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握着我的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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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突然回到了小时侯,白光闪过我顿时觉得好温暖,好像是自己置身于妈妈的肚子里,柔软而寂静。
我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我只能苦笑,我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的伤口全都不见了而且一点也不觉得疼痛,我十分的惊讶。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我所在的空间很大,大的无法估计;而且周围全都是白色的,白的纯洁没有一丝杂质;我的脚下没有路,这么说吧我的四面八方都是路,路不在我的脚下而在我的心里。我想上哪就上哪,没有丝毫的阻拦,我没有感觉我在动但是我感觉我已经到了那了,我在心里感觉已经
走到了我想要走的地方,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啊!我想。
我向着前方走去,虽然在这个空间里分不出哪面是前哪面是后,但是我感觉我走的路是正确的,真是个奇怪的想法啊,我没有多想,一直按着我思想指引的方向走去。
教室里,诡异的气氛,十一个黑衣人一动也不动的直钩钩的盯着我的身体,我如果意识还在的话肯定会想:这学肯定是上不成了。
如果细看就会发现,教室里所有的学生和教师都是眼睛在动而其他地方都好象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一样,没法在动了。你也许会问:这么大的响声会不会引起别的班的注意,可为什么别的班会一无所知呢?那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就在那十一个人身上。他们把一年四班的领域在我就要撞到墙的时候就已经竖起了结节,所以他们才敢毫无担忧的注视着我。
血,从我的背后流到我手里的刀的身上,刀被淹没了――
“你是谁?”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位奇怪的人,说是奇怪其实是他的后背上长着一对巨大的翅膀,翅膀通身是银白色的,正在忽闪忽闪的上下抖动。
他好象听到了我的话,渐渐的抬起了头,哇!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倾国倾城也就不过如此,奶油一样的肌肤樱桃般的小嘴,两只睫毛极长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把我看的一愣一愣的,我的天,比我还漂亮的绝色美女哎(某人忘了自己的性别7=)
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说:“啊..请问这位小姐,我为什么在这里啊?”
他微微的笑了,我又是一愣,沉浸在他刚才的笑容中。
“首先,我不是女人。”天籁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他所说的话。
“什么?你这样子明明是女人嘛!”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嗯!长的漂亮不一定是女人啊?看,我的眼前不就有一个实例吗?”声音还是那么动听。
“呃,你是说我啊,嗯也确实,我长的是好看了一点(作者狂吐中)那么你是男人喽?”我终于释然了,长的想女孩子的男孩子。都是同命相连啊,要不是我明白自己的性别我真的会把自己当作是女孩。
“我也不是男人。”这一声,石破天惊。“啊!”我完了脑袋疼,乱了乱了全乱了,你说你即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的人还被我给碰上了,哎!命苦啊。
“哈,怎么可能,你别给我开玩笑了,我心脏不好。”我干笑两声只能开口。
“我没开玩笑,真的。我是天使,我没有性别。”天使肯定的说。
天使,我怎么觉得耳熟呢,等等,天使,我记得前世曾经跟我说过:天使,是魔幻界公元277年出现的未知种族,长有翅膀但不是翼人族,(因为翼人族的所有族人的脑袋上都有一道金色的条纹,而他没有)性别:不详。级别:在魔法领域中是魔圣在武士上的级别是剑圣,而且他还是飘渺战士传说中是瞬间级别的。
我终于相信天使所说的话了,可是,问题是天使把我整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想了想说:“你是天使是吧,好了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了,那么请问你找我来做什么?”
天使停了一会对我说:“嗯,这么说吧,你是我的传人,应该得到我的力量,用它来办一件事情,”见我跟上了他的思路,天使又道:“具体的情况我就不说了,我都把它交给火枫和迪风来处理了,你应该很快就见到他们了。”
天使说的话我都听的不明不白的,只有一件我听明白了,那个可恶的火枫原来我还要听他的话,想想都来气。
“现在,你已经得到了翼羽戒了还差翼飞戒,”我听到这话回过了神来,这不跟那个算卦老头说的话一样吗?天使没有理我的发呆说:“我来给你解放刀的口决。”
听到这句我立马来了精神了连忙道:“快,快把他给我,我就缺这个。”
“肃静,我的时间不多了,这身体只是我精神的一部分,下面听我好好和你说。”天使给了我一拳头,接着说:“现在我先给你精神传承,”说罢,在我的头上画了一道像符一样的东西,我先觉得我的身体异常的温暖,然后一段段的记忆传入我的脑袋,我又觉得我我的脑袋非常的涨,一段段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让我脑袋眩晕。
“记住,开刀的口诀是‘沧月――展’我的记忆会告诉你怎么使用的,你还要记住,到达魔幻世界先到‘枫夜镇’来接我的功力传承,还有再上冰峡去寻找‘冰封剑’(我的下一本小说名叫做《冰封剑》在此先借用一下)切记切记”说到这声音就越来越远了,我眼前又一道白光,脱离了这个空间。
“啊!”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身体的伤痛还是很剧烈,我不禁暗骂那天使不够哥们意思,你说我都是他的传人了,他竟然不管我的死活,实在是¥%¥#%……―¥―
一顿乱骂终于让我回过神来。啊,现在是一种什么状况,这是一种很危险的状况,教室四面的墙壁一片狼籍,同学们和老师大眼瞪小眼的望着我和我前面那十一个疯子,我看完状况叹了口气:完了,这学校是呆不下去了,心情十分不爽的我不顾身体上的伤破口大骂道:“魏毕绘,他奶奶的,你是一个混蛋加三级,你这个猪你就不会悠着点吗,你早晨吃猪食吃多了吧你...我又没抢你老婆,你抽什么疯对我下这么狠手干什么.......”
正所谓我骂的是昏天暗地,血流成河,骂的魏毕绘的脸一会青一会白,跟个放鞭炮似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骂人不带脏字’骂的我心里这个爽啊,然后,准备开打。
看着脸色变成紫黑色的魏毕绘,我强忍着砍人的冲动,缓缓的站了起来,搜索着天使的记忆,然后拿起刀来。
魏毕绘也准备好要冲锋的姿势,想要把我大卸八块。
我按照天使的记忆把刀向后一掖,用左手把刀掖在我右臂的掖窝中,身体成一半跪的形态,我把右手的手心拿刀划开,血顿时汹涌而出。
我着力凝聚气流,冲天的灵压向着那目瞪口呆的十一人扑面而去,气流随着我的身体开始旋转,又按着我右手贴住的刀身涌去,刹时刀身变得发亮,我右手的血缓缓流过刀身,带气流慢慢减小的时候,我右手猛的沿刀刀身一搓。
“轰”的一声,我从右手的气流随着这一搓都冲向我的背后,从教学楼的正面来了个对穿,反正我也念不成了,在大点也无所谓。
一阵白光而过,我右手手心的伤口制止了流血,我站了起来,嘴里嘟嘟的念着:“沧月茫茫”
只见我手上的刀完全变了个样子,刀身一米多长,通身纯白色的亮泽,刀柄的把手是一个六边型雪花状的东东,我握着这把刀,仿佛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必然。
“主人。”一个细小的声音喃喃的向我传来,我向四周望可望,不知道是谁在和我说话。“主人,不用找了,我就是你手中的那把刀,我叫沧月。
我看了看手里的沧月,笑了笑说:咱们一起对敌吧,沧月应了一声,我看了看对面的魏毕绘,正想和魏毕绘交锋,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向我传来。
难道是,翼飞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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