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说多了,”老者豪爽地拍拍九歌的胳膊,“让你姐姐最近小心,世道不太平。”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你?”
“之所以让她小心,是因为你们是故人之子;之所以让你传信,不是因为你能准确传导,而是因为你可以、能够、想要帮上忙;之所以我关心这件事,是因为不论相国、威远将军我都不想得罪。你们不论谁出了问题,都会很麻烦。”
回到屋子,从衣袖的缝隙里发现了一张纸条:“离,毒,入腠理,解之。”离香中了慢性毒,不会吧?
看看又在说梦话的离香,拉出右手,切脉。
看看酒壶里的酒,去了大半。
闻闻味道,看不出什么。看看又堆了一地的萝卜,还是没什么头绪。
想了大半天,跳起,去内院,找聆音。
聆音正在把玩改字的刻刀(此时用的是竹木简,刻刀是用来修改错字的)。看到九歌,呵呵笑了出来:“丫头,终于知道来找我了。”
“你知道?”
“那天让她跪了大半个时辰,过了三天行走还不变,我就知道了。”
“是送菜的人送来的菜和果品混合而成的慢性毒,你有什么解法。”
“东西我也吃了,果子我也吃了,要说解法,也很容易,你那里也有,不过,既然是求我,就要有个求的样子。”
“大不了我在府里多呆三个月好了。”
“那我也只能多吃三个月的甜汤而已。”
“那你想怎么样?”
“我听宏姐姐说,你要开饭馆,算我一个份子。”
“……”
“我可不是漫天要价,宏姐姐有钱,你呢,有厨艺,我呢,人脉凑合,亏不了你。”
“你不是找借口来白吃白喝吧。”
“咦,今天天气不错啊,你吃了吗?”
……
……
“够了,告诉我解法。要不我给你下毒,这种慢性毒我虽然不精,可一时三刻口吐白沫而死的方子,我可收了不下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