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等答案的沈树去看她时,她一脸的无辜,一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沈树
……也就只能默了。
还能怎么样呢?
逼的紧了是会反的。
但是他也快没了耐心,偏偏又马上要分隔两地了,根本就是不想给表现的机会。
说话间的功夫,将军府已经到了。
将军府门口的石阶上站着一个老熟人,瞧见了他,沈树完全郁闷的心情通畅了不少。
可不,关于周良善,他是同志还需努力,而悲催的江陈余却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了。
人就是这样,比下有余的时候,总是可以立马忘却烦恼并得瑟起来。
沈树停好了车,掂着装满了秘密衣服的小包跳了下去,招呼着江陈余:“嘿,哥哥~”那腔调阴阳怪气的很欠扁。
可江陈余是谁?那定力好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这么一儿的挑衅对他来说,什么用也没有。
他直接忽略了沈树,去接周良善手里的秘密,笑着说:“外公等急了,非让我出来等着不可。”
周良善很顺从地让他接走了秘密,用实际行动代替了所有的话语。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进了将军府,还在院子的时候,高声对着屋里喊:“老头儿,我看你来了。”
屋里传出了老爷子的咳嗽声,紧接着就是埋怨声:“你个没大没小的丫头片子,老子以为你忘记了我们还有约。”
许是周良善的喊声惊动了屋檐下悬着的鹩哥,老爷子说话的时候,鹩哥也正扑扇着翅膀叫着:“欢迎光临……”
周良善兴冲冲地进了屋,问:“你刚才说什么?你的破鸟太吵了没听清楚。”说着话,她走到了老爷子的床边。
半躺在床上的老爷子的眼神在看见她的那一刻陡然间亮的发光,嘿嘿笑笑连声说着:“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江陈余抱着秘密和沈树一起也走了进来。
秘密自然也是香饽饽,老爷子坐了起来接过了秘密亲了又亲。
至于沈树。
老爷子在看到他时,眼皮子翻了翻嘴角一抽,还没说什么呢,沈树就开始讨好地傻笑。
周良善学着老爷子的语气,指着沈树说:“你…要么站要么滚。”
沈树的脸都气歪了。
一旁的老爷子乐得哈哈大笑,也开口说话了:“光让他站着太便宜他了,咱还让他扎马步。”
沈树凌乱了,脸色直接抽成了绿的。
“裤子窄裆浅蹲不下。”这时,江陈余很适时的插言,一语命中要害。
沈树……
他想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就成了全民公敌了。
幸好秘密还什么都不懂,要不然他威严的父亲形象呦一败涂地。
因为周良善和秘密的来到,老爷子的身体一下子好了不少,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连晚饭也多吃了不少。
饭后,老爷子声称三个大老爷们要下棋,周良善这个女人就只能洗洗涮涮哄孩子睡觉去了。
老爷子是思想特别传统的人,家庭制观念很强,大男子主义也很强,一向认为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而周良善这个没爹没娘只有他的苦孩子,一切当然需要他来做主他来撑腰。
下棋是假,谈话是真。
老爷子问沈树:“你打算怎么办?”
话问的没头没尾很含糊,沈树却完全领会了所有的含义,拍着胸脯说:“自然是要尽快结婚的。”
沈树很开心,既然总是搞不定周良善,说不定搞定了老爷子以后一切难题迎刃而解。
沈树想也没想就回答证明他确实是一早想好了该怎么做,对于这一点老爷子很满意。他赞许地点着头说:“好,很好。那就挑个好日子,让你妈妈带着媒人上门提亲吧。”
爷,我的亲爷爷,现在的社会不流行这些了好吧,我们崇尚简单自由快捷方便。
当然,这些只能是心声。
沈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然后默默点头。
他和周良善之间似乎总是隔着某个人,以前是江陈余,这一次关键在安欣。
沈树实在是没有把握可以说服安欣,原本想可以一鼓作气攻克结婚这个难题,不曾想难题开了外挂不停加血。
噢买嘎,结婚难难于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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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表哥表妹
在将军府里,再借沈树一个小胆,他也不敢造次。
于是乎,谈话完毕,老爷子说:“天太晚了,你今天就留下吧,住陈余隔壁的那间客房。”
沈树感恩点头。
老爷子又说了:“丫头肯定已经睡了,你不许再去打扰她。”
沈树……惶恐点头后,就果真二话不说,去了客房,然后闭门不出。
实际上,现在才八点。
按照老爷子的作息现下必须是上床睡觉的点,可按照沈树的习惯现在也许才刚刚下班,夜生活不过才刚刚开始。
江陈余更惨,往常这个时候他才将将上班而已。
实在是睡不着,江陈余悄悄地去酒柜里偷了两瓶二锅头,又去厨房摸了盘花生米,敲开了沈树的房门。
“二锅头?我还以为你会偷红酒。”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