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国公子算什么人物,除了圣上我冷俊谁也不认,跟我作威作福,我走人。这就是冷俊的心态,不过他的话让刘启天气的不清,一个小小的捕头也敢跟他顶嘴。
“来人!把冷俊给我关进大牢!”
没有人动,刘启天大怒。
“你们都反了吗?”
官总回答道
“冷布头官拜三品,乃圣上亲封,这世上出了圣上,谁也无权捉拿他,更无权治罪!”
其实官兵们早看不惯刘启天的作为,只是苦于他爹的权势,不敢表现,如今,他却如此侮辱冷俊,他们愤于心,怎么说冷捕头也是三品的官,你爹是一品又不是你是一品,再说,你爹都无权治人家的罪,你算哪跟葱,治罪!拉倒吧你!我们不陪你玩!
刘启天那个气啊!可现在,在没有真正成为这国家的主人以前,他还真不能奈何冷俊以及这些官兵。
“这就难怪冷捕头抓不到红绯了,哼!原来是有圣上撑腰,只是我很好奇你手上的咬痕,不知道是何人所为?难道是冷捕头的心上人?冷捕头也很风流啊!”
冷俊很无奈,若说是被自己妹妹咬的,那刘启天又要借题发挥了吧!若若这丫头有没有听话?他不由担心文若。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这变调的歌声突然闯进众人的耳朵,众人先是一阵愕然,接着就大笑起来,冷俊自然听出这是谁的声音,若不是有刘启天在,他肯定会当众捂脸,现在他的脸上也不太好看,但那只是一显而过,除了红泪,谁也没看见。
红泪看到冷俊脸上闪过的红色,心里开始琢磨,这声音听起来很稚气,该是出自孩子之口,冷俊的表情分明是知道是谁,难道是他的亲人?很快她就有了答案。一个壮汉跑了进来对冷俊一包拳说
“令妹让我来问您,您什么时候回去,她说,如果您不在天亮前回去,她就离家出走。”
冷俊的脸顿时黑了,头上跳起条条青筋,这丫头太过分,分明是在报复他。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大汉嘿嘿一笑点头离去,很多人都笑得很善意,他们只是没有想不到冷捕头也有吃鳖的时候,有机会定要看看那冷妹妹。冷俊扫开文若带来的难堪说
“相府的损失官府会赔的,不过不归我管,有什么事公子可以到官府去,请问还有什么事情?”
花常开众人都希望冷俊可以将今天的事解决,否则她们肯定受苦。
“不敢!冷捕头手高,我怎么敢再麻烦你!这事我会找人查的!”
“事以至此已没有冷某的事,告辞!”
冷俊潇洒的甩了包袱走人,完全无视刘启天阴冷的目光,这个冷俊,他不会放过他的。
冷俊寒着脸回到酒楼,文若鬼哭狼嚎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是一只来自中国的狼…………”
冷俊险些摔倒,他加快速度冲上二楼,文若还没来得急高兴,头上就先吃了一个毛栗子。文若立马变脸,大哭起来
“四哥!你赶嘛打我!”
冷俊黑着脸
“你还好意思问!”
“我怎么了?”
“天都快亮了!你怎么不睡觉!”
“你没说啊!”
“还要我说!睡觉去!”
冷俊拎起文若往住房走去(汗!怎么变这么暴力?),文若气得哇哇大叫,目送两人里开众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哄然大笑,太阳也终不堪折磨懒懒的升起。
今天花常开怕是开不了门了,刘启天稳坐花常开,说是要揪出红绯,同时要花常开补偿他的损失,红泪则成了重点嫌疑人。红泪并不急着处理刘启天,反倒要利用他牵制邪教的行动,没有得到扇子以前,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希望借着这个机会,朴国君主能力挽狂澜,重正正气,免得冷俊兄弟牵扯其中,危机四伏。
文若没睡两个小时便翻窗跑出去做生意,冷俊发现她时,她的生意已经收尾,看着乐不可支的样子,冷俊啼笑皆非
“钱也挣得差不多了吧!”
“不够!”
文若早知道冷俊来,只是装不知,钱不会有人嫌多,特别是文若这种,不过感受到冷俊的杀气后,文若知道自己今天的生意玩完了,她识趣的说
“既然四哥这么忙,我也不打扰了!我玩也玩够了!回去睡觉!睡觉!哈哈!”
不等冷俊表示,她便卷铺盖跑了,一下子失去文若这个祸害,冷俊竟觉得不适应,甚至觉得孤单,但是他很快得出一个结论:文若是强力染色剂,善类最大的敌人,有她在自己很容易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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