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潮涌起_风流悲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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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春潮涌起(1 / 2)

杏花颜开蜂蝶舞,风流肾韵荡例洪……

雀巢神州,涌起波澜,相融的情丝缠绵着。用眼观瞧,空气中的烂漫嬉戏,从山顶嬉到山谷,又从山谷嬉到河底……

弥漫着的春意,渗透在枝芽心头,淅淅沥沥的流,穿过当下时机,不用说,又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来了……

锦绣的杏花山上,红日朝霞,水露点花,漂浮着的花海掀起波浪,劳作的人们赶来,欢跳着、起舞着……

媳妇们赏着夺目的花朵,男人们拥在她们身后嬉戏;年轻小伙更是情急气躁,眯视着怀春的姑娘飘行在花丛之中,不由得心里一酥,脸上一臊,不得不转移视线向皱脸魂飞的婆娘看去。是啊,丽花摇椅,村姑刺眼,谁看了,不心动神移呢?

弄花的人们羞羞怯怯,你撩我绕,陶醉在萌动之中……

四肢短粗的闹狗剩抹了一把嘴角处的哈喇子,随之提了提松裤腰,心热肉跳的逗婆娘道:“哎哎哎,婶嫂子,杏花又惹人心了!”

媳妇们听到狗剩的叫喊,一个个绯红着俊脸接逗:“惹惹惹,狗嘴,你就再酸它几句吧!”

得意的狗剩扬起大鞭:“酸就酸,听好了!”啪的一声鞭响,吓得撒欢的种羊赶着母羊向山坡登去,“酸溜溜的花,酸溜溜的杏,酸溜溜的婶嫂闹心病,闹呀、闹心病!”

媳妇们被狗剩逗得脸红腮涨,抬腿向他扑去:“好啊!你小子,竟敢编排老娘,看我们不把你活吃了!”追打……

狗剩护着脑袋左躲右闪:“婶、婶嫂子,我不敢了、不敢了,你们就饶我这一次吧!”

只见媳妇们的手起拳落,噼里啪啦,狠狠地落在狗剩头上:“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长毛的鬼东西!”

狗剩奋力钻出婆群,狼狈的弯腰厥腚:“唉哟哟,我的脑袋!”随之爬上山腰,二晕子笑着跟去……

五十多岁的村长李传村披着黑色外衣,笑眯眯的扶着镐把,催促欢闹的人群:“别闹了、别闹了,都别闹了,快春种吧!”

大老爷们挥镐刨土:“种种种,笑死人了、笑死人了……”

狗剩爬上山坡,整了整头上的破帽子,看到婆娘们还在花前取乐,摸着疼痛的脑袋暗恨:“哼,臭婆娘,好狠的爪子!”恨罢侧身,面对村长李传村大叫:“村头子!杏花招得婶嫂子心痛!怎么再春种啊?”

李传村仰望着狗剩:“狗头,不种吃什么?”

看着起伏的杏花想起酸杏:“吃酸杏啊!”

一笑:“吃吃吃,再吃就成醋河了!”

前仰后合:“哈哈哈,告诉你,杏花村本来就是酸杏醋河吗!”

指着狗剩:“醋河、醋河,我看打的你还轻了!”

傻笑的狗剩听到哭笑不得:“啊!你、你……”人们听后笑作一团……

二晕子看着人们笑弯了腰,轻轻的把手搭在狗剩肩上,结结巴巴的笑逗:“哈、哈、哈,真、真、真笑人,还、还、还酸成河了!”

李兆久笑罢挺胸,望着嬉皮笑脸的二晕子逗:“二结巴子,看你,白长一个大个子,连个媳妇也没混上,知道酸河里游泳是啥滋味吗?”

二晕子从来没有接近过女人,怎会知道女人河里水深水浅呢?只见他呆呆的看着李兆久,摇着脑袋:“不、不、不知道!”

“不知道先淹死你!”

“啊!淹、淹、淹死我?”

“可不,淹死你这个不会水的!”人们再次笑起……

狗剩看到二晕子被李兆久涮傻,急忙趴在他的耳旁传授技艺。二晕子听后精神起来,摆着手叫:“李、李、李哥,不、不对,不对!”

“晕头,怎么不对了?”

二晕子突然忘了应对的台词,抓耳挠腮的:“这、这……”急忙侧身拥了拥狗剩,侧耳再听他的说教,转瞬笑道:“醋、醋、醋,都、都是你们有媳妇的,在、在炕上弄出来的,淹、淹、淹死你们,才、才对啊!”

李兆久摆着镐头:“哈哈哈,二晕瓜,还真有你的晕道理,看来,狗嘴没白教你!”

人群:“哈哈哈,笑死人、笑死人!”山上成了欢乐的海洋……

羞怯的红妹像花朵,美眼红唇,杨柳细腰,少女的风韵映衬在白里透红的花蕊之中。她看着没正经的叔哥逗二晕子,心里一荡,来到一棵杏树前采摘花瓣,轻轻把它服在脸上思迷。突然两只蝴蝶飞来,扇着蕊,戏着尾,红妹看着看着心起涟漪,脸上泛起迷人的彩霞。这时,一帮姑娘们追逐着一群蝴蝶赶来,喊叫着:“红姐、红姐,快抓住、快抓住……”

红妹一顿收神,瞪着小姐妹们怨:“哎呀呀,你们吵吵吵,想吓死人啊?”

山花拥着山杏,山杏推着石榴,笑嘻嘻的瞅着多姿的红妹:“哟,红姐,又想心事了是不是?”

红妹柔手一摆:“去去去,谁想心事了?”

姑娘们伸长脖子,唧唧咯咯的:“看你,没想心事脸红什么?红什么?”

红妹伸手,急步追去:“贫贫贫,看我不拧烂你们的小嘴!”

边躲边叫:“哎呀呀,你还真动手啊?”

紧追不舍:“哼!不动手才怪呢,哪里跑?”姑娘们一哄而散,又向蝴蝶扑去……

无奈的红妹停住脚步,看着翻飞的蝴蝶心生怜悯,急切的劝:“哎哎哎,你们别追了行不行?它们也是个生灵啊!”

姑娘们东追西捕:“不行、不行、就不行!”转瞬,花一般的轻影消失在花浪之中……

二十七八的徐小凤听到吵闹声抬头,看到红妹痴迷迷的目送蝴蝶飞远,而后向山崖攀去……

徐小凤看着红妹摇姿登山,婀娜多姿的身影好不叫人羡慕。看着看着不由得抬起她那右手,触摸着发烫而又松弛的脸容疑问:“哎,我和媳妇们脸上的娇嫩那里去了?那里去了?”低头再看发福的身躯,“日他娘的,苗条的身段也飞了!”恨罢远眺,一群嬉戏的孩子和劳作的大老爷们进入她的视野,一颤好像明白了什么,“啊!原来是这帮小兔崽子,和一个个色迷迷的臭男人把我们的青春给吞吃了?”木然而立,“对对对,也是这么一个花开季节,酥酥迷迷,郁郁昏昏,嫁人了。接着就是腹中的孕育与吸附,从此姑娘时期的轻盈再也不见了、不见了!”忧伤……

张效坤看到妻子徐小凤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停下手中的活儿催促:“哎哎哎,猫蛋他娘,你不想干活了?”

不耐烦的徐小凤回身,将装有种子的竹筐往地上一摔:“不干了、不干了,都留给你娘的干吧!”

张效坤一愣,看着噘嘴的妻子不解:“哎,你这是怎么了?”

心情烦躁的徐小凤,边向左侧的花枝走、边应:“没怎么、没怎么……”

张效坤看了一眼杏花:“看你,花开得这么艳,为什么不高兴呢?”

心里一溢:“哼!好也被你采谢了!”

痴笑:“采谢了、采谢了,你不是给我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来吗?”

急走掩面:“哎呀呀,看你说得,羞死人了!”

眯视着扭扭捏捏的妻子:“扭得好、扭得柔,不计划生育叫你生一群!”

藏在树后:“生生生,你养得起吗?”

加快脚步:“养不起、养不起,行了吧?”追去……

张效坤追逐着妻子徐小凤,观看了看四周,发现一双双目光都聚焦在山崖上的红妹身上,停步惊叹:“小丫头骗子是美,美得比花还诱人。”迷笑,“嘿嘿嘿,传说她是杏花仙姑转世,能不叫人失魂落魄吗!”这时,他好像明白妻子的心意,一笑逗:“猫蛋他娘,闹春也有咱们的份,不怕,揽着赏!”

徐小凤看着摇戈的翠枝,羞怯的怨:“赏赏赏,小声点,你就不怕别人听见吗?”

大摇大摆的走着:“怕什么,都老夫老妻的了?”

柔身一扭:“还说、还说,不理你了!”两人向花丛奔去……

黄桂花的丈夫王二小生的琉璃琉球,一个弯弯的大鼻子竖在脸上格外醒目。鼻子大,心就大,色胆也不一般,所以,人送雅号大色氓。嫣然,这么一个人,到了这么一个季节,他能管的住他双流眼吗?管不住,快看,人正躲在树下偷窥红妹的倩影呢,火辣辣的一双鼠眼恨不得穿破时空,零距离看够她那丰胸俊脸。他欣赏着,痴迷着,好像波浪似的秀发随时带她飘起,飞向那无际的天空。按耐不住的王二小,紧按鹿撞的心儿诉说:“哎呀呀,我的小美人,你可不要飞走了!”仰面揉裆,“小乖乖,你已是我心中的美人了!”盯视着山崖上的红妹,“快下来、快下来,站在那里太危险了!”酥迷花妖,一股电流涌身,王二小不得不紧闭双眼,依偎在树杆上。因为,他再看下去,肉体非化成灰烬不可。他淫意着梦幻中的娇柔,身子一倾抱住树干,“哎哟哟,我的俊妹子,你可害死人了!”随之水泄花开,王二小瘫软在地上……

黄桂花生得虽然不如红妹俊俏,但也不丑。她左看右瞧,又不见了王二小,一摔手中的竹筐嚎叫:“没心肝得!又钻到那里去了?”

钱小灵知道王二小藏在哪里,也猜出他干不什么好事情,瞥了一眼毛茸茸的树下接道:“喂喂喂,俊媳妇子,哪里严实就到哪里去找吧!”

黄桂花看到李兆久也不在钱小灵身边,一撇嘴:“找找找,你那口子不是藏得更严实吗?”

钱小灵扭身寻找田里的丈夫,人无镐在,气恼得面对山石骂道:“死鬼、死鬼,你快给我滚出来!”众人欢笑起来……

红哥难以欢喜,瞥了一眼倔爹,边解裤腰边向树后走去。正当他对着树桩撒尿之时,侯嫂从他身后窜出,色迷迷的说:“哟,小兄弟,躲在这里耍宝哪?”红哥迅速提起裤子,羞怯的。

“你你你!”不羞不臊,瞅着红哥的裤裆。

“哟,嫂子还吓着你不成?”探头,“啧啧啧,快叫嫂子瞧瞧里面的宝儿,不行给你暖暖!”红哥裆湿尿流,气愤得挥着手。

“去去去,暖你家的候三去吧!”瞥眼扭身。

“哼,弓腰蚂虾,暖也是个豆虫鸡!”扎腰预跑。

“荤嘴、荤嘴,不理你了!”上去拽住红哥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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