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叫唤赵天义一块来看牌,但是赵天义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现在一肚子不舒服,原来她们都有牌,单单自已没有,实在令人生气。
想到这儿,他说了声:“不看!”就起身向外走,临走时还把面前挡道的桌子踢了一脚,然后才气鼓鼓一甩手出去了。
这下把田帮主、叶儿等五人都弄愣了。
田帮主是张口结舌,不明所以,只是指着他的背影说:“他走了?”
叶儿取回自已的银牌,向众人道别,也跑了出去,丝君也很不高兴,直怪赵天义莫明其妙地生气,就叫田帮主不要理会他。
但是田帮主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身子一歪,倒在床上,想着心事。
黄冷玫见势不好,冲梅儿使个眼神,小心翼翼地收回自已的牌,推托有事也走了,屋内就只剩下田帮主和丝君二人了。
丝君就上前解劝田帮主不要在意,还是去吃饭吧,但田帮主懒得动弹,对她的话毫无反应,把丝君急得团团转也没有办法。
叶儿跑出去后,并没有回自已的屋,而是来到了赵天义这儿。
她见赵天义躺在床上生闷气,不由笑道:“义儿哥哥小心眼,那么点小事就生气。把田姐姐也气着了。”
赵天义可不服气,这可不是小事,别人都有,就我没有,成了一孤魂野鬼,难道是小事?
蓝萝竹不明所以,就问起了详情,当她得知是没有腰牌的缘故后,就长舒口气说::“我当什么宝贝,原来是这个,义儿真是太小气了。”
叶儿见蓝萝竹也赞同自已,不由大喜,指着赵天义问他听见没?不止她一人这么认为。
说完她还解下自已的银牌放在了赵天义的床头,既然他这么想要牌,那就借给他玩两天吧,过些天自已想出去转了再问他要,反正现在自已正忙于学刺绣,也没空出去转。
她放下牌就跑出去了,赵天义想阻拦也来不及了。
蓝茹婷也是长叹口气,也认为这是小事,不过她没说赵天义,只是叫他去换洗。
叶儿回到自已屋内换洗完毕,拿着一副针线又来到了赵天义这儿,此时的赵天义也换洗完,正闷坐在床头。
她拉条椅子坐在赵天义身边问他还生不生气了?
此时的赵天义气已消了大半,不过他对众人指他小气还是不服气,“我问你,假如有一样东西别人都有,就你没有,你高兴吗?”
叶儿想了想,也不知所以,反正她没经历过这种事,凡是别人有而她没有的东西都抢到手了,故而没什么感觉。
赵天义叹口气,她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叶儿笑说:“真没办法,没有牌,你不是也好端端的没事?干嘛非要它不可?为此还和田姐姐吵了一架!”
蓝茹婷闻言吓了一跳,他竟和帮主吵架?真是不要命了!这下可怎么好?他可闯大祸了!
赵天义见她惊诧地样儿,不由暗说叶儿真是乱说一气,我可没和田姐姐吵架,只是一生气回来罢了,叶儿纯是夸大其辞。
叶儿还在一旁高高兴兴地乐儿,弄得蓝茹婷更回不知所措,怎么义儿闯这么大的祸她一点也不着急?
赵天义低头不说了,叶儿也低头细心绣起针线来,一时屋内沉默下来。
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黄冷玫和梅儿也来了,她们已换回了原来的女装,用过晚饭,觉得不妥,就来这儿看看。
蓝茹婷、蓝萝竹连忙把她们请入,让座、上茶不提。
黄冷玫坐好后笑说:“义儿?今天怎么了?好端端又犯了,看把帮主气的,还不向她去认错?”
赵天义虽心乱如麻,但嘴上却犟,分明是她错了,为什么反倒叫我去认错?
黄冷玫一笑:“真是死牛筋,你管谁对谁错,只要向帮主认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