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击下,他低吼出声,再次将灼热的种子释放在她的体内深处……
床榻上,一双缱绻交缠的男女於竟夜的欢爱後交颈而眠,欢爱後的气息溢於室内。
而此时天际月已西斜,繁星渐稀……
隔日清晨,踏出与裘依浓共寝的厢房,勉梓俊的脸上丝毫没有缺少睡眠的疲惫痕迹。除了眼底仍残留一抹满足的愉悦外,他依旧如平日一般的模样和表情。
踏入紧邻的厢房,勉梓俊立刻看到正坐在椅子上等待的乌浩。
「人呢?」他二话不说,直接上前问道,眼底泛起严厉。
乌浩由椅上起身,一听便明白主子的话中之意,於是恭立回答,「二爷,那王裕宗在此镇亦有宅邸,所以乌勒就先留在那里监视著他。二爷已决定该如何教训他了吗?」
「我要先好好的、狠狠的把他揍上一顿,然後再将他送官。而且我还要教他王家在此地区再也无法立足!」勉梓俊阴沉著脸,语气暴戾的道出他的打算。
乌浩看著他门著怒火的眼,不禁心生疑惑地问道:「二爷,依浓姑娘没事吧?」
勉梓俊一愣,莫名的看著他,「她会有什麽事?」
「我是说经过昨夜被那两名混蛋下药後,依浓姑娘的身子应该不致有什麽大碍吧?」
「没事了。她正在房里睡觉,还未醒来,所以我才打算先去把正事办妥,然後再去叫她起床。」一丝柔和的笑意浮现他的眼底。
「二爷,依浓姑娘她……」乌浩有些吃惊地看着直言的主子。虽说心中早已明白,但是主子的直言不讳也未免太……
「你也知道浓儿昨夜被下了什麽药吧!如今浓儿已是我的人,我自然不会放过那些意图对她不轨的人!」勉梓俊乾脆说得更明白,顺便也表明他与裘依浓已然改变的关系。
「二爷,那以後我们是否要称呼依浓姑娘为二少夫人?」乌浩试探地问。如果他没记错,主子一直没有成亲的念头……
「不用。」勉梓俊挥挥手,「我们不会成亲的。」他断然道,想起昨夜浓儿那番「独身宣言」,不知为何,他的心头突然又感到有些不舒服起来。
「嘎?!那……」这下子乌浩可真是搞不清楚这是什麽状况了。
裘依浓可不是什麽随便的女人,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呢!之前主子天天跟人家同床共寝就算了,现下主子既已将人家连皮带骨的吞下肚了,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说不准备娶人家过门?!这……这演的是哪门子的戏码呀,他怎麽一点也看不懂?
「别这呀那的,你先告诉我那个混蛋的宅子位在何方?」勉梓俊挥挥手,极不愿说出是裘依浓不要他负责。於是他将话题扯回正事。
果然,乌浩立刻道:「属下这就带路。」
「不必了,你只要告罗我方向,我自个儿过去。我要你帮我守在浓儿房间门外,不准让任何人扰了她。反正我只是去揍那个混蛋王裕宗一顿,等我与乌勒回来後,再来商讨其他的事。」勉梓俊坚持道,不想让裘依浓独自一人留在客栈里,尤其是她正因「疲累」而睡得很熟的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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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明白了。我会守在依浓姑娘的房门外,不会让人打扰她的。」乌浩立刻答应。
「好。我去去就回。」话落,勉梓俊的身影已快速消失在房门外。
勉梓俊一行四人又在凤丘镇停留了数日,才继续上路朝北方而去。
停留在凤丘镇当然就是为了裘依浓被人下了药。
裘依浓差点被人掳走的这件事,真正惹恼了勉梓俊。每每只要想起,要不是他在隔室感觉不对且当机立断地前往查看,这才及时阻止了浓儿被掳走及可能惨遭凌辱的可怖命运,他就怒不可遏。
不过勉梓俊再气怒,也还不至於嗜血到将那罪魁祸首王裕宗给宰了。他只不过是将他「好好」的教训了一顿,然後再将已「奄奄一息」的王裕宗往官府一送,让他得到应得惩戒。
为免王家在他们离去後,会利用在当地的丰厚财力与权势来游说或施压,而让王裕宗轻易免去牢狱之灾,所以勉梓俊决定在凤丘镇多逗留几日,弄垮了王家再离去。他绝不要再让那个混蛋有机会重施故技!
而这是自他十八岁那年带人冲上太行山剿了那批盗匪以後,头一次将怒气形於外,并坚决作出不给人留退路的决策。值得深思的是,引发这件事的人,只是一名他坚决告诉自己,对他并不算是重要的女子裘依浓。
不过这些事,一直在房间里休息的裘依浓是一点也不清楚。因为自从那夜勉梓俊为了替她解除药性而跟她做了几回「那档子事」後,她全身筋骨痛了好几天,只好暂时窝在厢房里休养「受创」的身子。
拜「休息」所赐,等他们离开凤丘镇时,裘依浓已恢复往昔的活蹦乱跳,又可以与勉梓使共乘一骑,奔驰赶路了。
半个月後
清晨,由昨夜投宿的所在地阳泉县出发,待出了城转往东北,一路上的景致已然大不相同。
只见如茵的草原绵延至极远处的山边,天阔草长,呈现出与江南景致完全不同的辽阔豪迈。
「俊哥哥,我们什麽时候才会到你家啊?」在奔驰了一上午後,裘依浓忍不住发出疑问,原本好奇兴奋的眼浮上不解。
奇怪,他明明说今天就会抵达他家,就是那个叫「武威牧场」的地方,可是她已经看了一上午的绿地草原、蓝天远山了,除了散落各处的小屋之外,尚未看到什麽屋宇是比较符合她想像中「武威牧场」该有的样子。而由他仍旧马不停蹄的赶路可以证实,他们的确还未抵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