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涌狭耍?br/>
果然不让莫安泽失望,何雨白稍稍抬腰,扶着他的铁器往自己的花/径中塞进。
那种被撑满身体的舒服,那种被密密包围的极致包裹,令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呼……”
“爽……”
莫安泽满意极了,大掌扣住何雨白的细腰,扶着她抬起坐下,自己同时不住跟她挺腰相迎。一时汗液出的更急,不一会儿,汗湿了头发,身上晶莹汗珠密布,汇聚成线,从他身上滑落。
不戴套子的亲密触感更令他情动,疯了一样卖力挺动,不知疲倦,次次都冲到底。
“轻……你轻点儿,疼……”何雨白在他一浸入她的身体后,便软了身体,犹如在海上颠簸的渔船,只能随波逐流。一阵阵刺激的晕眩让她将主导权都交给了那个掌舵手。
一下下的进出,犹如船桨划破风浪在前行。他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舒服刺激,可是,那紧凑的速度,也让她越来越绷紧自己的身体,她跟不上他的节奏,真担心自己会被他强行撑破。
听见心爱女人叫疼,莫安泽缓了缓速度,抬起身体吻住她,手掌悄悄滑到她的身前捏住她的花芯,粗粝的手指按捏她,让她放松自己。
“你放松一点,太紧了……”莫安泽喉咙里憋出字来。
“啊……”何雨白少了他手掌的支撑,软软叫唤了一声,然后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匍匐着喘息,身上大汗淋漓,身下却还在收缩着。
莫安泽心疼她,不管自己被她咬住的铁器有多么难受,他也是痛并且快乐着,于是他缓缓抽动,让她适应他的尺寸。
“好,好了。”何雨白手撑着他的胸膛又坐了起来,手掌顺便擦过他的胸膛,为他掸落一片汗珠,手掌心里湿哒哒的。
听到赦令,莫安泽马上马达全开,进行又一轮冲击。他简直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没有束缚,没有隔阂,完全的亲密接触啊。那层层叠叠的幽径是那么的温暖湿润,红牡丹花下死了也值了。
何雨白短暂休息过后,恢复了一点体力,她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冲刺,他带着她在傲游天空,驰骋于/大海……
耳边的呼吸越加浓重,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何雨白眼见着差不多了,突然翻身下来,将自己跟他中断了联系。
“你……”莫安泽莫名呆呆看着在一旁笑得得意的女人,还未作出反应,随即被身体里席卷而来的浪潮淹没,“哦……”,他身体浑身畅快,腰眼一酸,铁器喷出热浆,软了……
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霎时眼睛瞪起了,爆吼:“何雨白!你耍我!”
第二百一十二章论水养人
何雨白裹起被子,扭身留给莫安泽回眸一笑:“你以为你的小伎俩我不知道?套子是你买的,动过手脚了吧?”
莫安泽原本还有底气,一下子泄了气,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闷闷出声:“算你狠!”
清晨时候,夏瑾做了三份早餐,噙着笑看莫安泽顶着黑眼圈一脸挫败得走出房门。
“怎么,又失败了?”
“嗯,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精明的。”莫安泽赌气似的一口气喝光桌子上的热牛奶,刚要拉开椅子坐下,何雨白出现在他的身后,脸上神清气爽。
“以后不许你诱骗夏瑾开门,再有下次,绝不宽贷。”她比了比手中刀叉,眼光若有似无在他裤裆瞄过。
“戚,好像你没爽到似的。”莫安泽嘀咕,丝毫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夏瑾不来开门,他就不会爬窗吗?以何雨白嘴硬心软的个性,她就是一只纸老虎,他相信自己有成功的那一天的!
夏瑾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脸上泛起淡淡笑意,心里酸苦。十二月一到,很快圣诞节就在眼前,叶秉兆在何处呢,他过得是否安好?
……
莫泰松正式跟何咏莲办理离婚手续,何咏莲不满自己什么都得不到,夫妻两个对簿公堂,最终以何咏莲的落败告终,母子两个被驱逐出莫家大宅。一时,南城新闻界再起波澜,莫氏的股份都有所波动。不过却不是跌,而是升。因为莫氏药业趁此大换血,撤换了一批大蛀虫,其中就包括与何咏莲有联系的股东。如此一来,好比一棵修剪了枝叶的大树,整个儿兴兴向荣了。
也许是有了陶江玉的下落,莫泰松又有了新的动力,他的身体大为好转,竟然可以坐着轮椅在医院里面活动了。
“小夏,我想等过了年,到明年春天就给江玉迁坟,你答应吗?”
医院的草坪被厚厚的白雪覆盖,除了几只寻食的麻雀,几乎没有其他的颜色。阳光透过阴霾,洒下淡淡的微暖。莫泰松坐在轮椅里面,目光久久地看着雪地上的麻雀跳跃,眼角眯起,留下深深的皱纹。
夏瑾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一个人对生重新有了希望,而他生的希望竟然是为了可以跟一个已经故去多年的女人合葬,其中酸楚,又有几人能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