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在考试后就各奔东西了,因为有qk大学的教务处福自平主任在开始给我们做的铺垫,我们的转系要求一提出来就立刻同意了,并且很快就办好了,罗兵去学财务系了,樊赤权去学餐饮管理系了,刘波和段广继续留下来了,继续上英语系。我去了计算机系,来这里之前在老爸的单位上看到过计算机,还用上几次,对那玩意还挺好奇,于是就打算转系到那里去,看一看电脑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我和他们互相告别一阵子,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就去了qk大学东校区。
计算机系和财务系在东校区,英语系和餐饮管理系在西校园,以后我们五个要想在聚到一块就不容易了。真有些舍不得,但是又不的不分开,互相都不想让步,看来要经历成长的磨难,就如同要想做成蜘蛛人是需要一定功底的,蜘蛛人做不成,就得成一网虫,反正都是虫子,区别就在于占有与被占有。是这样,就像要成妖孽是要修炼的;和尚要成佛是要修行的。呃……有可比性吧吗?人在历经了某种阶段性或是说周期性的变化后,就大都会离开某个固定的环境,取而代之的是新鲜,新鲜的面孔新鲜的人新鲜的事物还有那些饭碗里生鲜的米粒……
在我来到这qk大学东校区的路上,确切的说是在我离别朋友后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触到了我内心的困苦――夏天真热啊,在我想着为什么没那枝雪糕出来的时候,也是在下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我像走平地一样的踏,结果我趴到了地上,我在感到我内心困苦之于也同样意识到了我这一天的不幸。
踏进qk大学东校区计算机系的门后我怀疑走错了地方,退了出去再看了看的确是qk大学计算机系,就又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走在这个不大的操场上面,繁茂的杂草让我的视线对前方的建筑开始产生怀疑,十于年来我第一次领略到了红军叔叔们过草地的艰辛,顿时感到自身存在的罪恶感,心想来这计算机系真是没错,刚进门就受教育,同时也暗自佩服计算机系系主任大人大脑思维之活跃,不愧是qk大学计算机系,想的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便走边想突然发现前面有面厚实的墙当住了去路,我心想学校应该是出于某种建筑艺术上的理论利用计算机特意这样设置的,从而钦佩之心又不觉油然而生,可就在此刻,一个老大爷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招呼我过去。
过去了那大爷特和蔼而且伴随着极度缓慢的语气问我:“孩子你到那儿干嘛去啊?那是厕所啊,而且那个你也不能用啊,男厕所在楼后面呢……”在这极附延续性的话说完后他又迟迟的说:“你是新来的吧,从这进去后你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右转,记住,一定是要向右转,你若是向左转的话到的也是女厕所,那个你是不能进去的,当然你若是强制进去了我们也没什么办法,但是作为一个年轻小伙子,好的年轻小伙子来说呢,是不可以那样做的哦,所以你要向右转,哦对,我说了你可以有两个选择来的吧,另一个是……另一个是什么来着……?另一个是什么来着?”
我想大家很容易会想到在这种语速及其缓慢并带有健旺的大爷面前该做的是什么吧。在我抬腿要走的时候他竟又奇迹般的记了起来进门后的第二个选择,从而导致我以小腿抽筋结束了聆听他的引路。在我拎着那不多的行李单脚跳进被看门大爷说的玄乎其玄有着十多个选择路口的大厅时才发现其实只不过是有两条楼梯并在顶端汇合的单纯结构。这让我对我的从早到晚的第一直觉更加坚定,在我找到寝室的时候,情景如我所想的一样惨烈――非人生物一堆而哺乳动物除了我自己一个都没有……每个人的生命中总会有很多的过往,当然也会有很多的人,有的会与你说话有的则不,我喜欢这么说话,就像电影的口白。
我进了我的新宿舍,在我环顾四周的时候,我的新舍友来了,他叮咣跟搬家似的进来了,噼里啪啦往屋里扔东西,那架设就跟以旧换新了似的,我都看傻的,看他来来回回重复这那扔来扔去的动作,我开始想这家伙的家也没有这些东西大啊?
他扔完了回头问我干什么呢,我说看你扔的挺过瘾的啊,人家来个扔完能赶紧回家啊,我一听蒙了,怎么还回上家了呢,不是要住校的么,我想着就这么问了,听完了那家伙的回答我才知道今天住不住都行,可不安好心的说完还指着窗外:“你看那些坟堆你挺想住的呗?唉?你怎么扔的比我还快啊……”就这样我认识了我的新舍友――柯贤辉。来这里看来要两个人合住了,要告别在英语系那里的单人宿舍了。
我和柯贤辉收拾完了宿舍,准备出门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像唐僧似的看门大爷,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也在收拾行李,嘴里还不住的在叨念,好奇心我和柯贤辉都有,不过我也还是畏惧多些,但无论再怎么怕也还是没能拦住柯贤辉,他过去问那大爷是不是也要走,学校今晚还有没有人,可那大爷如我所想的一样根本不理遇柯贤辉的盘问,自故的仍在那叨咕:“你来了我就得走,你多什么啊你,你系主任大人你就多啊,要我走就让我走呗,我就想不明白为啥还让我去看厕所去呢?你自己把路引到厕所的你埋怨谁啊?学生来的都去厕所报道去了,你在那接待大家不都省事了么?……”
柯贤辉像听天书似的眨吧个大眼睛纳闷呢,一听路被引到厕所我就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啊,拉着柯贤辉我就走。
坐车出去的时候我睡着了,还做了梦,梦里我见到柯贤辉坐在一个台阶上哭泣,非常清晰,是他,我就站在他的对面,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就看到了由于他猛然抬起头而滚落的一颗饱实的清澈。而他的目光却不是按常理那样落在我的脸上,而是穿过我停留在我的背后。然后……然后柯贤辉就给我推醒了。
我告诉柯贤辉我说我梦到柯贤辉了,他什么都没说,一路上也都不看我,我很是奇怪,是不是我做了这个不好的梦,他不高兴了,我也很生气自己怎么做了这么个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