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倒霉的生日_前世今生之唯一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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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倒霉的生日(1 / 1)

今天2008年2月14日,是我----沈落姿26岁的生日。尽管我不是富豪千金,但也算小家碧玉,长得不算倾国佳人,但也算倾城(小县城)丽人。祖上三代都是憨实的农民,直到出了父亲这个在小县城里品学兼优的学生,终于我们家也算进入了知识分子的行列。父亲去省城读书,认识了母亲,从此妇唱夫随,在城里落了地生了我。

爹妈常说我是他们的福星,自打我出生后,父亲升了职,母亲也调进了事业单位,我们家从此步入小康社会,经济指数逐年增长。从小到大,我也算顺风顺水,平时学习成绩不好,可到了初、中、高考的关键时刻,那临门一脚从没让大家失望过。就这样我画着从颠峰到低谷,再谷底反弹的k线图进了省城某大学法律系,无惊无险渡过了四年。托父亲的关系,进了一家法律事务所做个法律助理。

要说,这26里年有什么遗憾的,那就是我的爱情了。从小在琼瑶小说里泡大,总幻想着什么时候能出现个梦中的白马王子,架着马车来接我。可从靖哥哥黏上小虎队,从小虎队盼到金城武,从金城武恋上梁朝伟,从梁朝伟迷上周杰伦,从周杰伦又爱上快男,从《偷偷爱着你》到《瘦身男女》再到《同居密友》,我的爱情梦想从来就不是《甜蜜蜜》的。

当然,在大学里还是谈了几场不咸不淡、波澜不惊的恋爱,青春时期青涩的吻、颤抖的肢体接触、对异性的好奇,到了后来云淡风清,自然而然地分手,成了不变的循环。

爹妈看我年纪一天比一天大,都说女大不中留,硬是安排了一场又一场的相亲。

这不,去年六一儿童节,爹妈借口要找找逝去的童真,双双不知道几度蜜月去了,留下我和相亲不到几小时的对象在家不顾离去。估计他们是想生米成熟饭,回来就可以办喜酒了。

也许、大概、可能那个晚上他给我的印象深刻,成熟、幽默、大方、体贴,尽管知道他不是那些青涩的苹果,但还是让我觉得也许他就是我的那个杯。到今天,我们还没分手,双方家长很是欣喜,已经在秘密筹备年底的婚礼了。

他,麦冬,据说,是麦兜的哥哥,今年大我四岁,是个建筑公司的高级工程师,长得高高壮壮,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因为经常去工地的原因,皮肤黝黑,让人看起来很是顺眼。也算是个小克拉的钻石王老五吧。

今天一上班,就看到桌上的香槟玫瑰,我猜想一定是他送的,听着同事们羡慕、赞美的声音,心里还是很虚荣的。使得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非常愉快,与他发送着一条又一条爱的短信。知道他今天为了自己的生日,和浪漫的情人节,从外地的工地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既心疼又甜蜜,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啊!

知道他要到晚上十点才能到家,心里筹划着该怎么度过这漫长的五个小时啊。今天的未婚男女可是个个有约。想了想,还是买菜去他家,先随便解决自己,然后再烧些他爱吃的菜等他回来,也不错啊,而且他家还有上次借的影碟还没看完呢。嗯,就这么办。

去超市慢悠悠地逛完,提着一袋袋爱心菜和一瓶绝对会让人做错事的红酒,美滋滋地来到他家。习惯性的抬头一看,咦,他家的灯亮着,看来他是提早回来,绝对是个非常非常大的惊喜!。拿了钥匙开门,客厅暗暗的,饭厅亮着灯。静悄悄地过去,哗!原来是烛光晚餐啊!他还挺浪漫的嘛。放下手中的购物袋,又轻声轻脚地朝房间走去。可越走越不对,走道上散着衣服,虚掩的门里传来“嗯,嗯”的声音,我的脑袋一下子“嗡!”的一声完全空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右手不受大脑控制地将门轻轻推开,限制级a片现场播放的感觉大概谁也体会不到是多么的震撼、刺激。我一下僵住了,大脑完全罢工,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两个肉体左右翻滚、互相纠缠、大声喘息,被翻红浪。

那两个肉体终于感觉到了现场的异样。当他充满情欲、惊异的眼睛看向我时,我一下惊醒了,我的第一反应是“逃”,逃得远远的。我很怕被他抓住,很怕听到他的声音,甚至害怕被他那样的对待,我惊叫着跑出他的公寓,直接从楼梯冲下10楼,冲出马路。

很不幸地,和所有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一样,我被一辆小车撞飞了。就在倒地的那刻,我听到了他的呼叫,路人的惊叫,我只感觉到天旋地转,头上有什么液体粘粘地流下来,很不舒服,我感到浑身无力。闭上双眼前一秒,我看到他第一个冲到我的身边,抱住我,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然后打电话报警,再然后就是是警车、救护车的声音。我最后的感觉是,他还是有点在乎我的吧,要不然他也不会追出来。。。。。。

突然,我觉得自己变得很轻很轻,风轻轻一吹,我就飘起来了。看着另一个我被白大挂抬上担架,看到他满脸的懊悔,看到路人的指指点点,看到警察询问那个司机。。。。。。我意识到,我可能已经死了。

这就是我26岁的生日,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情人节。

。。。。。。

没有《第六感生死恋》里的天使,也没有恐怖的牛头马面,我就象空气一样,在这个生活了26年的城市上空飘呀飘呀。

这是哪儿?我随着意识飘进了这个房间,看到了爸爸、妈妈,还有麦冬。他们在干什么,我拼命的叫“爸!妈!我在这儿!”,可没有任何声音。妈妈趴在床边,无声地流着眼泪,爸爸站在旁边眼睛红红的。麦冬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将头埋里双手里,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们这是怎么了,是谁出了事?难道是姥姥?姥姥身体不好,经常去医院打点滴。不对呀!那不是我吗?我怎么躺在病床上,难道我还没死?!

看着病床上的我,插着各种管,旁边的监护器显示着我还有心跳,还有生命迹象。可是,我怎么是飘在空中的呀!我想躺到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个无形的力量将我推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呢!后来听医生跟妈妈说,如果我在短期内不能苏醒,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妈妈一听差点晕了过去,哭得更伤心了。我在旁边看着、听着,却一点也帮不忙。

一连几天,看着往日认识的人来看我,几个平时要好的小姐妹都忍不住掉泪。所里的主任和师傅也来安慰爸爸、妈妈,就差没说节哀了。

麦冬的父母也来了,当着我父母的面痛骂自己的儿子,还让他下跪陪礼,信誓旦旦地保证说他们一定会负责到底。妈妈伤心地以泪洗面,根本不搭理他们,爸爸碍于往日的情面疲倦地应付他们。麦冬也是一脸的懊悔样,后来看到爸妈没拿好脸色给他,到了后来也不来了。

又过了几天,病房里冷清了下来,只剩下爸妈轮流来照顾我了。爷爷和姥姥他们年纪大,受不了刺激,估计没告诉他们实情,所以也没看到他们来。

倒是在后来几天,每天都有一束新鲜的香槟玫瑰送到病房。刚开始,妈妈以为是麦冬送来的,直接送给护士小姐。后来听送花的小妹形容的那个人根本不是麦冬,妈妈才拿了个花瓶,将花养起来。尽管这样,住院的每一天,早上十点准时都会送来一束香槟玫瑰。妈妈也会问小妹到底是谁订的花,小妹的回答就算tvb的电视剧里台词:“对不起,我们不能透露顾客的资料。”

一旁飘忽的我也不禁思考,到底是谁会知道我喜欢香槟玫瑰,谁跟我有这么深的交情会天天送花来呢!结果,当然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

不过这几天里,躺在重症病房里的我也没歇着,监护显示器上的心跳时缓时急,有时也会停止跳动,慌得妈妈一刻也不敢离开。我就在旁边象看电视剧一样,看着医生、护士一会儿一会儿地冲进来急救。看着妈妈日渐憔悴,爸爸的心力交悴,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无力,好无能,可偏偏哭不出来。

几天后,我的情况总算稳定了,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可让我不解的是,虽然我们家经济条件不错,可也不可能住进高干病房啊。医生的解释是这是医院领导的安排,而且按普通病房收费,并且配了个免费的高级看护。爸爸妈妈以为是麦冬的父母安排的,也就不再细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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