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我满足于在文学创作方面所取得的微不足道的成果,而忽视对其它学课的认真学习,这使得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光阴被浪费得的所剩无几,只有那一篇小小回忆录还能聊以自慰,可是它早已不能使我江河日下的成绩得到一丝半毫的改观。看着日甚一日的学习状况,我日益变得麻木不仁,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双眼迷惘。也更少考虑将来的命运的如何安排。
我的妈妈不知道我的学习成绩如何,她只是非常担心我的升学对手如林而立。
“我的测算总是平心赏的。我会替你们揭开孩子的命运。”一个满脸长着皱纹的老女人在我的家里倚椅而坐,双目失明早已黯淡无光,闭着的时候却好象翻着白着眼仁,只要看一眼就会留下深刻的印象,算命老女人拄着并不我经常看到过的是一根拐杖,而是一个由粗树枝改制而成的棍子,她伸出两只嶙峋的手,相互在各自的掌心转来转去,仔细掐算。我讨厌这种依靠别人的手指预测的人拿去伯做法,所以早就跑到了另一个房间里,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完成那些多得不得了的作业。
确实有一段时间,我想忘记了那个与护士之间的事情,恕我这样不想提那个名字,甚至她字我都不想提及,我只是想初春时我们彼此发生的那些事,就当成个年轻人犯了难以控制冲动的错误,幸好那不是犯罪。所以我没有什么需要进行忏悔的内容可以写在私密的本里,多得只是解开皮带时摆好姿势的快感。
这世界之上除我们两个谁也不知道这段私情。可是不能如释重负不去怀想值得回味的细节。
她呻吟时闭着眼睛。她正面对着我,我只是伪装着也保持这样方式,好象如果那样看上一眼就会是让人指责的亵渎,但是又难以换挡好奇心的驱使,所以偶尔还会偷眼看一下她的脸庞,那是满脸通红,又微微淌汗的的神情。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为了纪念那几个让人心旷神怡的时刻,我还要再写出一则给自己观看的故事。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正在成为一个年轻的登徒子。刻不容缓。我马上决定,哪怕写出是世界上最差的文字。经过几次经验我不再认为自己应划入学生之列,这种能够增添几分光彩的内容不会是自己处于矮小的缺点,我要刻不容缓地写出来,还要具有冷嘲热讽风格。
我看一下窗外,“本人不在,我也能看到他。”那个会算命的老女人大声叫出的声音,好象是对我所说似的,她一定想我肯定不在那里坐着,洗耳恭听地感受她对我命运的指指点点,她那鬼火般飘渺又嘶哑的声音,真得如同坟地里发出的长长的叹息。
我自尊心确定是那个女人信所伤害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对我拒绝令我耿耿于怀。我要把想说的话痛痛快快写出来。
我看见瞎女人正在试探着用棍子慢慢地走路,我的妈妈走在她的身边,还不停地有些讨好点头与她说这说那,不时还心满意足扶她一下。
对我来说,瞎女人不能成为书中的人物,而那个女人则是惟一的一个,我要我从彻头彻尾地把她一点点地剥开,只到自己感到满意为止,这样我们又可以从相互的隔开的生活里再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