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德邦一行人,自是逍遥得很。大摇大摆,穿行在自己的地盘上,一路上又顺带摸了点零头,吵闹着,风风光光,要去逍遥一番。
“老大,那岳阳楼的酱烧烤鸭,我可是好些日子没尝到了。.今天是不是点上一盘,让哥几个也解解尝。”
“对啊,老大,那东西是好些天没吃了!还真是馋的很。”一旁老实不语好久的张勇,也开口了。
“没问题,大家吃什么,等下自己点。吃饱为止。好了吧。”岳德邦懒的扑天盖地的话,干脆都应了下来。再说大家也真是好几天没见肉味了。这下咱有钱了。
众人一听老大如此说,各各兴奋不已。更加欢快起来,惹得一街人都露出鄙夷来。
“这帮家伙又发啊。不知道怎么又逮到个棒槌。哎!”
“吗的,看样子是跑岳阳楼去的,娘的。”一个混混样的家伙咽了口水。”
“吗的,今天那娘们又要妖了哦。”说话的人都要流出口水来。惹得周围带把的爷们个个露出暧昧来。搞得几个老娘们个个咬牙切齿。
“呸,不知羞耻。”
“不要脸的比”
“挨千人操的,万人睡的。”
“狐狸精。”
“呸,呸,晦气。”
岳德邦知道大伙为啥吵着要去那岳阳楼。说实话,二狗子心思一动,他就料到了。那一刻,一个狐媚女人影像直勾勾的跑向他来。正是岳阳楼老板娘——潘三娘。街上人送“赛珍珠”。正这样想着,岳德邦但觉一股要命香气迎面而来,慢慢,香气越来越浓。直侵他心脾。
“奶奶的,真他娘的香,老子受不了!”二狗子嚷嚷到。岳德邦再一看左右手下,一个个跟丢了魂一般。只知道往前走了。
“哎呀!!我当是谁,今天要大驾光临!原来是你们爷啊,快,快进来。”却是潘三娘,正倚靠在二楼栏杆旁,娇滴滴,发出勾人媚音。
“岳小爷啊,奴家可是想你想得好苦啊!你这小可人,就是不来。想死奴家了。”这狐狸精自死了老头子之后,越发娇媚了。只见她腰姿一抖,水蛇细腰一扭一扭走了下来。接着便是“蹬”“蹬”一阵,清脆的细步声下到了一楼。而此时岳德邦一伙也迈进了岳阳楼。
说实话,岳阳楼不杂样。可自前些年,店老板不知走个鸟门子运。出了趟门回来,竟勾回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美曰:潘夫人。也自打那天起,本来要倒闭的岳阳楼,一时间宾客满座,人人争相目睹那撩人的妇人。说来也怪,店老板也不避讳,整天就当新夫人像使唤的丫头,任客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只在一旁傻笑。而小娘子似乎没有不乐,杯盏之间只招呼得往来客人是舒爽不已。就这样,没多久愣是把附近几家店,笑关了门。至此岳阳楼更是名头大震,生意一天好是一天。只可惜了傻笑的老板,没有笑过一年便得病死了,只留下个日益撩人的寡妇来。这一回街里坊间谣言满天飞,人人都猜测,人人都渴望。每一个领略她风姿的男人心里都憋着。而这一憋就是好几年。风人依旧那样妖娆。举手间迷一般狐媚,还夹带着芳香。
“岳小爷,这些天可好啊。”小妖精一见岳德邦。原本风韵的脸颊,竟飞出些红晕来。岳德邦但觉一柔骨像平静湖面上的一小舟游弋过来,还没反应,这柔骨便温柔的压了上来。岳德邦只觉胸口一对突起,轻轻的,一搽而过。把他惊起了阵阵热气。
“好厉害的女人。真吗的受不了。”好歹老子也见过几个娘们的身子,可这女人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岳德邦年不过十四,可长期的流荡已将他磨光了稚嫩,俨然大人。要不然也对付不了手下这帮比自己大得多的混混。奈何年龄不大,对女人的好处还是没有戳破那层膜。不知如何应付。
“哎呀,岳小爷脸红了啊!这么的?岳小哥!热?”潘三娘主动撩起袖膀,作欲扇风状。只那掀起的节节臂膀,粉嫩,又饱含风情。
“啦。。。。。。。。。。老板娘,我几个兄弟饿了,你是不是。。。。?岳德邦实在受不了这裸诱惑,更何况在自己手下面前,还是在这种场合。
潘三娘有点不相信,又迟疑的望了一眼。怜眼直直勾向岳德邦。
“老板娘,你做不做生意啊。再不上菜,我们可换别家了。”反倒张勇说话了。没想到小妖精一听,竟消停了,头一转。
“吴二,还不快来,几位客官要点菜。”潘三娘话一落,旋即媚眼一撒。“蹬”蹬。。。上楼去了。只余下岳德邦一众伙计魂不守舍。还好菜上得快,这帮家伙旋即便被眼前美食给吸了过去。当下自是一顿胡吃海喝。只岳德邦心里怪怪,却又说不出原由。白白浪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临末赵二狗子提议去街西边的茶楼听戏,众手下又是一番鼓噪。岳德邦吃没吃好,总有点对不起自己。便含糊同意了,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出了岳阳楼,拐进一胡同,听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