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看见过恐怖的事情,因为,跟女鬼在一起,就是个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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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这十一个人,我突然觉得有点可笑,同样是穿着黑衣服的人,但是现在他们的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丰富,就像是一个看着骨头的疯狗一样,我想,要是他们退出江湖去做演员一定会捧个什么奥斯卡金奖来。
我连续摆了十个poss他们才会过神来,接着,我悄悄的对着沧月说:“啊,你要跟着我是有原则的,知道吗?那就是,我操――”
沧月还没明白过来‘我操’是什么意思,我就朝着那几位令我不爽的人猛砍了回去。
“啊――敖――哦他妈的”如果你还在学校的话,你就会听到想杀猪似的叫声从教学楼中传出,而且,杀猪的人还是我。
把他们修理成猪头后,我立马离开了学校,笑话,我可不想在那呆下去了,幸好那些猪头在我的逼迫下级不情愿的施放了一个‘遗忘’魔法,否则我将会被国家或着警察局拉去做人体研究,然后魏毕绘让我去火枫长老那里,被我拒绝了,让他转告那个糟老头子我有事,我可不想现在就听他默箕。
一切都完毕以后,我便开始寻求翼飞戒,沧月之间让我解释一下‘我操’的含义,并且他还用他自己本身的功能作为交换,我马上答应了,呵呵,我是不是有种奸商的本事啊?
我一边感受了一下那股熟悉的味道,一边检查我身上的伤势,还好,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胸口有两处刀伤但伤的并不太深,胳膊上也有几处被砍掉肉的,虽然是很疼,但毕竟是小伤,可以很快就愈合的。
我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感觉正在往学校的西部方向游离,什么,西方。我一阵苦笑,那不是本市区的博物馆吗?靠!这下可玩大了,我总不能去博物馆去抢去偷吧,压制住心中的那一阵烦恼,我看,我还是先回家吧。
“我回来了,”我把鞋子脱下然后又从鞋架上拿下拖鞋,呃,怎么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啊,我穿上拖鞋快速的向大厅走去。
“有客人吗?”看见沙发上的四个人,其中还包括我的爸爸妈妈,我没仔细看就问了一句。
“小子,我可没有把肚子拉坏了。”停停停,我怎么感觉这个声音怎么有点熟悉啊。我闻声望去,一个白发披肩,脸上带着邪笑的老者正在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老者是那个衙门掏大粪的,就望向另一个人,啊!这个人我认识,他就是曾经给我算卦的老头。
“老伯伯,你好”我立即给算卦老头打了个招呼,连吊都不吊此时已经气的发抖的那位,把头转向了老妈:“妈,芯儿呢?”
老妈带着笑意瞅了我一眼,然后带着暖味的语气说:“我说小翼啊,那个,你许不是欺负我们家芯儿了,你....”
“她在哪里?”我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因为那两个老人此时都笑着看着我啦。
“在楼上――”还没等老妈在说话我就飞快的上了楼,我可不想再听她扯了。
我拉开了芯儿卧室的门,没人。于是我又拉开了自己卧室的门,果然,芯儿在阳台上。
我缓缓的走到芯儿的身后,并没有叫她。
芯儿正在抱着小雪轻轻垂泣:“小雪,你说小翼哥哥会不会有事啊,我都快急死了,呜,小翼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啊,他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我好担心他啊呜我该怎么办啊,呜呜。”
看着正在担心我的芯儿,我的心突然变的温暖起来,连脸上都露出了微笑,但迫于形式,我只能在背后轻轻抱住了她的背,要说我对芯儿没感觉那纯粹是胡说的,日久生情啊。
芯儿在我的怀里轻樱一声,然后颤抖的声音说:“是,你吗?小翼哥哥。”
我暗叹了一声惭愧,但嘴上说道:“是我,芯儿,是我。”
我还没有说完,芯儿就一把扑到我的怀里,眼泪在也止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哀怨道:“坏哥哥,你坏死了,你不知道人家担心你吗?”
我捧起芯儿绝美的脸蛋(但是没我美,嘿嘿)轻轻的擦拭掉上面残留的泪珠,柔声道:“好了,乖芯儿,是哥哥不对,你打哥哥吧。”这句话一下子就把芯儿逗笑了,芯儿娇声道:“坏哥哥,你就会欺负芯儿。”
我见芯儿恢复了原样就问到:“对了,芯儿,咱们楼下那两个老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