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的人果然比较脆弱,差点将她跟齐誉的秘密对着夏瑾暴露了。“算了,他就算也喜欢我,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她再次叹气,语气幽怨。
“嗯?你们之间互相来电,为什么就没有好结果了?”夏瑾没听清叶蔚蓝磕着下巴说出来的下半句,却听明白了她侧过头完整说出的下半句,不免好奇。
“哎,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突然来这儿?这都是齐誉那个厉害的老妈整出来的好事。”不明就里的一通棒打鸳鸯,她都觉得冤枉。
夏瑾了然,原来是齐誉的母亲出来横插一杠子。她笑了下,推推叶蔚蓝:“这个世界上还有能阻挡你的人?你不是叶女王,从来都只有被人被你打败的份儿,哪有你服输的时候?难道受了伤的叶蔚蓝,就只是只被人欺负的病猫?”
叶蔚蓝瞪了她一眼:“齐誉的老妈也是个的女王,好不?换了你,你保准被吓哭了。跟她斗,需要勇气跟智慧!”她心里诽腹,她明明是替夏瑾受了她的气。忽而,她的眼渐渐黯淡下来。如果齐誉喜欢她,她一定愿意为他搏一次,就算他妈妈是恶魔,她也可以披甲拿剑冲上去,可是,他的眼睛只看向……那么,她还需要去争什么呢?那只会变成另一个笑话。
想起他们在法国的最后一天曾下的约定,他们要正式的交往,可是,面对这突来的状况,她明显感觉到了齐誉的犹豫……叶蔚蓝咬了咬嘴唇,眼眸里透出失落,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就要就此止步吗?在她鼓起勇气,想要重新接纳一个人,再次轰轰烈烈爱一场的时候?
……
夏瑾的毒害案如时上庭,齐誉一如既往,慷慨陈词,结果也是在意料之中,毫无悬念的打赢了。不同的是,他这场官司是吊着手臂打的。于是,这场官司为他再添传奇色彩,媒体将他描写成一个不畏惧恶势力的钢铁律师。
另一方面,丁坤的重审结束,法院维持了原判,接下来就是丁越的指示他人杀人案跟诬陷案被摆上日程。法国人的毒害案未找到真凶,警方从宋诗菲的供词里面推敲,认为是丁越指使。一起巧妙安排的蓄意杀人案,总要有个人来买单,丁越还要面临新的指控。
当这其中环环相扣,被警方一一推敲出来后,冥夜之间的派系争斗也被赤/裸/裸地摆上了台面,警方的目光开始集中在冥夜这个大黑帮身上。
这一系列事件下来,最大的赢家无疑是克伦斯,丁越一入狱,他正式执掌魅影。
……
浦海,御景湾别墅。
夏瑾刚进别墅大门,就被拉着跨过火盆,罗澄拿着柚子叶往她身上洒水,说是去霉气。叶蔚蓝同样走了一趟流程。为了庆祝她们洗刷了冤屈,也为了一扫连日来笼罩在众人头上的阴霾,他们举办了一场只为自己人开办的派对。
叶秉兆舍不得夏瑾受累,在玩了一会儿以后,要拉着夏瑾回了房间,两人分开多时,迫不及待要好好互诉一下衷情。于是在众人的起哄中,叶秉兆面不改色得横抱着夏瑾回到了他们的小天地。
宽大的房间内,明显被重新装修过,原本以深色调为主题的装饰全都变为了明亮的色彩,男性的刚硬风格变得温馨柔软。米色的窗帘,衣柜床等家居用品换成了象牙色,就连床套等都换成了相应的鹅黄色,看上去十分的温暖。
但是这样一个温馨格调风格的房间,在站着一个不善笑,看着有点儿别扭的男人下,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夏瑾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撑在床褥上,笑吟吟地道:“为什么突然换了风格?”
叶秉兆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小女人,目光软的不能再软。“你怀了宝宝,当然要照顾你的心情。”他躺在夏瑾的身边,搂住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再转移到嘴唇。在病房的克制的欲/望此时像突破闸口的潮水一样涌过来。
当大手从衣服下缘伸进摸上夏瑾尚未显出的肚子时,叶秉兆的手变得轻的不能再轻,像是羽毛在逗弄她一样,逗得夏瑾笑着躲闪直说痒痒。两人逗弄间,衣服已经不知不觉离开了身体,散落一地。男性的、女性的交叠纠缠在一起,就像是宽大床上肢体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样。
叶秉兆轻轻吻着着夏瑾的小腹,激起夏瑾层层战栗,脖子不觉往后弯去,同时微微挺起肚子,渴望他更多的碰触。那个地方孕育着他们的结晶,叶秉兆像是捧着神圣洁白的圣物一样,一寸寸膜拜。
夏瑾闷哼着,双手揪住身下的薄被,感受叶秉兆为她带来的不一样的体验。他很轻很柔,一直在克制着自己,夏瑾非常时期,他不可能再同以往一样去要她,只能用其他方式来满足彼此。
这对夏瑾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享受,可是对于叶秉兆来说,是一场活生生的折磨。他撩拨起了她的火,却不能跟她一起燃烧,只能自己憋着忍着。他有点后悔去碰了她,可是夏瑾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又没有妨碍他们的人事出现,他全身都在喊着“要她要她”,要说理智早已丢盔弃甲,仅剩的理智只是不要让自己冲进去,他们的宝宝还太小太小,不能跟他的父母一起乘风破浪。
夏瑾身上冒出了汗水,像是在水里打滚的小白蛇一样在叶秉兆的身下扭动,嘴里不时发出吟唱,哼哼唧唧的,惹得叶秉兆火焰更是旺盛,身体的某处胀痛,像是要炸了一样的痛。他的眼睛血红,无奈得看着得不到满足的小弟兴致勃勃的伸着头,却得不到抚慰的委屈样。
夏瑾从高/潮余韵中醒过来,迷离的眼对上他那赤红的烙铁,一时愣了下,软绵绵的小手好奇地抬起触碰了一下,上面的温度烫的吓人,夏瑾骇了一跳,忙缩了手。她瞪大了眼,看着那小弟兴奋的一跳,一时口干舌燥,小舌舔了舔唇,咽了口口水,看向叶秉兆:“它……它……它……”
叶秉兆见她那纷嫩的小舌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一舔,像是出洞的油滑的小红蛇一样探头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