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想,霉远跟随着我,我才刚刚独立,上帝啊!我可以问候你的母亲吗?或者你奶奶?哦不!我不能!我收回刚才的问候,我该问候你的父亲和祖父,因为身为女性的我,不可以侮辱女性。我该怎么做呢?啊!对了!感谢你!吸烟者,虽然我杀死了你,但是我会好好发扬你的技艺。
蓝门走出一些人,我记得有几个是上次青门里出来过的,这些人冲这新人群而去,同样也有冲着孤身一人的我,我给他们起了一个不错称呼,收割者,他们收割年轻弱小的生命。其实他们更像蝗虫,那些新人就像可怜的蚂蚁,我该同情他们吗?我自己又是什么?呵呵!实在有些愚蠢,敌人近在咫尺,而我却在胡思乱想,我疯了。
看看有谁关心我,可爱的桥,可怜的胡言,还有……我该怎么形容他?强大而冲动的林?呵呵!他们看到我居然还有心思看着他们笑,脸色都不好,敌人很快就到我的面前,真是没礼貌!我手里的匕首就好像落叶一般,没有任何轨迹,仿佛一阵秋风吹过,以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抚过我敌人的咽喉,那绚丽的红色喷洒出来,我觉得很兴奋。
所有人都惊呆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我,因为本该倒下的人没有倒下,却杀死了该站着的人。我看着散发杀气聚集过来的收割者,笑道
“各位可真是繁忙啊!不知道各位忙完了没有?我想你们的同伴已经完成了,看!他们都休息了!”
收割者面部表情各异,他们根本不在乎死去的同伴,他们在乎我这个可怕的独行者,我可以将他们全部杀死吗?不!我不能!我不是杀手,我的特常是医术,解剖死人,治好病人,我从来没有用它杀过人,没有!
一切都边的那么突然,我已经杀了人,可是我没有一丁点的悔恨、害怕和恐惧,我心里不由的哀叹,或许我真的适合作一个杀手。我默默的用匕首在手臂上划一刀,血流到匕首上,匕首开始呈现幽明的绿色,然后变黑,黑色中依然闪烁着绿色。
收割者们陡然变色,眼前这个带着邪恶笑容的黑衣小子,居然是个毒人,即便他们可以合力杀死我,但是,他们也可能因为沾到我的血而死去,他们开始后退,其他人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后退,因为收割者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也不知道收割者们为什么后退。
我没有动,冷漠的看着收割者,没有确定他们全部离开,我不能放松警惕,万一有疯子冲过来可不好,我还是得堤防。
世界上确实有疯子,我的背后有个疯子,他突然发动进攻,我虽然避让开没有受伤,但是该死的混蛋割坏了我的衣服,我本就破烂的衣服,我狠狠的对他竖起中指,他的眼睛睁的跟牛眼似的,还算结实的身体倒下了,在刚才,在他突然攻击我的那一刻,我匕首上未干的血飞洒出去碰到了他,所以他死了,在我没有出手就死了。
收割者见识到我的血到底有多毒后,彻底消失在蓝门。他们要还想和我交手,那他们一定以为自己疯了,他们也怕死,而且这次损失了好几个同伴,我猜想他们是一个团体,这次的失败对他们的打击应该很大,我想,在蓝门里也许正有人等着他们满载而归,然后杀死他们,就像他们杀死那些新人一样,真是残酷呢,那些门是通向地狱更深处的通道,我已经开始这样认为了。
搜刮死人后我不禁叹息,我可真是丰收啊,收割者用的不是匕首,而是短剑,虽然与匕首比起来短剑的更具杀伤力,我是指武器级别的差异,与匕首相比短剑属于重武器,对于并非杀手的人而言,短剑可以制造所造成的伤害远远超过匕首,但对于我,我更愿意用匕首,因为我不想自己的血就这么浪费了。至于食物,几个人的加起来也能满足我三个星期的生活,还算撮合吧,毕竟如果他们有充足的食物就不会跑来杀新人了。至于衣服,我打了包,不要笑,这些衣服确实是仅排食物之下的东西。
收拾好战利品,我找了中间的位置坐下,我看起了很惹眼,因为所有人都盯着我,我想他们是在盘算如何拉我入伙,或者如何才能不得罪我,更有人希望得到我的战利品,我想那三个人一定后悔了,他们居然赶走了一个强大的伙伴,呵呵!人生百态,都在我的眼睛里,这些人里只有一个人真心对我,桥,他的脸上和眼睛里写着高兴和担忧,我随手丢出一把短剑,很快,但林接住了它,我相信他会接住的,因为如果他不能,桥就会被它杀死,林两眼一瞪,人如山一样立在那
“你想干什么?你想杀死帮助你的桥吗?”
“不!你不是接住了?匕首我不会还的,算利息,我还他一把短剑,如果他没有这个福气接受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我的笑容在众人眼里是那样的邪恶,恶心,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可这有什么关系?我是一个强者,即便有这些因素,他们还是愿意选择我作为同伴,人都是很现实的。
我们这一批的孩子,留下的那些都有实力(那几个侥幸生还的除外),这是一个怪圈,残酷而现实,我想日本人绝对不会走第一,在强者依然存在的情况下,他们不敢和强者正面冲突。
我无趣的玩弄手里的匕首,这些人的胆量不太够,欲望明明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却犹豫不决,我倒不是着急,只是气他们太胆小,真是窝囊!沉默,我们的世界再次沉默,我无聊的发呆,脑子里重复吸烟者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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