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连连点头,但是泪水却忍不住留下。
绣娘笑道:“小傻瓜,哭什么?我现在又不走。”
叶儿点点头,专心学习起来,绣娘见了,不由得满意的直点头。
至中午,田帮主下堂,满面忧愁,茶饭不思,丝君劝了几次也不理。
丝君弄不明白,便去找赵天义,一准又是他惹帮主生气,不然帮主还会为别的不开心吗?她就硬拉着赵天义去向田帮主认错。
赵天义可一点没惹田帮主,他本不愿去,但是想到田帮主不开心的样儿,还是去看看好,他便和丝君一道去了。
他们走后,蓝萝竹看着他们的背影直摇头:“怎么帮主不开心,就是义儿惹的呢?他也够受的,和叶儿在一起才叫好。”
蓝茹婷急忙拦下她不叫她乱说,这种事还是不掺乎,省得弄巧成拙,我们只听命就是了。
丝君拉着赵天义到了田帮主房内笑说:“帮主莫发愁,义儿向你赔罪来了。”
田帮主一愣,他向我赔什么罪?
“帮主不是不开心吗?我想这准是义儿惹的,便拉他来了。”
田帮主一笑,把她推开,拉着赵天义坐在自已身边,抚弄一番说:“这可不关他的事,本帮按惯例应有十二位堂主,但有一个堂主位置空缺,不知找谁顶替。很多人都奔走相告,甚至走后门要当堂主,我为这事头痛,怎么怪义儿呢?”
丝君长舒口气,这实在太好了。
田帮主愣了,这也叫好?
“帮主若为公事烦忧,便是喜事。不关义儿的事,我倒错怪了他了。”她转过身来赵天义赔罪。
赵天义心中大为难过,什么么事都算在自已头上,真是没趣极了,很感到受了委曲,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底着头不说话。
田帮主瞅见他状态不对,一下慌了,连忙安慰他,这一定是丝君没事尽找他麻烦造成的,她就厉声叫丝君给他跪下认错。
丝君起初不肯,但见田帮主脸色铁青,竟似动了真怒,不敢违拗,只得连忙给赵天义跪下说:“义儿别伤心了,我给你赔罪,我以后再也不错怪你了,行不行?”
赵天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叫丝君起来,他可不敢受她的礼。
丝君没敢动,赵天义便转过来摇田帮主的手,认她叫她起来。
田帮主拭干他眼角的泪水,微微一笑,他既然好了,那便好了,她就对丝君说:“你怎么不听话?尽惹我义儿,起来吧,还不谢谢他?”
丝君只好不情愿地道了几声谢,站在一边偷偷抹泪。
田帮主看见了,摇了摇头,“你们俩个真是,一点都受不了委曲。”
不料这二人竟异口同声地说:“这才不是委曲不委曲的事!”
田帮主先是一愣,后是一笑,都不是委曲的事,那是什么?对这俩个,她也没办法,只好全怪自已了,全是自已惹出来的,她就向这二人赔礼。
丝君、赵天义却又同声说:“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