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拉上紧身衣的拉链好吗?”o说,“你看上去真是大吃了一惊。勒内爱上你了,他什么也没有告诉你吗?”
“我不懂的,”杰克琳说,而且她立即说出了最让她感到惊异的一点,“你看上去好像对这个还挺自豪似的,我真的弄不懂。”
“你将会懂的,等勒内带你去过罗西之后。顺便问一句,你已经和他睡过觉了吗?”
杰克琳变得满脸通红,她摇头否认。她那种游移不定的态度,又一次把o逗笑了。
“你在骗我,亲爱的,别傻了,你完全有权利跟他睡觉。而且,我还要加上一点,你也没有理由拒绝我。来,让我摸摸你,我要告诉你关于罗西的一切。”
不知道是因为杰克琳原来担心o的忌妒心会当着她的面爆发,而o竟没有,因而使她感到如释重负呢,还是因为好奇心驱使她想知道o答应要讲给她听的事情,也许仅仅是因为她喜欢o那耐心、缓慢而又热烈的爱抚,反正她是屈从了。
“告诉我一切,”她随后对o说。
“好,”o说“但是你先吻我的乳头,现在是你习惯这个动作的时候了,如果你想对勒内有点用处的话。”
杰克琳照她的吩咐做了,做得那么好,以致o都呻吟起来了。
“告诉我吧。”她说。
不论o所讲的故事是多么清楚详实,而且还有她本人作实物证明,它在杰克琳眼中仍是彻头彻尾的疯狂。
“你的意思是说你到九月还要回到那里去?”她问。
“等我们从米蒂回来之后,”o说,“我会带你去,也许是勒内带你去。”
“去看看那里是什么样,这个我倒不在乎,”杰克琳说,“但只是看看那儿是什么样子而已。”
“我保证这件事能安排好,”o说,虽然她心里确信不是这样的。但是她不断对自己说,只要她能把杰克琳劝进罗西的大门,斯蒂芬先生就会感激她的——而她一旦进去了,那里将有足够的仆人、锁链和鞭子来教育杰克琳什么叫作服从。
她已经知道,斯蒂芬先生在坎纳附近的里维拉租了一座夏季别墅,她、勒内、杰克琳和他将一起到那里去度过整个八月份。(还有杰克琳的妹妹,是杰克琳要求带上她的,这并非因为她特别想带她妹妹一起去,而是她母亲催促她征得了o的同意之后决定的。)o还知道自己将住进去的那个房间有什么设施。当勒内不在的时候,她肯定会在那里引诱杰克琳,而杰克琳一定难以拒绝她的诱惑。
那个房间同斯蒂芬先生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那道墙看上去是实心的,其实不是,那墙上安装着单面镜,斯蒂芬先生拉开他那一面的帘子,在床边就可以看到和听到这边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在o爱抚杰克琳时,她将会暴露在斯蒂芬先生的注视之下,等她发现真相时已经为时过晚。o愉快地想到,她可以用这个背叛的行动出卖杰克琳,因为杰克琳对于她身为受人鞭笞被打上烙印的奴隶这件事持藐视态度,o觉得她是在侮辱她,因为她本人对自己的奴隶地位感到自豪。
o从未到过法国南部。洁净的蓝天、镜子一样的海面、灼热的阳光下纹丝不动的松树,这一切在她眼中显得毫无生气,令人厌恶。“没有真正的树,”凝视着四周的灌木丛,所有的石头甚至青苔都热到烫手的程度,她悲哀地自言自语着,“海的气味也不像海,”她想。她抱怨海水只是偶尔冲刷着一片丑陋的海藻,看上去像排泄物;她抱怨海水蓝得太厉害,而且总是不厌其烦地拍打着海滩上同一个地方。
斯蒂芬先生的花园别墅坐落在离海很远处的一所重新装修过的农舍中,左右两边的高墙把他们同邻居隔开;仆人的侧房对着院门,房子的侧面朝东的方向有一个花园;o的卧室就在这一侧,直接通向阳台。一排高高的柏树的黑色树冠,正好够到用空心砖砌成的阳台栏杆的高度,阳台上有一个苇篷,可以挡住正午的阳光。阳台由红砖铺成,同她卧室里的地砖一样。
所有的墙壁都粉刷得雪白,除了那面把o的卧室同斯蒂芬先生的卧室隔开的墙——这面墙上胡一个拱形牌楼似的壁龛,由一排像楼梯扶手那样的栏杆与房间的其他部分隔开,栏杆上有手制的木雕。砖地上铺着厚厚的棉制白色地毯,窗帘是由淡黄色的亚麻布制成的。
两张安乐椅上用的是同样的面料,还有一些三层联缀的东方式座垫。室内唯一的家具是一只非常沉重又极其华丽的核桃木的摄政时期的英式衣柜和一张又窄又长的农家木桌,木桌涂着淡色涂料,蜡打得很亮,像镜子一样。
o把衣服挂进衣柜。
杰克琳的小妹妹娜塔丽被安置在o旁边的一个房间。每天早晨,她知道o会在阳台上作日光浴,就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躺在o的身边。她有着雪白的皮肤,虽然还不够丰满,但她的体形显得十分雅致。像姐姐一样,她也有一双微微斜视的眼睛,但她的眼睛又黑又亮,使她看上去像个中国人。她梳了一个娃娃头,眉毛上遮着一排刘海,脑后短发齐颈。
她长着一对结实的微微颤动的小乳房,少女的臀部才刚刚开始发育起来。
有一天,她匆匆走上阳台想找她姐姐,却看到o一个人趴在东方式枕头上,她偶然发现了o的秘密,这完全是个意外的发现。然而,那曾使杰克琳极为震惊的事情却令娜塔丽满怀忌妒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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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姐姐打听事情的原委,杰克琳尽其所知讲了有关o的一切,本意是想引起年轻的娜塔丽的震惊和反感,没想到这一切一点也没能改变娜塔丽的感觉。如果说她的介绍的确产生了某种影响,那也只能认为效果适得其反。
她感到自己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