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出自我献身的崇高意愿,但是谁不知道是她被压制着被强迫着被毁坏着。
容易掉下眼泪,偷偷掉下眼泪时你的神情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髭切蓦地从那刻起就蓦地不再感觉到嫉妒,而是发疯了的饥饿。胃酸好像要把自身都腐蚀了一般。
他浮现了同莺丸一般同付丧神们一般的神情:
别哭啊。那会让我想去毁灭。
我爱你。所以我想伤害你。
因为我是刀,是锋利残酷的刀。对待所爱之人,示爱的最好方法难道不就是——用刀把对方的心脏捅个对穿吗?
“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会对你做出什么来。”他颤抖,他爱慕,他亲吻。
美丽如羊羔的少女,躺在祭坛上,玫红的眼眸,如丝的发,被浸泡在玫瑰花瓣里的洁白肌肤。香甜,蛊惑的香甜。
因为做了那么多年刀剑,第一次拥有了那么多感知:视觉,嗅觉,听觉,触觉……乃至是心脏里鼓动的错觉,所以才能具体描绘你的美。
无辜的美。最是罪恶。
我想疯狂同你做|爱。在世界毁灭的背景里疯狂做|爱。
因为得到了,所以就会害怕失去。在你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伤痕。
多想问一问,审神者,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因为身体里流淌的灵力,所以每次看到她都会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就因为如此浅薄而失真的理由,擅自靠近了。
髭切看着柔声安抚自己的少女,真正地、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因为我爱的根本就不是审神者,而是她的灵力。
丑陋且癫狂的魔兽因为食欲而开始动作。
把她囚禁起来吧,把她捆绑起来吧,谋取她的视线,掠夺她的呼吸,俘获她的芳心。
这样就能够彻彻底底占据她的灵力——所以才会有一副坠入情海不能自已的模样。
因为一切都是为了审神者啊。——这样的谎言每每如病蛾盘旋在付丧神的心里。即使去欺骗去否定去证明也毫无用处,因为这一切原原本本都是基于灵力。
灵力模拟出来的心跳声,模拟出来的爱情。
我爱她。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刀剑爱上少女,这是谁写的物语啊矫情又烂俗还狂妄不过是为博人眼球的名利产物罢了。
谁说我爱的是你,我爱的是自己。
爱的是你的灵力。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认输,我还是写不来普通的乙女向_(:3」∠)_
刀很黑的爱情,审神者为了生存被迫的温柔,其实是可以写出深度的话题呢(笑)
这篇纯粹是为了自我表达写的产物呢bsp;才不是有生之年系列呢!哼唧!
间隔
第3章以身饲刀(三)
兄者是绝对的,兄者是唯一的。兄者的决定即是膝丸的正义。膝丸的使命就是守护源氏的荣誉。
这并没有错。
而那可怜的审神者少女,不过是刀剑争夺下应有的牺牲品罢了。
某次欢好时,男子看见自己透明而晶亮的汗液溅到了少女的脸上。他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接,但沉溺在□□与律动中的身体,缓慢而迟钝。直到结束,他也没能拭去审神者脸上泪痕般的印迹。
他到底是有些后悔了。
所以才数次在战场上无端想起她了,甚至想起和她纵情声马时。
想起在那种放纵的节奏里,他的体温总是从未有过的高涨。
思考太多余,猜忌太多余,需要的只是随心所欲,没有重量地,没有原则地。冲突与折磨,伦理与沦丧。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脸的轮廓渐渐落下,他喘息着、并且喘不过气。
疯狂、加速之后的暂停键,最能暴露出一个人毫无保留的脆弱。
慢动作。他抬头、看到对面兄长偏执又扭曲、充满爱与怨的表情。
被饥饿的情感折磨着,髭切咬在了少女琵琶骨凸起的肩膀上,尖牙毫不留情地扎进血肉里,供以进食。
我、并没有错。
不假思索,如此急切、心虚、又拙劣无比地狡辩着。膝丸清醒地看着自己不去制止这些错误的行为。
没人会知道膝丸在那一场欢爱中有多么想亲口告诉她一句,你的脸上沾了汗,请擦一擦吧。
语言的齿轮生锈、卡死,尴尬羞涩一般地无法正常运转,只有低低的喘息不断地从男人上下伏动、沾满性感汗水的喉结里溢出来。
他分明没有去发声。所以她又怎能在最后都要安慰他呢?
“我并不会在意这些,所以也请膝丸原谅自己吧。”
我们是刀,我们并非人类,我们沾满鲜血,我们毫无所觉。对我们,你怎么可以做到这般令人感到恐惧的温柔呢?他差点都因此拿不起刀刃了。
膝丸第一次守护在了她的身边,等候她苏醒:审神者少女安眠而微微呼吸着的面孔,如同一朵倦怠于开放的春时花,她如雪的肌肤有从玫瑰花瓣里浸过的香气。他明确地感觉到自己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