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圣明,臣等敬谢陛下不罪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满朝大臣此刻全都匍匐在地,口中念念有词地谢着皇恩。
“各位臣工,今日退朝后,便要省悟自身,想好自己日后该当如何行事,御弟你随孤去往御书房说话。内侍,散朝。”
“万岁有旨,退朝——”一个太监奉旨站在九龙口处喊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御弟呀你这招可真灵呀,你看到了吗?当孤一说‘哪一样拿出来最低也是当斩之罪’时,那些大臣们的脸全都绿了呀。哈哈哈哈”刚进御书房,度宗皇帝挥退了太监后便开始哈哈哈大笑起来了。
“臣弟请陛下恕罪,适才臣弟在朝堂之上因过于激愤,语言声音过大,幸亏没有惊着陛下。”应天龙打了一个躬道。
“哎——,御弟适才骂得好,骂得痛快呀。这帮人还真像御弟所说,只知道想着自己,从来就没有把江山社稷放在心上。元军还没来呢,就全都吓破了胆。哼——”
“陛下,……”
“哎——,孤跟你说了多少次啦,只有你们兄弟两个人的时候,你们便要兄弟相称的。你怎么总是不听呢?”
“臣、臣弟遵旨,陛下,哦、皇兄,臣弟虽有一片保国之心,可是臣弟文不能理政,武不能上阵杀敌。现今蒙皇兄宽仁着那文天祥入朝为官,现今臣弟再保举一员武将扶保皇兄如何?”
“哦,御弟又要保何人呀?”
“皇兄,臣弟保举的是大将李庭芝。”
“李庭芝?咸淳八年春,孤曾命他领兵去解襄樊之围。可是他领兵前去后,不但没能解救襄樊之困,反而兵败于襄樊的外围,大大长了敌军的士气灭了我大宋的威风。为此,孤便将他给罢免了。”
“皇兄据臣弟日前调查,此事乃襄樊城内一个姓黄的叛徒泄密所致。当时李将军与襄樊城内的大军约定采取里外夹击之计要一举破敌的,可恨那奸细探得此机密后通报给了元军,致使元军与李将军挺进的路上设伏,这才导致了李将军的大败。然,此事虽有奸细作祟,但为大将者未能全料敌情也是有失误的。皇兄,臣弟私下曾多次派人冒充元军试探那李庭芝,引以诱惑、许以高官,然李庭芝均不为所动,如此忠臣良将弃之可惜呀。”
“嗯,孤也听闻李庭芝忠贞不二,比那朝中贪生怕死的武将胜出百倍千倍的。好,孤依御弟的保举,就命他为都诏讨大将军,不必进京面圣即可赶赴扬州招募兵勇,锻炼水师勤王护国。圣旨及印信便要劳动御弟亲往宣诏了。”
“吾皇圣明,臣弟领旨,吾皇万岁,……”
“好了,起来吧。呵呵,御弟呀,你这一来便保举一文一武两大忠臣,加之御弟你日夜为孤操劳,你说孤该怎样赏赐与你才好呢?”
“启奏陛下,扶保皇兄及大宋江山,乃先皇遗诏,臣弟只是进了些薄力而已,陛下已经敕封过了,就不要再赏赐了。陛下若是再行封赏,臣弟恐怕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那时只恐臣弟飘飘忽忽地要飞到天上去了。”
“哈哈哈哈,跟你在一块就是让人开心呀。哎,对了,御弟,孤让你给太子找的师傅,你可找到了?”
“哎呀,陛下不问臣弟到给忘怀了。启奏陛下,太子的师傅已经找到并且就在御书房外候旨呢。”应天龙装作刚刚想起此来的样子说道。
“呵呵呵,你呀,有时真像个孩子。”度宗半开玩笑半疼爱地说道。
“陛下,臣弟今年才15岁,根本就是个孩子吗。”
“是呀,孤24岁登基即位,想一十五岁的时候还是个无忧无虑整天玩耍的小孩子呢。可是御弟也才一十五岁,便要为孤分忧解难了。唉,御弟呀,等天下太平了,孤便封你为逍遥王,让御弟尽情地玩尽情地耍如何呀?”
“臣弟谢过陛下,这个逍遥王好。臣弟请求陛下免去臣弟一字并肩九贤王的封赐,现在改封臣弟逍遥王行不行呀?那样臣弟便可跟太子一起天天玩耍啦。”
“不行,你去逍遥了,那孤怎么办呢?谁人替孤镇守朝堂呀?”度宗皇帝语音严厉,但是脸上却挂满了笑意地说道。
“那、既然皇兄现在不能封臣弟,就请皇兄赏赐臣弟一下吧。”应天龙厚颜无耻地说道。
“好呀,御弟说吧,你要皇兄我赏赐你点什么呢?”
未知应天龙欲向度宗皇帝讨要什么赏赐,且看下一节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