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邑之战刚刚结束,按理来说李渊也应该消停一会儿,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了吧,可老李同志可没这么做,人家可是有更高层次的追求:宁做敢死队,不给人垫背!本着本项原则,老李开始计划着要行动了,也许应该说是蠢蠢欲动吧!
今天,李渊看到了一条足以举国轰动的大新闻――炀帝驾崩了!我们的得说是:炀帝巡幸江都,左屯卫将军宇文化及、司马德戡、虎贲郎将元礼及直合裴虔通等人发动兵变,炀帝因而遇害。这对于李渊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好消息,李渊随即大举向长安进军!
这对于李渊来说无疑是件天大的好事,于是乎李渊在癸巳(十五日),开始进军龙门了,并在龙门与康稍利成功会师,其实啊,这个康稍利在突厥具体担任的是什么职务我们现在是无处可查了。但他这次来可是奉始毕可汗的命令带着军队来支援李家的,您猜猜这回康稍利一共带了多少人马?告诉你一共五百人,两千匹马。您可别以为是这突厥太抠了,当时突厥的闲兵其实并不多,另外,人家游牧民族的兄弟们人也不多,如果都给了你,那你还让人家活不?
于是乎,李渊就准备带着他的这些“私人曲部”们开始以长安为目标进发了!但在他们出发前一切就都发生了变化,突厥通率领本部屯扎与河东(郡治河东,今山西永济西南),此举的意图连傻子也能看的出来啊!这分明是想要阻拦我前进的步伐啊!好吧,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必须好好的招待你啊,谁让你是个人才呐?
“隋将第一潜规则”
突厥通首先发起了第一轮出击!突厥通命令部将桑显和率几千人趁夜色袭击王长谐诸部,王长谐同志那天也不知道是因为毫无准备一时着了桑显和的道,还是说早就和孙华、史大柰策划好了的。尽管此事的前因后果我们现在已经无从得知,但可以确定的应该是桑显和的战略价值还是实现了一部分的。
“现在我们就来采访下经历了本次事件的两位嘉宾吧,好,现在先请两位嘉宾介绍一下当时自己的所处阵营吧!”
“当时我处在隋军(义军)之中!”两位嘉宾热泪盈眶,泣不成声。“嗯,两位先别激动,我们慢慢说!”剧务随手递给嘉宾几张纸巾,并用略带劝解的口气对他们说:“先别哭了,组里的资金有限,一会儿把装哭掉了还得补,一盒粉底也要不少钱呢不是!”¥@#$……无语中……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两位嘉宾请继续吧!”
“大约是今年九月初吧,唐公令左领军长史陈演寿和王长谐、刘弘基这三位将军带着我们由梁山渡口渡过黄河作为先遣部队等待大军到来,随便巩固滩头阵地并且拆除浮桥以便夹攻河东之敌,我们的先锋就是左光禄大夫孙华。”“那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大概有那么六千多人吧!”
“听说义军渡过黄河后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打!”“是实话?”“实话!”“当时不害怕吗?”“就当时那情景搁谁搁谁都得害怕,这睡觉时敌人还在黄河那头,一觉起来人家就过来了!”
“那怎么又想到了打了呢?”“当时如果不打的话,那结果也只有死路一条,与其背上一个逃兵的罪名被自己人杀了,倒不如去和敌人拼一场,如果死了的话还能混个烈士的称号,弄不好还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那为什么不拼呢?”
“就因为这一点,你们才会劫营是吧!”“没错!”
“好下面先请两位嘉宾休息一会儿,我们来看看当时的录像。导播切视频!”
在影视作品中一般都是用这么一组镜头来表示的:武将独自轻声漫步口中叼了根木棍一类的东西(或是骑了匹被布裹了马蹄脖子上的銮铃也被摘掉了的马),然后镜头慢慢的向后推移,一个特写落在武将身后的部队上,这些士兵们也和武将的情形差不多,各个都是人衔枚,马摘辔。但家那一群群的军士不断涌来一场恶战在即。
通常来说袭营是有一定讲究的,首先带的人不能太多最多也就是几百人,你说你去袭营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干扰敌人吗,累了一天了,到了晚上好不容易休息才休息了一会,那就去打扰人家,那你说他还会有斗志吗?这吗折腾上一宿的话,估计对方第二天也就得是无精打采的了(服用了兴奋剂的除外)。既然是这样那你要是说带千人就去了,那你是去给人家预警去了,还是袭营去了啊?所以说下回哪位导演想拍这个镜头的话,可得好好的注意下了!
“这时候你们是怎么想的?你们说说袭营的大概过程好吗?”
“你要是不提这事还没什么,你一提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们好端端的去袭营去,你说说啊这从古至今谁听说过敌人来袭营了还带拆桥的?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是不是想让我们练习铁人三项啊?”值得庆幸的是西夫拉克还要等待一千多年才会带着他的独门法宝登上历史的舞台,不然就真有进行铁人三项的可能了。(特别是斥候一类的兵。)唉,义军拆桥了,也不知道当时桑将军他老人家怎么就这么倒霉,不过不管怎么说桥是给拆了。这也就是那时候,这要是个在文革时期的话那刘宏基将军的帽子恐怕多到可以拿出去卖钱了,什么破坏公物之类的罪名是板上钉钉的了,万一再你拆的要是什么古桥,那还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啊?你们好到哪去了?你说着算怎么回事啊!平时我们这帮弟兄们要是去袭营那最多也就是被人家发现了,之后我们跑呗!可这回呢?哪有大半夜的让两支装备精良的部队给一支普通的先头部队当保镖的啊?弄的我们焦头烂额的!”“那不也你们自己的问题吗?难道你们没听说过兵不厌诈吗?”
“喝,这么说还是我们不对了啊?”
“说不是吗?谁让你们不长个心眼呢?”……
好了,还是让我们来总结一下吧!下面我们就请李渊先生给隋将们一句评语吧!
“就一句啊?”“嗯!”“那就用‘打得过的要打,能打过的更要打,不能失了脸面!’吧。”
“好!谢谢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本期节目!”
不怕死的人
就在桑显和同志穿着只剩下了半边袖口的战袍独自一人狼狈的逃回了河东的同时,新一轮的较量已经缓缓地拉开了帷幕!其实早在李渊的义军发兵龙门的时候义军就已经开始新一轮行动了。
今天的天气的却是不错,但是在义军的心理面天气却并不怎么好,应该没有谁会在这种时候去惹一个杀人不用偿命的人吧!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现在不就有个看上去似乎是不怕死的正在向李渊的营帐赶去吗?李渊正无所事事的坐在大帐的正中央,当这个人来到李渊的帐外时,正赶上这个护卫大哥是个棒槌,在这个人的口水战术下护卫大哥竟然还把放进去了。
这人就这么进来了,他和李渊对视了一会儿,李渊惊奇的发问了:“你进来干什么?”就在这人四周张望的时候,李渊突然喝道:“找什么呢,我叫的是就你!”这人道:“在下是河东的事而来!”“呵,我手下那么多的智囊谋士都没办法,就你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能行吗?我是不是听错了?”“不,将军没听错,确实只有我一个人。而且能解河东之围的,可怕也就只有我一人而已吧!”李渊叹了口气,说道:“你是谁派来的?曹三?当年明月?还是东峰子建”还没等这人说话,李渊便笑着说:“哎!看来真是老糊涂喽!曹三在秦朝出差呢,怎么会来管我的事;当年明月早就退二线了,那个东峰子建那小子更是没有胆子来篡改历史!”就在这人听的一头雾水之时,李渊有说话了:“说说吧,你到底是谁!”那人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说?”李渊低声说:“你总得给我和观众朋友们交个底吧啊,说说吧!大家伙都在等着听你的回答呢!”那人略带腼腆的笑了笑,说:“在下蒲州汾阴人薛大鼎!”李渊惊愕的发问:“那你可知道前任介州长史薛梓?”薛大鼎说:“正是家父!”李渊点了点头问;“薛氏族人不是都因汉王杨谅谋反而遭牵连,那你又如何到了此处?”薛大鼎道:“当年在下年纪尚小,故此免于杀身之祸,被流放辰州为奴。不久前刚刚返回家乡,听说将军兴兵讨伐昏君杨广,特来投奔将军!”
开什么玩笑,杨广那是昏君吗?你就是说他是暴君我都不反对,但你说他是昏君,我可真的不敢苟同了。杨广啊那是一多么有抱负的……,的啦为了落实历史我就先不发表个人意见了,听听他们还能说什么好了!
李渊问:“你刚才说你有办法解河东之急是吧?”薛大鼎点了点头,李渊说:“那你说吧!”薛大鼎道:“如今突厥通必定希望将时间拖长,使得我军给养困难,到时侯在与我军交战,到了那时,我军必败无疑!”李渊在宋老生那早就吃过这亏了,又怎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弊呢,便问:“那依先生之见,应当如何?”薛大鼎不慌不忙的说:“放弃第一阵地河东,西渡龙门取占永丰仓(在渭水入黄河处),一面布告并天下据关中财物扩充军队,对长安形成俯背扼喉之势,一面攻打河东!”李渊听了这话不得不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而他的心里却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便说:“请先生先去休息,再容在下考虑一下!”接着又令人给薛大鼎解决食宿问题,这些先不细说。
再说李渊这边,李渊的确也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见解,但是和他熟的关众朋友们应该都知道了,咱们李渊同志始终是没什么主见的,所以说开个军事会议也算不了什么,大家来讨论一下嘛,在现在来说那不还显得挺民主的吗。经过了一番讨论以后这事儿终于是板上定钉了,没戏!因为这满营将领反对的占了大半,而李渊也不愿意去得罪那些人,索性就有他们去吧!甭管这计谋用没用上,这都是一条良机啊!这就是给你送个情报什么的,你还得打赏点儿什么呢!现在人家给出了这么一计谋,你总得表示表示吧,你说呢,老李?这事我自然是心里有数的,你看啊,我不是封他大将军府察非椽一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