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日本宪兵队本部内设总务,经济,司法,特高四课,在上海设有沪南,沪北,沪西等队部,以及两个直属特遣队。
各宪兵分队之下,相应分设总务,经济,司法,特高四班。在抗战时期的上海,日本宪兵成为搜查,逮捕,监禁,酷刑和杀戮的代名词。
从审查新闻媒体,控制商业活动,发放物资移动许可证,到监视公众政治###,抓捕中共和国民党地下人员,无所不为,无恶不作,力图用前所未有的恐怖手段,镇压上海人民的抗日活动。
山口美惠子是新上任的宪兵队的特高课课长,她比池田美雪更狡猾阴险,不过她对德国盟友的请求并不太积极,她也在打着自己的算盘。
上海南京路外滩的沙逊大厦,大厦始建于1926年,两年后落成。
正面为12层,后面9层,屋顶筑有一高达近20米的草绿色方锥形尖塔,面临波涛滚滚的黄浦江,气势宏伟,壮丽美观,人称远东第一楼。
华懋饭店已被日本军部接管,但饭店照常营业,这里成了日伪机关和他们的高级人士经常活动和吃喝玩乐的场所。
新来饭店的日籍经理是在日本管理过大饭店的行家,相当精明。
但饭店服务人员的原班人马不变,田秋芬能够察言观色,熟悉各类客人的喜好,加上会讲流利的英语和日语,深得几任主管的信任和赏识,所以许多重要活动都要被派去参与安排和服务。
使她有很多机会和条件,接触到敌人的一些机密活动和内情。
德国党卫军舒尔特上校也住在这里,她这身白号服具有很强的保护色,得以迷惑敌人而不受注意。
第六十一章.抗击日寇的足迹
一.
这里是日军铁路交通线上靠近上海的一个重要据点,原来由日军,宪兵和路警等重兵共同把守。
这些鬼子,汉奸住在战外,成天吃喝嫖赌抽,抢劫老百姓的牲畜,粮食,衣物,无恶不作,把老百姓祸害得很苦。
土匪也来趁火打劫,遭害老百姓。
白天鬼子抢,晚上土匪叼,老百姓处于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夜不安宁的境地,不少10来岁的孩子穿不起衣服。
广大群众从心里恨透了汉奸,土匪,鬼子。
车站的业务不忙,白天一来一往几趟混合列车,晚上就再没有客车经过了。
火车进出的两头有大木板挡住。
车站驻有日军警备队约30人,小队长叫大岛一雄,40岁上下。车站上的房屋建筑和日本人居住情况是:靠东有木屋三间,外面用铁丝网围住,驻有日军小队长和士兵十余人,门口设一岗哨。中间是月台和票房,站长室等四间业务用房。
靠西建有木平房六七间,四面有砖头围墙,墙上有枪眼,驻有日军一个班,墙外设一岗哨。
车站上还有七个日本职员,站长叫清水太郎,副站长叫佐藤明治。
铁路警保课特务队设在车站旁,戒备不甚严密,兵力又少,容易使用化装奇袭方式进行营救,如果被押到宪兵队营地定会遭敌押送德国。
陈颖弘作出了劫狱营救斯柯特的战斗方案。傍晚,她对姐妹几个做了简单的战斗动员,交待了注意事项,开始做劫狱的行动准备。
姐妹们在一起吃过晚饭,准备好攀登工具,自动长短火器和每个人自己的特制工具,在陈颖弘的带领下各自乘车从石库门出发迅速赶到车站,姐妹们利用攀登工具敏捷地越过了封锁沟。
为了混过日军哨卡,陈颖弘和姐妹们化装成日军宪兵和特务,走到车站日军岗楼下,陈颖弘用流利的日语回答了哨兵的盘问。
便大摇大摆闯过敌哨卡进入火车站为王连生松了绑,由他领路直奔后花园,通过远东街拐进忠义胡同。此刻,对面走来两个日本兵,陈颖弘用日语与日本兵说了几句话后,走到铁路警保课特务队门口。
门紧闭着,陈颖弘让王连生回家去,由她和蔡映雪把住门口,其余姐妹们一起飞身上房。
院内哨兵发现房上有动静便向房上开枪,睡在北屋的日军官和特务被枪声惊醒,纷纷持枪往院子里跑,为杀一儆百,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蔡映雪迅速向院内投了几枚手榴弹,手榴弹投进去后,正巧碰到院内的汽油桶和弹药箱,顿时,连续的爆炸声惊天动地,烈火熊熊燃烧。
(bsp;院内的日本兵鬼哭狼嚎,赤着上身往外冲,有几个特务被炸死。
日军官和特务们马上钻进屋子插了门。
二.
当剪到最后一层铁丝网时,不小心碰响了敌人挂在铁丝网上的罐头盒,被敌人发现了,立刻向我军扫射,顷刻开始了一场激战。
陈颖弘进院命令队员钻过铁丝网,也跳进院内。
特务队临时监狱设在南屋,囚犯们乱喊道:“快救我们呀,我们都是差犯。”
赵欣茹回答说:“大家不要急,我们是抗日铁血队,来了一个连,是专门来救你们的。”囚犯们都被特务脱光了衣服。她用英语喊道:“斯柯特你在哪里?斯柯特你在哪里?”
斯柯特听出是故乡熟悉的声音,忙用微弱的嗓音急忙回答:“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
因他是国际盟友的“重犯”,因此被特务们剥光衣服关在一个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四周布满铁刺的木笼里。
陈颖弘砸开木笼,抓起一件衣服扔给他,背起就往外跑。
其他囚犯各自抓起一件衣服,在姐妹们的掩护下撤出监狱。
刚离开监狱不远,市内枪声大作。
她们又在上海市郊再一次留下了抗击日寇的足迹,往昔的岁月在人们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经历过寒冬的岁月,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