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太俊的男人,绝对是全天下女人的公敌。
昭君直翻白眼,换了一套卡通睡衣倚在门框:“我要敷面膜了,你也早点去做梦跟你王子相会吧。”
“晚安。”在昭君的门快要关上的时候,秀容突然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拍档?以我的关系,你的才华,应该没有问题的。”
“好,那麻烦你了。”昭君重重地甩上门,心里在想,不知道秀容知道她跟季卓新的关系后,会作何反应?说实话,她心里非常期待……
不过目前还是不要让秀容知道的好,她最恨别人骗她。记得上一次昭君没有告诉她身世,她从赛正雄那里知道了后,足有一个月不理人,昭君跟在她后面道歉了一个月,才得到了她的原谅。
季卓新好歹也是一个总裁,明天要去见他,总不能直闯吧,那不符合她淑女的身份,还是跟他预约一下比较好。昭君想起打电话时,才记起海底泥面膜已经敷好了,唯有等面膜干了再打。
后来她睡着了,半夜起□□洗手间才记起还有个电话要打,她不敢打,可失眠。最终她选择了让别人难受远比让自己难受好。
睡到半夜,手机响了,季卓新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
“明天早上十点,我上公司找你。”她直接说。
听到昭君的声音,什么睡意都跑光了,坐起来说:“我等你。”
她正要收线,他突然又说:“你在哪里?”
漆黑中,她被窗外一点光吸引住了:“明知故问,我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的金睛火眼。”
他的声音透着笑:“别这样说,我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她故意歪曲他:“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死耗子啦?”
“只是比喻嘛,比喻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
“无聊!”
“无聊我过去陪你好了。是不是想我想到睡不着?”
“我是说你粉无聊,超级无聊。”
“祝你好梦,你一定会梦到我的。”
昭君匆匆挂了电话,放回床头柜上去,三更半夜的还跟他说那么多话,她低咒了一句:“无聊,变态。”
没想到,那晚她真的作梦梦见了他,她和他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双方的父母都出席了,婚礼举行得很顺利。
婚后他们去天山度蜜月,遇上了雪崩,他们被困在山上迷了路,他的脚受伤了,她哭着求他不要死,背着他到处找出路,他们饥寒交迫,他把她杀了吃,就像吃鱼生一样……
哥妹俩
梦里的害怕、挣扎,与醒来后的淡然,判若两人,她将会做这种梦的原因归咎于看多了恐怖片。
相反,季卓新昨晚睡得特别好,早上起得也早,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吃了丰盛的早餐才去上班。
在公司门口,与冬梅遇上了,两人一起搭电梯上楼,其他的同事,都主动把电梯让给两人。
沉寂中,冬梅两颗圆溜溜的黑眼睛转了一圈,可爱又逗人:“哥,你今天的气息不错。”
卓新心情奇好,俊秀的眉色飞扬,偶尔也赞美人:“你也不错,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冬梅眉开眼笑,跺脚娇嗔:“哪有哥哥这样说妹妹的?”
卓新揉揉妹妹的头,满怀关心地说:“最近跟本超进展得如何?”
她的脸红到耳根子去了,装傻:“什么进展?”
“你不想说,哥就不问。我昨天晚上见到本超,他也像你一样,什么都没说。”他低沉含笑的嗓音说。
“哦。我到了。”冬梅自个儿出了电梯,盘算着该给本超打个电话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本超会先给她打电话的,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皇天总算不辜负有心人,终于让她盼到了。
她好开心,连声音都满是笑意:“喂,本超哥,早!”
陈本超从起床就一直看着表,等着这个钟点给冬梅打电话,他低沉的声音说:“冬梅,看见你哥了吗?”
冬梅把包包挂起,坐在椅子上,缓缓回答说:“看见了,他还跟我提起你了。你们两大男人也真奇怪的,一大早上的,他惦记你,你惦记他。”
她口气酸酸的,其实是希望听到的一句是“我惦记的人是你。”但即使陈本超明白,他也不会那样做。
他扬唇轻笑了声问:“你哥说我什么坏话了?”
她笑着说:“没坏话,也没好话,就说你们俩昨晚喝酒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他才说:“他今天早上没给你摆脸色吧?”
“正好相反,他今天的心情特好,还懂得夸人。你知道我哥这人,从不轻易夸人的。”想起来,她的心还是暖暖的。
“我还有事,回头再打给你。”他说话的嗓调非常冷淡,仿佛怕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回头哦!”她拿着手机,傻傻地笑。
十点钟,昭君如约而至,她穿起套装,倒是气质高贵,头发高高盘起,一丝不苟。她把一份档案放在桌上说:“这是我的简历,请季总过目。”
季卓新拿起档案看了两眼,果然是她的履历,从小学到工作,巨漏无遗,他将档案丢到她面前,挑眉问:“你今天又玩哪样?”
“没有玩,我今天是很认真的,应聘。”她深吸了口气,毫不逃避地直视着他,一本正经地说。
“你的履历,我比你更清楚,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请你?”他审视着她美丽的脸蛋,唇畔扬起一抹冷笑。他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就像看一只老鼠在猫面前如何得意,到如何被捉。
她仰起小脸,美目流盼,写满自信:“因为不请我,你会后悔。”
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