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帮主笑着把牌拨拉了几下,见赵天义想看,就把它解了下来让他赏玩。
赵天义将令牌托在手中,见它通体通红,而且还略带透明,全身上下没一丝杂色,不禁纳罕起来,这石头倒挺怪,像血染的一样。
田帮主一笑,向他解释说,这叫鸡血石,血光透亮,是这样的,不过像这么的一块石头也难找,所以就用它作了我帮主令牌。
说完她收回令牌,重系在腰间。
赵天义还没看够,见她收回了,连说要借它多玩几天。
田帮主笑说:“胡闹!这也是乱玩的?这是证明帮主身份的信物,怎么能拿去玩?倘若人们一见我这个令牌不见了,就不认我这个帮主了怎么办呢?”
赵天义一摇头,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田帮主只是给他开个玩笑,不过令牌不能让他拿去玩却是必然的。
赵天义想起一件事,五六天前,他被叶儿带着四处乱转,来到一处院落时,叶儿一亮牌,就进去了,可是他却没有,就进不去,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通行令牌,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是知道它的作用的,但是为什么我没有?叶儿那块从哪来的?”
田帮主素知杜叶爱四处乱转,没有通行令牌很不方便,就给她办了一块,她认为这也没什么,但赵天义可着急了,为什么不给我办一个?
“你也要?”
赵天义使劲地点头,有了它我也可以到处乱跑了。
田帮主连连摇头,要是他跑丢怎么办?而且他和叶儿不能在一起自由出入,也正是她所希望的,因此虽好言安慰,但终是不允。
赵天义也没办法了,只好回去看她们玩牌。
她二人回到屋内,叶儿等四人正玩得起劲。
丝君见田帮主回来了,连忙把自已的座位让给她,梅儿也忙不迭地起身让座。
田帮主一摆手,叫她们玩,自已只是在旁边看看,她便拽过一条椅子,与赵天义并排坐在一起,专心看她们打牌。
蝶儿又忙着给她们上茶,赵天义刚喝过一杯,现在并不想喝,就推到一边,让她送给别人去。
叶儿一边抹牌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把两杯都给我吧,我渴了。”
蝶儿一愣,怎么要两杯,还有一杯可是帮主的。
叶儿埋头说:“义儿哥哥不喝,田姐姐自然也不会喝了,她们俩个一块吃茶,也不叫我。”
这回轮到田帮主纳闷了,她又怎么知道我和义儿在外边喝茶,再说她玩得这么开心,也不叫她,然后她也让蝶儿把自已的茶送给叶儿。
蝶儿就把另一杯茶也放在叶儿面前说:“看把你聪明的!”说完她笑着出去了。
叶儿垒完牌,捧起茶杯,一口饮尽,然后就问起了田帮主方才和赵天义出去干什么了?
田帮主一笑,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玩你的牌吧!
叶儿哼了一声,定有不可告人的!
赵天义连忙说:“叶儿,没有哇,别乱猜,我们只聊了会牌,让我看看你的牌好吗?”
田帮主暗怪他又惦记起这个了,但是杜叶不明白,只当他是要看骨牌,就把自已的牌往赵天义面前推了推,然后笑道:“义儿哥哥,你看我这副牌多好,这把一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