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侵袭他时他只发出一声喘息,然后就别无声响,尽管她持续动作时,他弓起背,脚跟死死抵着床垫,臂上肌肉绷紧。一旦掌控了自己天赋的影响力,冲动于丈夫因她的碰触而拧动时席卷了全身。甚至是在他颤抖得最激烈的时候,她感到欣喜,为他把自己完全交给她的信任而惊异。
只待临门一脚,而她无法呼吸的催促他,连这一点也一并交出来好了。
“来吧,severus。”她乞求他。“让我来。”几秒种后,在她的加倍努力之下,他攥得发白的手揪住她头发,他颤抖,他大喊而高潮。
当severus再度神智清明,他抬头看到了妻子脸上的沾沾自喜,以及他们相识以来头一个明媚笑容。把她拉过按上胸膛,他长手环过,深深吻她。
“讲个和女级长有关的笑话呗。”她美滋滋窝在他怀里,头枕在他下巴底下。
“别作梦了。”他回答。“就好比我不会问你是从哪里学来这特别的技巧一样。”
“不过是天分和道听途说而已。”她拱起身。“我的感觉告诉我,你不信,不过那样就太糟了。”
“hmm。如果broione半真半假的往他胸口掴了一巴掌。“lavender的名声被夸大了。她只和seamusfinnegan谈过恋爱。”
(bsp;“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他深吸一口气。“谢谢你。感觉太妙了。”
“不客气。”她低声回答,手臂滑过他身体,觉得脸颊蹭着他皮肤、手掌抚过他胸毛的感觉很有诱惑力。她拇指绕过乳丨头蹭过他薄薄胸肌,他伸手盖住她的手,停止了她的动作。
“hermione?”
“umm?”
“你熟悉libramentum么?”
她冲着他皮肤叹气。“一种调节酸碱平衡的魔药。三年级学的。”
“hmm。那么quidproquo呢?”
“一样的。”她仍旧闭着眼睛,暖洋洋又有点儿困倦。
“那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hermione猛地睁眼,睡意一扫而空。抻起头,severus眼中的热情确认无误。他的黑发凌乱的散在脸旁,使她有种想抚平它的冲动。他一定对这头头发做了不少准备工作,以防它在高温潮湿的魔药教室里变得一团糟。
你才是彻底疯了呢,hermione告诉自己。这男人想跟你做那个,而你只琢磨他的头发?
他的表情变了,她肯定他开口是要告诉她“没关系,你不想要我的回报也成”。他说出声来之前她就扑过去封住了他的嘴。
虽说平躺着让severus做他想做的这姿势不太容易,但hermione觉得这种做爱别昨晚的感觉还要好。压倒性的激丨情把他们共同推向高丨潮,相比较之下,这种互动关系更为积极,在他的触摸之下放松,回应他的嘴唇手指以及呢喃爱语。
她喘息求饶,在他逗弄发掘出她敏感之处的狂喜中哭喊,几乎辨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终于,他放缓,从她腿间移上来,笼罩她填满她。最后一点谨慎也从她需求烧灼的脸上褪去了,指甲掐进他上臂,脚跟环住他小腿,把他拖向了自己。
虽然晨间散步已成习惯,但hermione和severus几天后还是跳过了这一步,选择移形幻影至伦敦。从破釜酒吧的后门进入对角巷,他们溜溜达达的穿过早晨前来购物的人,就和两个月前一样。
紧张的和severus手挽手,hermione小心用斗篷笼罩身体兜帽遮住脸,以防hogbsp;往古灵阁去的路上一个熟人也没碰见,他们一点麻烦也没出就进到了妖精的地盘。面色阴郁的妖精在柜台后递给hermione一个账簿,她在上面第一次签下了hermionesnape这个名字,纸页上墨水颜色由紫转绿。接着妖精拿走她的魔杖在个小天平上称重。天平另一端只放着一个水晶砝码,而不是标准黄铜制的,但很快就平衡了。凝视着天平,妖精潦草的写下了什么,粗鲁的道句“日安”、递回魔杖,然后就别过脸再也不理他们了。
severus带hermione去了自己的金库检查账户余额,hermione感到胃里一阵绞拧,但她决定置之不理。相对的,她把对于钱的担忧推迟到开学后再想,severus以一种令人生疑的态度同意了。他邀请她陪他去个小炼金术店,在那里,她晕倒了。眼尖的炼金术师认出了他们,询问了severus之前谈论过的实验以及他们何时宣布成婚消息之后,他冒昧的祝福了他们。
仿佛是担心hermione再次晕倒,severus一手托住了她的手肘,领她回到破釜酒吧。即便天光尚早,他还是让她坐到桌后,准备给她点点儿喝的。在她同意入座前他就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