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席废话
引子
昏庸的皇帝,忠诚的臣子,血腥的沙场,冷漠的历史……不堪的是否是回首?
不朽的篇章是丹青,被遗弃的朝代叫大宋,国难当头,英雄义愤,精忠报国,血气方刚男儿们,支撑起一片暗淡的天空,轰烈的可媲美信国公……
宋朝,该喜该悲呢?不乱世怎会出英雄?
狂风骤降,直卷大地,掀蓬碎瓦,抛走柱子,洪水泛滥,万物俱淹,大地死沉,人们哀鸿……最后的一丝气息,又能撑得到黎明时吗?央央之国就此无力反弹一下吗?
(都等着吧!等我一一为你揭晓。)
南宋末期,边疆凶奴屡屡越境入关,侵犯中原大地。
其中以金国与蒙古大草园部落尤为突出,都欲要掠夺中原,一统天下。雄霸之野心,尤其偌大。
然而,南宋众臣子一贯以养尊处优以“和睦生财”为宗旨,从不侵犯他人与有强烈的防犯之心被人惹毛了,才不得不懑愤的调兵遣将予以还击,却是节节败北,甚是不堪入目,甚是悲哀,惨不忍睹。
中原大地,上至满朝文武百官,下至平民百姓地方流氓,人人自危,惶恐度日。适逢此时乱世,有胆大妄图者拉帮结帮,驻山立寨,扛大旗,称霸称王。随之而推测之,中原动荡不息,谁人能晓昨日还是何等风光耀楣,花天酒地,逍遥快活,却不晓得今天已魂归阎殿冥府,魄散烟灭。江湖上不少相卜术士,为之而丢了一个金灿灿的铁饭碗与一颗“人尚老,脑精灵”的头骸。当然,也有不少因之而发家致富奔上“小康”的侥幸者,甚之者寥寥可数也。随之而可得之,物价暴扬,万物腾飞,贫者则愈贫,生存问题出现空前庞大危机;而家有金山银山者,不久以后便可以散尽皆空矣,最后竟然出现了“千金难买半口粮”之说,到这时候,钱也是到了万万不能的地步。此等灾难,惨不忍睹,悲天怨地也。
1245年,边疆平民百姓正饱爱折难时,远离动乱之地于千里之外的吉州庐陵郡与近于大都(临安)一带,仍是一片的风平浪静,人们依旧过着寻常活计,该下地的下地,该放牧的放牧,该赶集的赶集,货郎的满地乱窜捎物……好一副欣欣向荣的生活美状。却不知远在千里之外的同胞们正承受着苦难,然而,这个同样的命运也将慢慢的袭近他们。同一土地上,命运的各相极端,唯有是打心里安慰一句:各按天命,或许冥冥之中早就有了注定,该来的总会要来,该走的总会要走,人生似乎尽在得失之间徘徊辗转,谁也逃不掉,这一场恶梦的折磨。
吉州庐陵淳化乡富田魁巷村,这里落居着一户姓“文”的家族。“富田文氏”渐渐成为人们口中传颂的对象,这是家族里长久执掌家族决定权的几位老族长,将掌权推给了一位刚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文仪,所致。家族长们都纷纷说说不干了,这些家族家长们因不满这些家长理短的“小小纠纷”,早就有了要弃之而后快的决意,只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罢了,这回有了个“替罪羊”在,哪有要就此放过之理。为了免得自己老在众乡亲面前老露老猴儿的红屁股,还被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搅得头脑大上几个圈子然后又要是支支吾吾的此事了了无果,可真是愧对之众位乡亲,自己心里不安。这等要职,自己是怎么也待不下去了。唯有将处事权交由他人才是万全之策。
最后,他们大言不惭的道:"就这么点小小事情,你来找我做什么?这哪是要我处理的事呀!”前来求事者闻得雾里云里,啥也摸不着头脑,这都是你大爷应该做有本份啊怎么不要你处理呢?只见他话锋急转直落,“这些都是小事,让年轻有为的侄儿文仪去处理就得了,怎么说人家都是四书五经在手,圣贤儒论在口,经纶裹腹,对这等子事,还不是卓卓有余?”最后不忙加了一句相当有份量的话:“你去找他吧!我要休息一会儿,明儿好出县城赶集,顺道瞧瞧那木偶戏表演,有好几年没去看过了,心里总是痒痒的。”
起初,众人对文家众长辈的提议与决定,倍加谴责,说,“老管少,长掌权”这是老祖宗的规矩,谁也不能癫覆了,那是一种对列代祖辈的间接诋毁。文仪自己也是这么义无反顾的跑去与众长辈论理,这祖上的德啊,可不能就此阴了啊。然而,换来的就一句话:“孩子啊,从来都是有能者居之,我们都老了,是时候让你们年轻的大展拳脚机会了,老让我们这样碍手碍脚的怎么行,如今,边疆战火连绵,国人正受着苦难,悍卫大宋朝的重任就落到了你们年轻人的肩膀上。这是我们给你们的一次锻炼的机会,要好好把握才行。以后,保家卫国的担子更大,你要珍惜好这次机会,为咱文家列祖列宗光耀门楣!”
文仪被说得热血沸腾,马上有了要上沙场拼敌杀戮的冲动,最后还是沉默的答应了下来。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呗,至于“一代更比一代强”那就未曾考究。
一个央央大国,朝风朽腐,市井周糟,民风不正……这就像是一个食物链一样,一个中了毒,毫无疑问接下来的也会相应地产生或多或少的反应,严重的必然是灭亡,不管你是多么庞大的一个国家,也不会例外。
在暴风雨来袭之前,是会有些征兆寓示的,并不是死寂寂的等待死期的来临。上天是仁慈的,这是它在给我们的一点通容期限。
和往常一样,不论是历史潮流的动荡还是天下太平的美丽盛世,青楼的生意都是异样的红火,有多少为了财富而不惧怕生孩子没屁眼毅然的开了一间间的青楼,招揽着中原天下的四方珠宝。这是男人才会光临的地方,在这个时代,男人的钱是最好赚的,与现在的迥然相异。
能用水泄不通来形容的恐怕也就只有这个青楼的门庭了,你耍猴子戏、胸口碎大石、杂技团又能算怎么样?就算是倒着用屁股吃饭口拉屎,老子也是看都不看你一眼。这里的姑娘皮光肉鲜比豆腐还嫩呢?不摸几把怎能满足狂欲的好奇心。再说了你那些只是能看不能亲身体会,怎能找到快乐呢?还不是白白浪费老子的黄色眼珠光芒。(通常来说,眼珠是黑色的。但是有某些些特异之仕,看到了某样事物,眼珠都会变成黄色。)
“哎呀!这位爷,你可总算来了。我在这里想你好苦啊!你可真坏呀!”一个身着大红露骨裙,屁股扭扭手足齐蹈的漂亮姑娘一把抓住一个腮胡子的粗野大汉,嗔道。
“是吗?”腮胡子一把将她扯开,凭空的把她拧在半空,就像是轻而易举地提着一只兔子。“我看你是想念老子的钱来的。”
那姑娘战战兢兢,从来就没遇到这样的一个疯子,有油不揩就算了,还将人家提起来与自己拉开三尺距离,还大咧咧的说出这些丢人丢脸的话来。她慌忙道:“大爷,你就放了我吧!你提得我好疼啊!你不想就别来打搅我们做生意,放下我,你自行离去吧!我还要生活呢。可不要伤害我分毫啊!”话言坦实恳切而且娇柔细气就似一个认错的小狗在百般讨好主人要原谅自己。
“嘿,你这小妞倒挺可受的。我怎么就没发现呢?好,我今天就破例要你好好的服侍我,大爷心情好了自然会好好的打赏您。”腮胡子反倒霸气全无,兴味盎然的粗犷起来,又是一把,是一把揽住姑娘的腰,把她横着抱了起来,劲直的行入青楼内,蹬蹬蹬的直上二楼房间。
那妞可直是无名疑思骤然涌现脑海,这个大爷可真是够怪癖的,一会不想一会又要干,刚才还怒发冲冠的样子,现在已变得色眯眯的老色虫,看到本姑娘就像一个贪玩的小孩子为得到小玩具而欢欣鼓舞。唉!没办法,男人就是怪兽――一头怪异的猛兽。
喧闹的街道,笑纳着千百万样的人,童叟相对,青少有为,蛇鼠便是为之而一窝。
青楼门庭大开,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姑娘,淫笑着站在门前摆显美姿,妖眉动人,招揽生意,也唯独此处的是挤得水泄不通,正经人一般都难以穿越而过,到达另外一端。朱夫子要是瞧到这一幕,可就得要让瞪得老大的眼珠子直往下掉(古代好像还没有眼镜可戴,就掉掉眼珠子来撑撑场面吧!不过,好像太过于恐怖了。玩笑还是开得稍稍特大了点。未满十八的特异功能人士,请不要摸仿,要不小仕负不起这个责任。谢谢合作!)
欢喜一番后,男子汉们大都个个精疲力竭,站都站不稳,只能先靠着墙角,一步步的挪出回家的步子。饥渴了那么久,不捞足兴子怎能对得起花溜溜的银子,静悄悄的流入他人口袋呢。一面挨着墙,一面眸光放得锐利流返于衣着光鲜,楚楚迷人的姑娘身上,口中不住赞叹,方才的姑娘功夫是如何如何的好啊!大有难舍难分之意,长住在这里可能都是一生最大的愿望。唉,老兄,你再不走可就得把小命搭上了。
阮小方正是如此之徒,此时正靠在墙角喘着粗气。
翠红姑娘扭闪闪的走到他的身边,哧哧的笑道:“阮公子,我们青楼的待遇不错吧!这银子花得够值了吧!”
“值,值,值”阮小方一个猛劲的说着同一个字,想来可能是一口气没喘得过来,脑子便转得不甚快,只能枯燥无味的停留在一个“值”字上。岂知他急喘一个口气,终于能接连起来了,道:“值,值……值个屁。害老子差点散了架子,能有命活着走出来,已是万幸了。”
翠红闻言不悦,道:“那你方才还那么卖力的干,真是没用的家伙。你看看人家耕田大叔,连上几个都是脚不软气不喘的。再瞧瞧你自己这副德性,多没用的男人。亏你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老娘下次让肥妞招呼你,哼,等着瞧。”转过身子,欲要离开。
阮小方一联想到肥妞来服侍自己的那种惨绝人患的一幕,顿时冷粟淋漓,腿颤得更厉害了。让肥妞来,那他着实没必要活着走出来了,姑奶奶可真不好得罪呀。阮小方慌忙中一反手抓住翠红的手,道:“我的姑奶奶啊,我这是给你开玩笑来的,不要当真,下次来还是找你,好不好?”
翠红见他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是如此诚恳不假,便心中一乐,用肋轻轻的撞了撞阮小方的肩,娇嗔道:“死衰鬼,下次老娘可就不放过你。”
听了这么一句话,阮小方的心脏才稍微有了着落,不禁喘了一口大气,还真是心胸舒畅不少呀。
“让开让开……”一阵声若洪钟的嘈杂由远至近,在繁华的街道上开僻了一条宽阔大道,众人被吓得慑慑耸立两旁,似乎在侯着什么人的到来。紧接着“轰轰”的锣声鼓乐声大作,伴随着“宰相出巡,平民退让!"一顶打扮的花花绿绿的十六人大桥,“吱吱”的来到了青楼门前,停了下来。
一个跟随在大桥旁的副官冷冷的冲着门里吼:“老妈妈,贾宰相要的人准备好了吗?赶紧带出来,宰相大人可是等得不耐烦了,你可知宰相的脾气,没这必要就别犯着他。”最后一句的警告劲自有力,好像是在代表着宰相大人的怒斥,让那位青楼老妈妈,唰的电激了一下,毛骨悚然的激凌了一下,猛然的回过神来,放下手上正数着的花溜溜的金子珠宝玉器,大咧咧的朝楼上吼:“小红,出门啦!宰相等着你出巡呢?大小姐啊,求求你啦!行动快点。别再拌手拌脚的。”同时举步出来相迎欲将恼怒的贾似道宰相大人,至于那个小红姑娘,心里就那么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青楼能不能开业到明天,就全靠你了。心中默默的给老祖宗上了一柱注满虔诚的冥香。
阮小方揉揉甚是迷醉的双眸,傻傻的自问了一句:我没有眼花吧,贾宰相来烟花之地寻欢兼办公事,做男人做成他这样,公私兼顾,当真是极品呀!极品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极品啊!唉!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
阮小方挤过一个人潮,刚好能瞧到从青楼里屁癫屁癫的摇摆而出的小红姑娘,但见此人,不得不用一个“浓”字来概括。浓眉大眼,浓妆厚沫,浓郁的骚味,隔到老远的阮小方都“哈欠”连连长发不停,更不用说近处的倒霉家伙是怎样的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由此可见,这位小红姑娘的魅力是如此偌大到“无法阻挡”,更可知晓贾宰相的“重色”程度与偏好非与常人能可比啊!
阮小方不得不承认人家就是个当宰相的料,自己就没有这个能力,你看看,这样的货色都能啃得下,还真是有道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纳容万物,示万而平等待之。
以贾似道这样的看“才”条件,大宋还真是人才倍出,越来越“有才”。高山景仰,还道是如此这般。
贾似道色咪咪的瞄着小红姑娘的“美色”,心里的那个乐啊,简直没法说。一把抓住小红姑娘的“纤纤粗手”,空中一个半月环抱,将“美姿‘妖’体”拥入突兀高耸有致的宽广怀里。口中不忙说道:"小红,你今天真美啊!”
小红妖声悚人,道:“哼,宰相大人,你真坏,这才来接本小姐,可把我等得都快疯了。”
“哈哈,是吗?那我以后多疼你吧。”贾似道忙陪不迭。
“起桥!宰相出巡,平民退让!”副官可没心思去听“他们”的甜言密语,要不待会儿,突发“奇疾”而暴死街头都无人管理,那就惨不忍睹了。还是做好自己的本份,别那么的“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