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需要看我的证件?那给xxx打个电话证实一下吧。”桑良很镇定。
最终,桑良带着画眉迅速离开了舞厅。背后还传来讥笑:“妈是,在丫头带着爹来了。”
出了门的画眉还想去别的地方玩,桑良没给她好脸,好一顿教训她。两人不欢而散。
冬天来了。外面一片银白的世界。
没有画眉的休息日单调,桑良开始想她了。老婆和孩子不在家,他感到很无聊。
手机突然响了,是画眉打来的。
“哎,我们去洗澡怎么样?”她好象很兴奋。
“哦,游泳啊。咱不能找点轻松的事吗?”桑良有点腻外游泳了。
“大懒蛋。我说的不是游泳,是洗澡,去洗浴中心。哼,真是老土!”
“呵呵,明白了。我们一起洗?男女同浴?鸳鸯浴?”桑良开玩笑了。
“美死你!不过,谅你也不敢,嘿嘿。”小丫头这笑真笑人。
原来来这洗澡的地方和别处不同的是,男女洗浴后,可以穿上本浴池提供的浴衣,同在一个屋子里蒸,类似桑那。那屋子的中央有一摆好的黑砖垛,好象在灼热的,在燃烧。空气中温度高,湿气大。人一进来,浑身流汗。这屋子叫“神秘石”,大概指的那些黑石头。
两个人要了矿泉水,找一个角落,躺下。
两个人挨的很近,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真好,这样真好,象两口子。”画眉喃喃地说。
桑良有心逗她:“两口子可不是老这么躺着的。”
洗浴后的画眉面如桃花,一听这话,脸更红了。
这年头,会脸红的女孩不多了。桑良真动心了。
(六)
圣诞节那个晚上,桑良骗过老婆,说朋友有个通宵的派对,今晚就不回来了。老婆嘱咐他不要喝多了酒,然后看电视去了。
桑良心花怒放,今晚要和画眉呆一个晚上了。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好时机。画眉告诉他,她在宾馆包了一间房。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有事情要发生吧。能发生什么事呢?两个人还有什么事呢。
心惊肉跳的桑良终于得到了他想得到的。
进入客房的他,看到了*的画眉,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姑娘。
她是羞涩的,也是自豪的,高傲中还带有一丝调皮。
她的乳房象含苞欲放的白荷,又象是偷偷要结籽的莲蓬。腰部与臀部的的线条流畅简洁,充满了圆润的美。她的小腹是扁平结实的,下面三角处的黑色绒毛象在保护着什么,又象是承受着什么。
《玩人》(12)
桑良象是被使了魔法一般,他动作机械地走过去,把画眉抱在怀里。
躺在床上的画眉,内心的感受十分复杂,惊奇、喜悦、兴奋、激动、恐惧交织在一起。桑良的手,象带电一样,摸得她浑身酥酥。她的体内深处,象是有拍岸的波浪,有韵律地上升,又上升,然后消失。这种感觉,时而十分清晰,时而又变得十分模糊,时而急剧地爆发,时而又趋于沉没。
在骤然的又是不可抑制的狂热里,她感受到自己体内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涛中苏醒。这种心灵的波动,象是轻柔火焰的燎发,有象是羽毛的轻拂。在体内升腾。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娇柔的,细微的呻吟。她感觉自己象是飘浮在半空中。一些奇异的动作,一种奇异的节奏,在她的体内泛滥起来,膨胀着,直到充满她的全身。她仿佛象个大海,到处都是幽暗的波涛,上升着,膨胀着,膨胀聚集成一个巨浪,冲击着她的全身,慢慢的,她的全身都成了海洋。海浪左右荡漾,悠悠地,一波一浪地荡到远处去。她的正个身体在温柔地展开着,象一朵鲜花眷恋着蜂蝶的光顾。一种无羁的而不知羞怯的感觉,摇撼着她,直到她的骨髓。
“真好,你真棒。”画眉头扎在枕头上,幸福到悄声说。
桑良没有言语,他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心神不宁。虽然刚才很消魂,很刺激,但是接着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
“我们多象两口子。”画眉还在喃喃自语。
桑良有些后悔了。看着她年轻光滑的后背,有些后悔上这张床了。
“知道吗?我就是要报答你一下。”画眉翻过身来,认真地说。
报答什么?救命之恩?还是陪她玩?不知道。知道干什么。不知道最好。桑良心里很乱。
画眉没有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只是以为他累了。
她拿过他的手来,很认真地说:“你的手带电。”
(七)
谭娜感觉刘染秋变了。靠女性的直觉,她知道他一定另有女人了。他越来越少去她家了,而且不在状态上,心不在焉的,缺乏激情,不象以往那样象个馋嘴的猫。在办公室里,也不和她开玩笑了,也不摸一把了。好象在有意躲着她。衣装上越来越注意修饰了,衬衣换得勤,皮鞋擦得亮,头发梳得整齐,身上还多了一种味道,是香水。
谭娜在新年后上班的第一天,找到一个没人的机会,对桑良撒娇:“校长啊,是不是嫌我老了,伺候不好你了?小丫头你可别碰,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