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不了解自己,而别人更容易了解自己。我和牛二交换了一下眼神,好像我们经历了太多沧桑,又好像我们终于寻找到了彼岸。
这个下午,我们四人在一起吃了一顿平静的晚餐。
晚餐的过程我们每个人都显得很礼仪之邦,尤其是杨拉,平常咧嘴就是黄色调侃,这会儿安静得跟什么似的。
叶子楣也显得心事丛丛,我跟牛二倒是没话找话的搭讪。两个女人没有丝毫加入的意思,表情凝重。
我和牛二生理上早已不是处男,爱情却是处男,我们并不了解女人反复无常;也不了解女人有一种严重的秉性,善于在新的恋爱中怀念过去。
故事的扑朔迷离远远超过了我和牛二有限的想象力,我们虽然搞不懂这两个女人为什么会大打出手,极限想象的结果不过是两个女人曾经妒忌,或者性格锋芒,互不兼容。
我和牛二在跟女人打交道的生涯里,明白女人善于嫉妒。我们跟客人的接触,彼此都在矫饰。我们跟小姐的接触,却是毫不掩饰的。
在俱乐部的时候,小姐们为了屁大点儿事儿撕破脸的不计其数,小姐们平常喜欢在穿着打扮以及外表长相上攀比,喜欢为出台嫉妒,还会为包养人的经济能力攀比,留下很多积怨。她们攀比身材和长相极限的时候会饿得晕倒,会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去慷慨整容。
用王八拳打架,是小姐们的惯常行为,脸上因为搔破皮好几天上不了班,衣服被撕得衣不遮体,头发凌乱不堪。
我和牛二自认为见过市面,觉得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充其量也就这些屁事儿了!
这样的屁事儿通常会慢慢遗忘。
我们并没想叶子楣和杨拉的矛盾这只是一个开始,这个矛盾像个癌细胞一样正在慢慢扩散。
以至于我和牛二如何装孙子都不能遏制癌症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