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不回来吃了!”沐阳将可乐罐子砸在那,就一声不吭地走了。呵,这个臭小子倒是在我们班上来去自如啊。子语看见这一幕,也只是笑了笑,就坐进了位子里去。
我突然想到中午流光说的话,再过几个月,我就会把你们带到老板那。我的心情瞬间失落了,再过几个月,我就要离开这了吧。子语很瘦,从后面甚至能看出衣服包裹的线条。我的儿子,遇见你是我这生计划之外的事,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上天看我可怜给我的怜悯,还是不幸的开始。
“洛老板,夫人打电话过来说是她父亲让你和子语少爷今天去参加一个舞会。”
洛陵皱眉,“她不知道我今天很忙吗!”
“夫人说,你难得回去”司机抬头瞄了眼洛陵的脸色,不敢再说下去。
洛陵扯了扯束在脖子上的领带,不耐烦地说,“好吧,你等下前去接少爷。”
司机得到回答,高兴地就想走,夹杂这里对夫妻之间确实是出奇的难做。
“等一下,”洛陵似乎想起了什么,“早上骚扰少爷的那群人料理了吗?”
司机转身恭敬地回答道,“已经处理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说完后又觉得还不够,试探性地问,“罗总,既然派人跟踪少爷,为什么不让那些人直接处理了状况,还要少爷受伤呢?或者说罗总为什么要刻意地不让少爷接触您的世界呢?”
洛陵眯着眼扫了眼这个难得多嘴的司机,“是谁让你这么问的,夫人还是我敬爱的老丈人啊。”司机在这样压力的问答中哆嗦着嘴皮,不敢再多问一句,洛陵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你回去告诉他们,我这生只有洛子语这个孩子这个事实不会改变,我不会让洛子语继承我在黑道的任何事业的决定也不会改变。他们就好好地满足于我当初给他们的条件吧,不要老是想一些花样!”
司机唯唯诺诺地点头,洛陵心里很是烦闷,“等一下,今天我去接子语。”
我在路上百无聊赖地走着,李沐阳那个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前几天买菜用的都是我的钱,今天晚上我刚想说自己的钱用完了,他人就跑得无影无终。这叫我怎么办。说起我们的经济状况,我只能脸红。沐阳不仅是比我大两岁,他出任务开始才13岁,现在也有5年了。每次杀人都会有赏金,而且不菲。所以别看沐阳平时那样,其实他也是个大富翁了。而我就不一样了。九年间没一件任务。身上有的钱也是离开基地时流光给的。我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一块八,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一辆轿车从我身边疾驰而过,吓得我跳着后退了好几步,我怒气冲冲地盯着驶过的那辆车,我受够了,奔驰宝马了不起啊,开的那么快!
洛陵坐在轿车上眯着眼睛看着外边的一切,突然眼前闪过一道蓝色的身影,他身子一僵,立马大声喊停车。司机一时没反应过来,洛陵竟等不急,径自打开车门跳了下去。“罗总!”
不会错,不会错,那张脸,洛陵疯狂地往回跑着,那张脸是刻在他心里的,刚才他坐在车上真真切切地看见陈思语皱着眉从车边走过,最近的时候甚至离车窗只有一掌之遥。思语,是你吗?是你吗!
我愤愤不平,转头就走,有什么了不起。我没富过不行啊!
洛陵在街上跑了很久,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却开始忍不住地嘲笑自己,洛陵,已经那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放下啊!怎么可能是她,不可能。他将头埋在手中,掩盖自己不自觉地流下的泪。司机站在洛陵身后轻轻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罗总,我们还要去接少爷呢,夫人在等着你们。”
另一边,
“大哥,我们真的要去姓林的那个老头的生日会吗?”
季远书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指甲,笑道:“为什么不去,邀请我们的他的老丈人林纪云,又不是洛陵?”
一旁的一个黑衣男子严肃道,“季远书,你别乱来。”
季远书止住了笑,“继允,这么多年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这点分寸我还会没有吗!”他抬头望向窗外,“何况我还忘不了当年他送给我的那颗炸弹呢!”
继允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那个率性的男子。他确是多心了,这个兄弟,他还不了解吗?不同于季远书在北华的那份事业是靠继承而来,季远书的天下是他从十岁开始一点点打出来的。这倒辜负了他那书香气十足的名字。也正是因为这样,季远书看不起当初从大学里走出来的洛陵。洛陵也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反感这个平时嬉皮笑脸,背地里暗捅你一刀的小人。九年前,季远书为了报丑,在季远书的在车内装了一颗炸弹,害得季远书差点死在荒野,后来即使回到了晋城,由于原先的得力兄弟都死在了爆炸中,季远书也是元气大伤。修养了7、8年才有所恢复。继允明白虽然这些年季远书什么都没说,但是那仇恨早就在这个有仇必报的率性男子的心中发芽。
“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季远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头看着这个陷入沉思的男子。
继允瞥了他一眼,“还是老样子,她的踪迹在进入北华的时候就断了,而北华近九年的人口统计中没有她的名字。远书,你会不会记错了名字。”
季远书有点失落,没什么心思地答道,“不知道。”也许当初的那个名字就是假的呢。谁知道呢?
很少一个人在家,我拆开了家里唯一的方便面。沐阳那家伙真的不回来了啊。我躺在床上,洛陵,你还好吗?
第二天,本报讯,
昨夜前省长林纪云的生日晚宴上,国内的两大商业巨头竟有着历史性会面,据相关人士透露,北华首富洛陵和晋城的龙头势力季远书很早以前就有私仇,洛陵甚至放出话过不准季远书踏足北华一步,可昨天季远书竟应了他的老丈人林纪云的邀请而来,使得晚宴气氛尴尬,最后不欢而散。林纪云老先生原来一向是支持洛陵的发展,这次以外之举是否有弦外之音?代表着他的支持要改变方向呢?
(紫涧:为什么这次根本没有我的戏啊!恢恢:你表推我了,你没看到人称已经乱成这样了吗,我实在是加不了你的戏啊面对观众,今天真是对不起,字数太少,但是确实是因为叙述上出了问题。没法继续下去,请原谅。(锤锤腰,恢恢看看天)已经很晚了,今天晚上有奥运开幕式,明天有比赛,是不是可以休息好多天啊!紫涧挥拳: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