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准备要存稿了,所以以后可能很少爆发了,就不求票了,大家看着给吧!)
看着鲁妙子故作豁达的模样,吕修心底一叹,开口问道:“鲁师,若是小子能够完全治好鲁师,鲁师会让小子救治吗?”
鲁妙子闻言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且不说你有没有办法治好老夫,就算治好了,那又能怎么样?老夫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清雅,若是不能得到秀的原谅,或许早点儿回去陪伴清雅,也是一种解脱。”说着,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浅浅喝了一口。
听到鲁妙子所言,吕修沉默许久,等到鲁妙子不再缅怀过去,才开口说道:“适才鲁师所说二人,便是鲁师的妻子与女儿了吧?不知鲁师的女儿,究竟为何不肯原谅鲁师?”事实证明,吕修真的不是八卦,只是对陈年旧事有些好奇而已,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唉,陈年旧事,有什么好说的。”鲁妙子摇头不语,端起酒杯走到窗前,继续他的观天大业。
吕修看着鲁妙子落寞的背影,微微一叹,开口说道:“鲁师,若是晚辈有办法让你的女儿原谅你,不知鲁师是否愿意让晚辈救治?”
鲁妙子背影颤了颤,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吕修,开口问道:“温侯,你为何执意要治好老夫?老夫很是不解;且,你又为何那么肯定能让秀原谅老夫?”
“鲁师,你就别再寒碜晚辈了,晚辈如何敢在鲁师面前,以温侯自称。”吕修自嘲一笑,开口说道,“鲁师,我们都是聪明人,晚辈也不矫情,晚辈想治好鲁师,是希望鲁师能够出山,助晚辈一臂之力。”说完便起身,向鲁妙子躬身一礼。
鲁妙子久久的看着吕修,突然笑道:“吕小子,老夫见过各种各样的人,还从来没见过谁像你这般,将‘携恩望报’发扬的如此彻底,当真是温侯,无事不可对人言啊!”一边说,一边戏谑的看着吕修。
听到鲁妙子的话,吕修脸上一阵尴尬,挠挠头说道:“嘿,那鲁师是否答应了?晚辈这就给鲁师疗伤。”说着,就想取出邪帝舍利来。
“小子,你先别着急。”鲁妙子看着有些激动的吕修,不禁一笑,开口说道,“小子,我早知你并非碌碌,他日必能霸取一方,我问你,你可知‘杀、破、狼’?”
“‘杀、破、狼’?是七杀、破军、贪狼吗?”吕修一愣,随即说道,“小子也就只知道这些了,不知鲁师为何有此一问?”
“‘杀、破、狼’齐现,天下大乱,帝星南移。”鲁妙子一笑,不知是笑吕修学识浅薄,或是其他,开口说道,“大概是在十年前,老夫夜观天象,发现破军、贪狼纷纷现世,在数年之前齐聚,同时紫薇北移,虽稍显暗淡,但亦未消失。而在两年多前,七杀星原本隐世不出,却突然横空出世,北方帝星立刻南移,直至长江一带,而后星象大乱,在看不出丝毫轨迹,而‘杀、破、狼’,却一齐大亮,夜如白昼。”
“两年多以前……莫非鲁师是说……”吕修一惊,暗自沉吟一会儿,突然抬起头向鲁妙子问道,“鲁师,真的可以从天象看出日后端倪吗?”
鲁妙子点点头,又摇摇头,看着吕修许久,才开口说道:“从天象看,确实能看出些许端倪,而你,我原本以为你便是那七杀之星,然而细细看来,却又似是而非,似乎还有什么更大的秘密隐藏其中,连你的命格,老夫也未能看出。说来惭愧,老夫号称是无一不精,却连一个人的面相都看不真切。”说着,自嘲一笑,又给自己续上一杯。
“哪里,鲁师学究惊人,晚辈佩服之至!”吕修心中也是一阵奇怪,不过见鲁妙子一脸黯然的样子,连忙扔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举杯说道,“鲁师,我敬你一杯。”说完,立刻一口喝干,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小子,少拍我马屁,这些话我听得多了!”鲁妙子哑然失笑,笑骂道,随即见吕修不停的给自个儿倒酒,连忙抢过酒壶,一阵吹胡子瞪眼,“我看你小子敬酒是假,想喝酒才是真!这可是我用来吊命的,怎么可能拿给你随便乱喝!”
“哎,别那么小气嘛!”吕修跟鲁妙子聊了许久,也渐渐熟络起来,而且此时吕修的酒虫也被勾上来,便顾不得拘谨,从鲁妙子手中夺回酒壶,斜眼看着他说道,“你那不是还有很多吗?那么小气干嘛!再说了,你现在还用得着吊命吗?”说着,又是一口喝光杯中美酒,再给自己倒上一杯。
“你这臭小子,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一面!”鲁妙子又一阵笑骂,感觉自己心里舒服了许多,随即从桌底又拿出一壶酒,给自己倒上一杯,随后一脸得意的少了一眼吕修。
吕修顿时无语了,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头上垂下的黑线,这老头子,居然还留有一手!想到这儿,吕修心中一阵不爽,提起酒壶就向嘴里倒去,看的对面的鲁妙子有一阵好笑。
等两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吕修也发泄够了,想鲁妙子问道:“鲁师,不知小子之前所说,鲁师可否答应?”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鲁妙子,就等他点头了。
鲁妙子闻言,却脸色一黯,开口说道:“小子,不是我不想帮你,若是秀能够原谅我,老夫没了牵挂,就算没有被你治好,出山助你也无是不可,只是现在……唉。”说到这儿,鲁妙子又叹了口气。
看着鲁妙子一脸黯然的样子,吕修也不好说什么,心中暗下决心,就让我来帮你获得原谅吧!顺便将飞马牧场也给收了,当然还有秀妹妹,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徐子陵和师道两个臭小子!
鲁妙子看着一脸怪异笑容(淫笑)的吕修,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开口问道:“小子,我醉心钻研园林、音律、建筑、机关、兵器、兵法、厨艺、历史、地理和术数诸方面的学问,你想学哪些?”
“我正在想事儿呢,别来烦我!”吕修显然还沉溺在意淫中,突然回过神来,一脸惊讶的问到,“什……什么?你……你说什么?”
鲁妙子嘴角开始抽搐,心里那个气啊,别人求我教他们零星半点儿,我都不见得要教,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资质上佳的,他居然……鲁妙子越想越气,闷声闷气的说:“没说什么,你爱学不学!”
“学、学!怎么会不学!”吕修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鲁妙子教的东西,谁不想学?那可是天下绝无仅有,经典中的经典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鲁师出品,必属精品!
“混小子,你想学什么?”鲁妙子看着喜上眉梢的吕修,又是一阵笑骂,气也消了大半,这小子,哪像个侯爷的样子?不过和这小子相处的一段时间,自己笑的次数比以往一个月都多。
“嗯,兵法,音律,厨艺!就学这三样。”吕修想了想,开口答道。
“哦?就这些?为这么学这些?”鲁妙子又一阵诧异,一脸不解的说道,“你学兵法我可以理解,不过你学音律和厨艺,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学音律,本人自有妙用,至于为什么学厨艺,嘿,你不是想让你女儿原谅你吗?”吕修嘿嘿一笑,一脸不怀好意的说。
鲁妙子一愣,顿时笑骂道:“臭小子!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秀动什么手脚,我就……我就……”说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威胁吕修,但看着他那一副“你拿我怎样”的神情,又气不打一处来,绞尽脑汁想了想,突然一笑,吕修顿时大感不妙,只听鲁妙子又说道,“我就托人去告诉宋缺,你另结新欢,忘了旧爱!”
吕修头上顿时流下了冷汗,抬起衣袖擦了擦,一脸看妖怪似地看着鲁妙子,开口问道:“那个,鲁师啊,你怎么知道我和玉华的事的?”
鲁妙子傲然一笑,开口书店哦奥:“哈,我是谁?我可是鲁妙子!你和宋大小姐一路逃回岭南,在宜阳被我偶然遇到,便一路跟着你们,一直到岭南境内,你们那点儿破事儿,我在就知道了!”说完,一脸得意的看着吕修。
吕修顿时耷拉下了脑袋,好嘛,搞了半天自己被一路跟踪,而且还一直不知道!吕修心里那个郁闷啊!只好无奈的说道:“好吧,鲁师你赢了,我认输!我不动歪心思就是了!”吕修嘴上说着,心中却在暗想,我可没说我不会光明正大的追求她!吕修心里捧腹大笑。
“哼哼,现在知道老夫的厉害了吧!只要你不对秀动歪心思,老夫也不会为难你的!好了,今日先休息吧,明日再教你兵法、音律和厨艺,快滚快滚!”鲁妙子得意洋洋的看着吕修,转身走进屋内,不过他要是知道吕修心里想什么的话,保不准立刻抄起椅子就向他扔去。
两日后,吕修坐在一棵树上,拿着从鲁妙子那抢来的一支竹箫,吹奏着不知名的曲调,同时回想着自己和石青璇与宋玉华呆在幽林小筑里,还有他与宋玉华独自在岭南相处的两年,脸上渐渐挂起温暖的笑意,一双眼弯成了两道月牙。
远处,一妙龄少女正在策马奔驰,听到吕修的箫声,突然停了下来,望着湖边说道:“咦,是谁在那吹箫(……)?吹得还挺好听!你们回去吧,我过去看看。”
“场主,还是不要了吧?说不定又是那个老头子呢?”那少女身旁的美俾有些担心,不由出声劝阻道。
“不,小娟,那老头子绝对吹不出这么好听的曲子。你们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不等他们开口说话,立刻策马跑了出去,留下一脸无奈的美俾。
吕修吹着吹着,突然感觉有人靠近,顿时没了吹奏的心情,睁眼一看,一个美貌少女正牵着一匹马缓缓走来。
待那少女走近,吕修才仔细观察起来,嗯,明眉皓目,唇红齿白,古铜色的肌肤透出一股青春健康、野性的气息,一身劲装,更加了一分英武,比之大家闺秀的宋玉华和或宁静,或娇憨的石青璇,又另有一番风味。
吕修打量着那少女,眼中透出欣赏的神色,而那少女也在打量着他,好一会儿,突然指着他说道:“喂,你,下来!”
吕修一听,顿时大皱眉头,生家的女孩儿这么没礼貌啊?唱的漂亮聊不起啊?你教我下来我就下来?没门儿!转过头,闭上眼,我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