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_困城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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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1 / 2)

“闭嘴!不想听!”他不提还好,一提就来气!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就准备起身走,结果就听到了一句令我哭笑不得的话:“我管她要钱了啊……”

我张大了嘴表示诧异:“你、你真这么鸡贼?”但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想笑,心想樊晟年这么那什么一男人,居然……

他见我笑了也乐出声来,从兜里扔出一沓钱:“喏,不然呢?我钱干嘛给别的女人花?”

我无语,又觉得他有点可爱,想想那场面……我口是心非地说道:“

你这大男人怎么当的,人家好歹是你前女友,你就这么厚着脸皮管人家要钱啊?你怎么开口的啊?好意思?”

“废话必须不好意思啊!脸都没地儿搁了好吗?”他愤愤地说着,然后弱弱看我一眼改口道:“那——得罪她也比得罪自己媳妇强啊,是吧,她爱怎么想怎么想。”

“切。”我笑着白了他一眼。

他张开手臂搂过我说:“还气不?来吧媳妇别客气,老公愿接受一切惩罚。”

在我情不自禁意乱情迷地闭上眼睛之前,我又听他说了句不相干的话:“那个,抽屉有蜡烛你要么?”

“又没停电要什么蜡烛?”

“……nevermind。”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够意思吧!情节够起伏吧?哭哭笑笑打打闹闹后再给我甜蜜起来有没有!

矮油某梨觉得此章各种有爱!!!

少年够低声下气不?表现大家够满意不?反正某梨表示非常满意哈哈,本来想虐他的,这么忠犬就算了

btbsp;有兴趣可以去听听,很深情,有几处在这翻译一下

依家睇你/哭到咁伤悲(译:现在看你,哭得这么悲伤)

请你再卑次机会(译:请你再给次机会)

哦对,大家缩,少年要蜡烛是干什么捏?木哈哈……捂脸他太可爱了有木有╭(╯3)╮

、晋江独发

我突然被樊晟年那微眯的眼睛电得有点情迷意乱;然后怔怔看着他,脑子里显现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这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种感觉;总之就好比看久了一个字会突然觉得很奇怪不认识一样;我偶尔盯着一个熟悉的人看也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我记得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时是小时候,某天晚上洗澡前看镜中的自己;去了衣物的我正对着镜子臭美跳舞,突然间觉得周围全暗了下来;只一束光打在镜中似的,我开始对镜中的影子陌生好奇,那时候我就在想:这是哪里?好奇怪……这小孩谁啊?

那时候害怕极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不言而喻;就好像暂歇性失忆一样;那一瞬间仿似与全世界隔绝,等缓过神来以后就开始头痛。

等到大一些的时候我发现这种情况愈发的多了起来,像是过年和全家人吃饭,我会看着爷爷致新年辞的时候突然感觉不认识,或是休假回家陪妈妈看电视剧时突然不知道坐在我身边的是谁人……直到后来我终于猜测着总结出来规律,似乎每每这种情况发生都是我内心感到最幸福的时刻,所以我断定那是一种不安的心态,不敢肯定,害怕失去,大脑既想抓住幸福的同时又在害怕失去,所以才会间歇性地失忆数秒吧。

我被樊晟年夹在胯间骤然产生这种奇妙感觉时,说不上来是个什么心态。按照我以往的推理,那这该是我认为最幸福和不想失去的瞬间了?是这样么?是这样吧。我爱他,已经不知是何时开始的事了。

我不自觉抬手抚摸起他的脸,自耳后向下缓缓滑落,带着疼爱小心翼翼。他似是被我的举动惊到了,抓上我的手向自己嘴边带去,以为我还在伤心难过吧,他闭着眼睛轻轻吻了吻我的指尖,摩挲轻叹着。

“嗯……”我轻哼一声伸手将他脖子揽进我怀里,也不作声。

他乖乖俯在我胸间一动不敢动,好像很不自然见我这样的宠溺举动似的。

可能是我一时忘情揽得大力了些,他在我怀里“咳咳”了起来说道:“你是想把我捂死么。”

我脖根一烫连忙松了松手上的力道解释着:“没呃、弄疼你了?”

“哧……”他抬头看了我一会儿轻笑起来:“这话不都我对你说的么。”

我不说话只尴尬一笑,撑着手坐起来靠在床头,他继续问道:“怎么,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母爱泛滥了?”回想一下我搂他入怀的样子还真有点母爱泛滥的意思。

我见两人也差不多没了兴致便又想兴师问罪

一番,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在想你跟某人的奸。情?”

他沉了下脸翻身躺在我身旁笑着搂过我:“我跟某人不用奸就有情。”

“不用奸?还两情相悦了是吧?你给我受死!”我对他拳打脚踢的,努着力气试图将他推到床下去。

他大手勾着我的腰就是不肯下去,嘴上不停喊着冤:“我说的是汪某人啊汪某人哎哎……咝……别乱踢……”

只听“扑通”一声樊晟年背朝下屁股着地,连带着我也遭了秧,滚着就滚去了床下面。我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来的时候感觉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拧着他的胳膊发脾气:“你说你买这么高的床干什么啊……你……”

开头本是吊高了嗓子后尾儿却没了声,后见樊晟年一脸痛楚一语不发靠在墙根,额头布满了细碎的汗珠,我这才严肃起来揉着胳膊爬过去。

“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他咬着嘴唇眯眼看着我,带着一点恨,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眼看着他嘴唇渐渐没了血色,我留意到他手默默伸向身后,不知怎地我却领会到了什么似的幸灾乐祸起来:“噗哈哈,某人这是摔着屁股了?”

他痛苦地咧着嘴良久终于开腔,这不说话不要紧,一说话吓我一跳,居然声儿都变了:“汪姿,都你干的好事,我动不了了……”

“啊?哪动不了啦?不会是、腰吧?”我手足无措地半跪在他身边,并在他身上比划着。

“……你男人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想那事?”他狠狠瞥了我一眼,指责我的“漠不关心”。

“我、哪有!”我瞬间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并极力解释道:“我是真的觉得腰椎比较重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