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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买’船 见‘血’(1 / 1)

“恩恩,低调,我们需要低调。”胖子重重的将俩大包粮食扔到船板上,不知道是胖子没有听到还是因为别的,很显然他对这次詹姆叫他火鸡并没有作出太过激的反应。

当正午的太阳炽热的蒸烤着这条海上飘荡的“中国式双桅帆船”的时候,六个‘流浪者’正在帆船的肚子里喝着廉价的小麦酒。休人不休船的制度,是鱼汛期的特殊工作方式,包船的水手和合作出海的伙伴都愿意在白天走的远一些,获得更丰厚的收获。

“我们现在怎么办?”胖子小声问李华梅。

不出乎意料,李华梅一脸的严肃,没有了半点刚才的轻松气息。

“现在,你要尽快熟悉我们的生活方式,然后通过我们的考验,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我希望你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玩笑,什么时候该闭嘴。”胖子对面的詹姆突然插话!

“好的,我明白”胖子很坦然的答到。同时用双手中指对着面前对自己做鬼脸呲牙的詹姆。

甲板上扬起了奇怪的烟尘,船员们很惊讶的看着水桶在甲板上跳动。

“fucking(草拟吗!),别拦着我,我今天非弄死他。”詹姆在吼。

“我靠,跟我装神棍?刚刚在船下叫我火鸡还没跟你算,这回你还一脸神经的跟我扯,怕你啊?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你以为我现在这200多斤肉是白长的啊?”胖子骑在扬帆身上不依不饶的叫起着。

“我—我草——”詹姆已经变成了哀鸣,“鸡——哥,不——雕哥!我—错了,你,下——下去吧。”詹姆的脸色已经是紫里透黑了。

骑在詹姆身上的胖子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哥’跟着胖子嘶吼“不许叫哥,叫我爷!”

狂笑……

起身后的詹姆大声的呼哧呼哧的喘气,甲板上的水桶也停止了它的舞蹈。

“是时候让他们跟这条船说再见了。”行久站起来,顺着舷梯往甲板上爬。

“对船长客气一点,”詹姆见行久看着自己手里那把从斋饭店里豪夺来的村正,忙递了过去提同时叮嘱了一声。“给你了。”

“你——你们真想抢船!”胖子似乎带着哭腔!

“火鸡你给我闭嘴,行久这是去买船!”李华梅怒火中烧!刷其余三人同时把眼睛移向胖子,这回胖子出乎三人的意料平静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如三人想象的那样暴起伤人!

“春申号”驶向了遥远的大海,同时在一条救生船上,几名船员正卖力的划着船,“春申号”的前东家正坐在这条救生船上对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吐着哈气,然后在帆布衣服上使劲的擦拭。

“春申号”似乎很满意“春申”这个名字,快乐的向东海的那霸港驶去。

“生命哦,你是寂寞的歌谣,荡涤着海一样的波涛;水手哦,谁去唱悲伤的曲调?快乐的兄弟纵情欢笑;没人要理会明天,就在今日,就在当晚……”胖子又开始了他得意的文化!

大海中什么比暴风雨更可怕?不是没吃没喝,而是迷失方向。“春申号”虽然没有迷失方向,仍在轻快的向那霸港“飞”去,但是船上的几个人却在茫然中闭嘴,因安静而更加茫然。

“我们去那霸后做什么?”尤里安一边把着舵一边问正在测量方向的詹姆。

“至少我知道那霸有人我们必须接他上船,哪里也不会对我们这群人盯的太紧,东海黄金港的名号是需要我们这类的通缉犯来帮他们维系的。”詹姆望着天边几朵山一样的云彩正压了过来,话锋一转略带无奈“看来我们要忙上一阵子了。”

“哎,就知道咱不是清闲的命儿”,行久嘟囔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去船尾降帆。

“喂,干活了!”李华梅也麻利的取来绳子,将船上的盆盆桶桶紧紧的绑在一起,然后扔到船仓里“你们两个胖子,到船仓最下面去压船!”

“我刚才就想呢,也只有这活最适合我们这样反映慢的胖子了。”胖子似乎很沮丧,但却伸手灵活的蹦到船仓里,春申号忽悠了一下子,好象打了个嗝。斋修则先走到船尾放下锚,然后才走进船仓。

“风来了。”

海上的风雨根本不似陆上的那样温情,就好比喝醉酒的水手们,在酒吧里的嘶吼一样,没有一点规律,但却阳刚、放荡、疯狂。风雨本身不会让水手们紧张,更不会让这些逃亡者紧张,让他们紧张的是浪——巨大的海浪。

此刻的‘春申号’就好象一根火锅中的白菜,漂起来,荡下去,被浪推的好象脑血栓患者。春申号肚子里的‘流氓们’则难得的消停了下来,一个个或抱着柱子或者抓着船梆,不让自己被摔飞出去。

刚开始还好,但是时间一长,就会很闷,很闷……

闷的让人觉得要是不逗逗嘴就不舒服。因为现在他们也只有嘴,是能腾出来的地方。

先撩骚的是闷骚型的詹姆,无聊的詹姆做出了一个相当龌龊的举动,虽然他说他不是故意的,但是没人会相信,就算有人会相信,也没人愿意相信。因为詹姆对屋里那唯一的光(一盏皮灯)打了一个喷嚏……

“詹姆,你要玩捉迷藏吗?”斋修带着怒气的问。

“你也不看看这是啥时候,玩什么捉迷藏啊?”詹姆很没素质的“吸溜”了一下大鼻涕,很鄙视的回答,也许海风让他有些受凉。

“你确定你不玩?”行久也问。

“你们有病啊?一会说不定还要补船呢,捉个屁迷藏啊。”里仓的李华梅似乎已经气急败坏,对着外仓的五个混蛋吼了起来,因为她很难不去想她这个看似‘龌龊’的船长接下来有多少事情需要去做。

可回应李华梅的确是“草!”四个声音一起吼道“不玩捉迷藏他吹什么灯?揍他!”这次是尤里安挑的头,尤里安早就看着冷酷却闷骚的无法比喻的詹姆不爽,好不容易找到了报复的机会,他怎会轻易地放弃!

然后就是黑暗中的一阵扑腾。

“我靠,别打了,打出血了!”詹姆悲壮的嘶嚎,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无意中碰到了滑倒的脚,湿滑滑的。

“真的,我好象也踩到血了,詹姆你不会是来事了吧,我记得你没这么不抗打啊?”尤里安很无奈又很疑惑的停下了手。

李华梅终于端着点亮的油灯由里仓摇摆着走了出来,但她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