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出的野心,让我觉得可怕。一个难以驾驭的女人通常让男人无法柔软。她在内心歧视男性,这种歧视有时候甚至会让男人阳痿。
我瞬间觉得先前我们无懈可击地做爱只是一场烟花般的泡影,虽然无心排练,却飘渺宛如烟幕,宛如一场没有实体的皮影玩弄了我们质朴的心情,那烟幕太美好,就如心灵深处的理想绽放地盛宴。
盛宴过尽,却是冰冷的。
好像从海市蜃楼走入了纽约都市,到处都是坚硬冰冷的混凝土。
现实世界――莫斯科不相信眼泪!
这一夜我没有再此勃起。大伙儿又起哄了!说我前几次都是假的,是杜撰的!
不!我并没有说谎的习惯,我觉得说谎很累,说了一句会用很多句去弥补,这是一个艰险的过程,所以我没说出来的一定是我说不出口的,我说的固然是可能跟大家带来快乐的。
比如有听众说男妓这种职业应该苦大仇深,我该像喜儿的大年三十那样悲苦不堪。
我的每天真要像喜儿的大年三十那么痛不欲生,试问?哥们儿!我真那样了,你会为我流泪吗?你会跟我捐款吗?
我想全体听众绝对不会悲情地陪我垂泪,我知道大家需要的是内心的欢呼和对生活热烈的追随。
我喜欢笑着说人间故事,让大家愉快的被艰辛洗礼,同时也能领略我讲黄色笑话的业余水平。
大伙儿一定看过《色即是空》,这部电影在世界各国的票房惊人只因为世界人民对黄色笑话的偏爱。
尤其在中国,经历了文革的压抑,大伙儿意淫的心情多么乐于出来踩踩阳光。
我不应该说这么多废话来阐述我在民主暴露野心以后体现的三贞九烈,总之这夜变得冗长而孤独。
在这个桃花般鲜活的偶像女明星的玉体旁,我絮絮叨叨地想了好多心事,足足抽了两包香烟。我听了一宿疲累女王的均匀呼吸,替她盖了十四次被子,天空终于露出了鱼肚皮,渐渐澄明。
狮子累了,歇息的时候也有婴儿般恬静的姿容。我并没有偷吻这位当年夏嘎电影节的获奖得主,虽然偷吻她对某些粉丝来说意味着荣誉的冠冕。
天刚黎明,她的电话响了,她发现天已经亮了,问我为什么不叫醒她。我说她并没交待我,所以我没叫。
她“哦!”了一声,看样子她平日的起居都有专人伺候。
我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好像忘了期待她该给我结账的事情。
事实,她确实没结账就走了!
她走的时候,我想到过钱,但是我没好意思开口。因为在几个小时之前,我们曾经充满感情地做爱,我亵渎性,但是我并不亵渎爱!哪怕这种爱是我个人臆想的,总之,民主离开的那一瞬,我感到自己很爷们儿,我并未叫她,也没想过叫来记者出卖她。
当然,我相信民主会有一个结账的方式,因为这单是牛二托一老前辈介绍的。或许跟民主说的那个玲姐有着某种枝连,可是我并不认识那个力推我的玲姐。
我会告诉所有的人这一夜民主并没有来。我总觉得这样做是跟她留一条生路,我并不认为她身边的全是亲信,混到她这个层次却如此情绪化地行事,对她来说是危险的。也许她终究要载倒在这帮人手里,但是我不想自己是毁灭她的导火线,我娘亲告诉我,做不了大善人也不要做落进下石的大恶人。娘亲信佛教,她说世间的因果报应是轮回的,行善的起点是因为爱的萌动。
那位哥儿们!你说我娘亲是文学青年!
嘿嘿,我娘亲不爱好这口,我爱好这口!我从小喜欢看我父亲订的《人之初》,父亲是个泥瓦匠,因为致力于创造几个好劳力,有时候也会寻找科学途径。
在《人之初》的指导下,我很小就懂得如何创造生命,并受了一点雏形文学的熏陶。
当然,在我的职业生涯里,还没有机会让哪个客户怀上龙种,职业操守的考核上,我挂靠俱乐部的时候一直领先最高分儿。
民主走的当天,牛二给了我电话,问我赚了多少钱。我装傻道:“什么钱?根本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