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各位在看这篇的时候不要吃东西,有很短的恶心段)
吸烟者的招式其实很奇怪,我的知觉告诉我那并不适合我,仔细回想一下我就明白了,在吸烟者用起来犀利的技艺只适合他用,这是他自己的招式,虽然他的招式并没有内功心法口诀之流,但我还是怕会被反噬,不适合自己的就是不适合,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杀人然后练出属于自己的招式!
我猛然发觉自己在想什么,惊出一身冷汗,我怎么了?我无意间扫过几个人,我发现他们慌忙避开我的目光不敢看我,我不解开始环视四周,却发现没有人愿意和我对视,我无从寻找答案。生理时钟告诉中午了该吃饭了,可我没有饥饿感,心情就在胡思乱想中起落,我们到底在这里做什么?我木木的盯着蓝门,这些门到底代表什么?混混噩噩间我睁着眼睛睡着了。
“决定谁生谁死的时刻到了!”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声音不知道是从哪传来的,我看到所有人都紧张的握着匕首,‘什么意思?’我明知还故问自己,因为我不敢去相信事实,来得好快!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了,但是我看到很多人都露出害怕的表情看着我,一种兴奋的感觉进入我的身体,我将匕首举在嘴边用舌头舔了一下,原本就害怕的人脸色变青了,也有人和我一样兴奋,只是他们没有我显眼,所有人拉开与我的距离,不仅是我,所有危险的人都被孤立了,我一下子觉得无趣,索性闭上眼睛静坐,我绝对不会去触发这场战争。
可笑!战争没有爆发,大家僵持了三天,不论有多么疲倦也决不会有人闭眼睛,除了我。看着顶着熊猫眼的人我埋头无声的笑,实在太好笑了,其实我很紧张,和他们一样紧张,只是我告诉自己‘我是异能者,要死也是他们先死!’所以看起来我是最轻松的人。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其他人也不自觉的舔嘴,其实大家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想死,可我们不是掌控自己命运的人,至少现在不是,那些俯视我们的人一点也不着急,没有食物的时候就是战争爆发的时候。
第一件血案发生在早晨,某一天的早晨,在我一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不记得来这里多久了,能知道早晚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都明白那一刻终于到了,除了我我想其他人的食物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终于坚持不住了,杀人之后,众人愣了很久,然后在一阵沉默后,每个人的眼睛都露出了凶性,混战开始了。
我缓缓起身,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中走到红门,然后坐下木木的发呆不去管任何人,因为我突然觉得累了,我看见被杀的人身体里飘出透明的气体,是的!透明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看到的,我不想去想明白,我觉得累。
好难受!明明我没有看任何东西,但是脑子还是会不断将死者身上飘出东西的信息传递来,残杀持续了多久了?五天?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人越来越少,或许是大家都累了,活着的人都停了下来,我也有杀人,但我只是为了不被别人杀死而已,我冷酷吗?不!我认为不是。
我以及所有人都没想到,我竟又和桥坐在了一起,他为我挡了一刀,我郁闷!我不记得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他为我挡了一刀,然后我们就这样坐在了一起。我杀人的时候他在挖坑,很可笑,我阻止了所有伸向他的匕首,然后这些原本要杀他的人反被他安葬了,我们面前的死人不多,但是以桥一个人挖坑埋尸的速度却要花很长时间。
先前几天只有桥一个人在忙,后来胡岩战战兢兢看着我的过来了,我根本没有在意他,所以等我发现他和桥一起忙的时候,我都觉得莫名其妙,可我没有精力理会这些多余的人。
莫名其妙间,我们这最初的三人又组在了一起,我只是可惜没拉j人垫脚(以后j代表日本、j人代表日本人,因为闲麻烦),有桥在我的心情变的轻松,可是!该死!他怎么就阴魂不散?我……我才刚刚摆脱他啊!我真的抓狂了!可我又实在无法赶他走,很矛盾间,我干脆选择不于理睬,我……我真失败!莫非这就是邪不胜正?
我在走神,我似乎已经养成习惯每天都发呆,在混混噩噩中杀人,可能是自己在逃避吧,怕自己不够坏,会内疚、会害怕。很久,我觉得是,我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是上次那个声音
“恭喜你们!现在你们将要踏入新的境地,进青门吧!”
我们就像一群鸭子,被声音趋赶进青门,剩下的女孩组成了一个不亚于男骇的队伍,带头的是一个长的彪悍的非洲女,女孩子不象男孩们划分的那么清楚,所有肤色都结合在一个团队里面,虽然队伍里有黄皮肤的女孩,但我可以确定这里只有我一个是中国女孩。而我,既不讨女孩子们的欢心,也不受男孩子们的欢迎,被排斥的人!失败!我现在只能用一个惨字形容(骷髅:“嘎嘎!谁让你把自己搞的不男不女!啊!救命……”这就是骷髅之死)。
其实我们都明白,在现在性别、年龄国籍已经不存在了,谁也没有心思关心别人怎么样,生存是一切,每个人心里只有自己。
走过黑暗漫长的走廊,一阵恶臭扑鼻而来,新的环境实在糟糕,比大厅还要糟糕,“咯滋!咯滋!”当你看到百来人在腐烂的尸堆里,啃着血淋淋的骨头时会是什么感觉?
“呕!”其他人都扶住墙吐起来,j人只是干呕了一下就恢复如常,我们新来的人都小心的走到一处安全的角落待着。这时发生一件出人意外的事,一个人走到刚才众人呕吐的地方,用人头盖骨铲起呕吐物嘀咕一句“浪费!”就将那些东西倒进肚里,什么?你问我怎么知道?要是连骨头都认不出来我还学什么医?(作者:记得以前邻居家学医的姐姐告诉我,她们学院看门的老头用人头盖骨做茶杯盖,一直没机会证实,可惜啊!嘿嘿!)
“呕!”众人已经没有食物可吐,一阵阵的干呕,我也觉得恶心,我宁愿吃人也不会吃那东西,这里的环境比大厅更差,这里是抛弃人性的地狱,真正的地狱。
来到这里天使也会变成恶魔,我默然的看着桥和他的跟屁虫做好事,不知道他们能坚持多久,等他们死了又有谁给他们埋尸?只怕身上的肉都给人用来填肚子了。我自觉的在桥和胡岩清理出来的空地坐下,结果引来几人的怒目而视,我比窦娥还怨,又不是我逼这两个人做的你们瞪我干什么?
我险些忘了这四位,虽然我在和林四人眉来眼去,可也没有忘记这里的老住客,对!老住客!他们不能算是主人只能算是住客,和我们一样的住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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