鸿远虽然英俊潇洒说出这句话来却双眼发直,没有丝毫猥亵的内涵。他并不丰富的经验使我感到有些失望。
我真想对他说说自己有一个的女人,可是无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知为什么却有点不好意思。
“后来,她没了踪影,四个月后,她在医院死于死于血癌。”王鸿远又继续地说,这时他的眼睛里禁不住流露痛苦的哀伤。
“不要为错过的机会烦恼了,重新开始你还会再有的。”我就象一个刚刚从受饥捱饿的边缘爬过来的人,看到一个肌肠辘辘饿汉就开始炫耀饱食终日的经过,装模作样的举止好象自己失去童贞已经月有年。其实,我之所以如此看似经验十足,其实那一切都源息她给我带来的自信。
事实也确实如我说的那样,象王鸿远这样一个健美出众,又散发着一种抑郁气息男生,常常会被痴迷于情诗的想象中的女生所迷恋。果不其言,没出几天,他竟然兴冲冲地告诉我:“王老师你知道吗?”
“那个王老师?教数学的姓,德育主任也姓王,我们学校姓王太多了。”
“就是教英语的那小王老师。”王鸿远控制一下自己又说。
“怎么了?她不是学校刚刚分来不久的英语老师吗?”
“我昨天把她给……上了。”
“呀,你……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