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长洲:「他会没事的。」
「哎——」易培国摘下无框眼镜放在桌子上,「但愿吧!好好的,车子怎麽会失灵呢?」
易长洲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正巧这时护士急匆匆地闯进来说:「你们谁是b型血?恰巧下午刚做过手术,医院里血库不够了。」
易培国说着「我是」站起来,被易长洲截住:「爸,你年纪大了输血不好,用我的吧。」他转身向护士说,「我是伤者的亲弟弟,b型血,要用多少抽多少。」
护士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跟我来。」
易培国若有所思,跟在後面一起走向手术室。护士在外面就阻止了他,只放了易长洲进去。陪同的秘书一直侍候在他身边,此时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秘书说:「看来二少爷不错呢。」
易培国没什麽表示。
凌晨手术做完。指示灯一灭,秘书先看见,提醒了易培国。易培国忙走过去。医生先出来,摘了口罩给易培国毕恭毕敬地报告:「手术很成功,伤者还在昏迷,这两天会醒。伤者弟弟输了比较多的血,这两天也好好休息。」
易长洲先被推出来,脸色很苍白,却是醒着的。
易培国先看了易宪治,然後才来到易长洲床前。
易长洲笑了笑。
易培国:「辛苦你了。」
易长洲:「你去休息吧,守了一夜。」
易培国点了点头,看了易长洲一眼:「在公司还好吗?」
「嗯。都挺好的。」
易培国转身出去,易长洲忽然说:「你想怎麽用江小小?」
易培国惊讶地回头。
「江氏独女。」
「哦。」易培国想了一想,「你觉得她对你怎麽样?」
「咦?」
「可能结婚吗?」
易长洲吃惊得说不出话。
「努力搞定她。有了江氏做你的保护伞,以後你在集团会站得更稳。」
「只是这样?」
易培国:「当然,你们结婚以後,集团的股票要重新划分,不过这都是以後的事,江元良也会插手。我会找他出来,把你们的婚事谈一谈。」
「爸!」易长洲一下子想坐起来,坐了一半手上一软又躺下了,「你说婚事?」
「嗯。」
「我跟江小小的?」
「不愿意?」
「不是。」易长洲喜出望外,「有点意外。」
「见面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做好准备吧。」
「嗯!」
江小小第二天上班,易长洲已经在公司了。
「没事吧?」
易长洲:「没有。」
她发现桌子上有一瓶牛奶:「你不是喝咖啡的吗?」
「换换口味。」
「你脸色很苍白,出什麽事了?」
易长洲抬起头,朝江小小勾了勾手指。
江小小撇撇嘴走过去:「怎……」才刚说一个字,就被猛地拉进了他的怀里,反射性地挣扎,「干嘛?」
「嘘!」易长洲将江小小整个圈在怀里,「昨晚输了血,现在头还晕呢。」
「输血?输了多少血?」她想腾出一点空间看看他,可他圈得实在太紧,她的脸被埋在他胸口抬都抬不起来,「早上有好好吃饭吗?」
「没,才喝了一瓶牛奶。」
她用力在他臂上打了一下。
他吃疼地放开她:「你怎麽忍心这麽打一个病人?」
「谁让你不好好吃饭!」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发现真是苍白得厉害,眼睛下面还有黑眼圈,「你还是回家休息一下吧,公司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还有早餐,你想吃什麽我去买。」
「担心我?」
「咦?」
易长洲低下头:「很担心我的样子呢。」
江小小:「……」
「想嫁给我吗?」
江小小眨了眨眼:「什麽?」
「也许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已经喜欢上我了。」易长洲说这话时,一副自信爆棚兼耍流氓要亲下来的样子,看得江小小气从心生,使劲儿在易长洲脸上拍了一下站起来脱离他的怀抱。
易长洲被打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醒了吗?快说想吃什麽,我去买。」
易长洲:「……」
「快点快点。」
「你打我?」
江小小一步步後退,转身向外跑:「你不说我就随便买了。」说完就溜了出去,关上门站着喘气:好险,幸亏跑得快。
办公室里,易长洲起身去休息室的镜子前照了照,左脸颊果然有点红红的,那一巴掌的触感好像还在脸上呢,他笑了笑:才发现她还有暴力的一面呢!
江小小买完早餐正乘电梯上去,手机就响了。
「喂?」
「请问您是?」
「生产部?」
「哦。那我跟易少说一声,您稍等会儿。」
江小小挂上电话:乖乖,生产部的电话居然打这儿来了,看来易宪治出事了那边就没人主持大局了。不过也是,亲弟弟都容不下的人,怎麽可能容下其他有能力的人。
敲门进了办公室,易长洲正打电话,看她进来忽然把声音压得极小,匆匆说两句就挂了。「谁呢?」江小小状似无意地问。
易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