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之谜
夏磊
夜里，我和老王都在研究关于无面女尸的案件。老王是这个村子里的村保，也就是这里的治安管理员，村子不大，前后就几十户人家，一共不到三百人，所以这里只有他和一助手管理着村里的治安问题。我是一名自由撰稿人，无意中来到这个村子，感觉四面都是高山，丛林茂密，而且非常的安静，很适合创作，于是就住了下来。因为这个屯子常年很少有人进来也很的好有人出去，所以凡是陌生人到访，都必须到老王那里登记一下，我也不例外，并且我住在了老王家。这个村子叫小李屯，四面环山、绿树丛林，倘若你站在山顶俯瞰，你会很难发现山旮旯里竟然有一个似乎和人间隔绝的小村庄。
老王的助手叫小袁，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因为被白天的女尸吓得够呛，所以老王就让他早点休息了。这个时候老王和我席地面坐，老王掏出大烟袋在桌子上磕了磕，让后起身回屋里拿出了一台牛油灯，放在了桌子上，嘴里嘀咕：“呵！哎呀，这等会就要停电了！这是规矩！”，说完，真的就停电了。老王掏出火柴，点亮的油灯，也点起了他的老烟袋。桌子上的油灯在山风中摇摆不定，整个屋子在暗红的灯火里显的有些深邃，这时候我看见老王的眼神里也透出一种严肃。
老王吸了一口烟，然后又吐了出来，耸了一下披在身上的衣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昏黄的灯光里缭绕的烟雾，让人有些紧张，于是我也有了抽烟的冲动，老王似乎看出了我心思，从怀里掏出一包卷烟，递给我。
老王：“还说不抽烟，你们这些写字儿的，没有不抽烟的。来，抽吧！”
我接过烟：“我刚来这村子里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儿啊！”
说完，我点了一只烟，猛吸了一口，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老王：“哎！该发生的终究要发生，不过这可是我当村保这么多年第一回啊！我这也不是个滋味儿！几十年了，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啊！”
我：“那你怎么看？需要通知公安局吗！”
老王：“先不报案，没有证据之前不能打草惊蛇，毕竟现在还没有头绪，需要好好合计合计！”
我：“是啊！只是，那尸体如何处理呢！不能放时间太长啊！”
老王：“尸体没关系，你看这山里每到夜晚都冷的要死，白天能见太阳的地方也很少，先把尸体放在一个阴冷的地方，也许能多放几天！”
我：“那死者家属同意吗？”
老王：“哎！这都一天了，也没有谁家来认尸啊！估计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
我：“也有这可能，不过，你看这尸体的整个容貌都不见了，也许村子里的人只是不敢认呢？也认不出来呢？”
老王：“说来也是，你看我们这里就是到最近的一个村子，最起码的也要在山里走上一天一夜才能到达，而那女尸最多也就死了一个晚上而已，也有可能就是本村的人！可为什么没人来认呢？”
我：“你估计那女尸应该有多大年纪！我想，从这方面找要范围小点！您说呢！”
老王：“哎呦！写字的就是写字的！有见解！我们村里所有人的户籍情况我这里都有备注，也就几十户，挨户的问问，也许能找到线索！”
我：“恩。下午的时候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尸体，我想说说我的意见，您给分析一下！”
老王：“哦！好！你说,我们研究一下！”
我：“从发现尸体到我们看到尸体，估计一个小时左右，当时尸体是全身的平趴在山路边的山旮旯里的，我仔细看过，当场并没有挣扎和过激的痕迹，但周围的草却似乎被认踩踏后又恢复好的，这点您老比我要有经验。”
老王：“是啊！可以判定，那里不是案发当场，仅仅是死后在被人挪到那里的！”
我：“恩是的！单从死者趴的姿势就可以判断这一点！但是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杀了人之后要剥光衣服而且要割掉死者的容面呢！”
老王：“是啊！太残忍了，真是个畜生！”
我：“从女尸的肤色和发育状况来看，估计女尸的年龄应该不大，应该和小袁年龄相仿。”
老王：“是啊！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这样没了！这个王八蛋，一定要查出来将他送公安局去枪毙！”
我：“哎！是谁发现的女尸？”
老王：“哦！是小袁！前天我让他到隔壁的村子办点事儿，昨个回来在路上让他给碰上了，你看这孩子吓的，脸都绿了！”
我：“孩子嘛！等他定了神，让仔细的说说当时的情况！也许能有些我们没看到的线索！”
老王：“恩！这事我们得暗查，不能太张扬，虽然村里人都知道有个女尸，但不能搞人心惶惶，也免的让凶手有机会跑了！”
我：“行!那您老先回屋休息，明天我们分头行动！”
说完，老王又磕了磕烟袋，然后装好放到抽屉里，就回了自个屋子。我又抽了一支烟，这次没有那么呛了，反而有些了困意，也就回屋睡了！
山风在树梢上飕飕的，夜晚也常有狼嚎的声音，整个村子除了被树遮起的月光，没有任何一点亮光。整个画面让我想起了聊斋，小时候看聊斋总是那么吓人，可是这会儿我还是不一会就睡着了。突然我被一阵哭喊声惊醒！我起身出了屋子，看见小袁坐在门前大树底下双手面对拼命的哭，嘴里还似乎说些什么！这时候老王也慌忙跑了出来。
老王：“怎么了怎么了！！小袁你这是怎么了！！”
我们跑到小袁的面前，小袁似乎非常的痛苦，面部狰狞有些扭曲，看样子有点像脸上出了什么问题。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一个同学的妈妈，一盆开水洒在脸上时的痛苦表情，我仔细的看了看小袁的脸，除了一头汗水外没有别的异常。
老王：“小袁！小袁！”
我：“老王，你看他这是怎么了？”
老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吓坏了吧！”
小袁还是一会大声的哭喊，一会小声的哽咽。还一边发出女孩的声音说着一些什么东西。我听了半天似乎只听明白一句：别碰我！滚开！脸！
老王这个时候急的满头大汗，小袁不让我们碰，一碰就鬼哭狼嚎的，正当我和老王没有办法的时候，小袁突然站了起来，很安静的回自个的屋去了。我和老王连忙跟了进去，见小袁正要上床睡觉，我们这才放下心了，突然小袁用女孩的声音说：“滚开！”，我和老王都傻了！
我们回到屋里已经没有什么困意了，整个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混乱的一塌糊涂，可能是被小袁这折腾，弄的有些乱了心神。
老王：“哎！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吓一下不至于这样吧！”
我：“你刚看了他的表情没有，好像脸上很痛苦，并且这声音有点怪怪的！”
老王：“是啊！你看这会不会和那女尸有关系？”
我：“可能，也许这对小袁的刺激太大了！”
老王：“额……你看会不会……”
我：“什么？”
老王：“会不会是鬼上身啊？当然，我也不相信，只是猜测！”
我：“呵呵，你看你，能猜测就是相信这个世界有鬼了！我们可是无神论者哦！！”
老王：“那你说这都是怎么回事呢？”
我：“可能是精神受到刺激后的反射吧！休息休息应该就会好的！”
老王：“但愿吧！”
天一亮，老王就把早饭给做好了，我们吃了早饭。来到小袁的房间，小袁还在那儿睡的正香，只是姿势有些难看。老王怕他着凉，上前给小袁盖了被子，突然老王喊了我一声!
老王：“你看这孩子的脸是怎么了？紫成这样啊！”
我：“是不是昨晚上摔的啊！”
老王：“不会吧！你看这整个脸都是血紫血紫的，一定有问题！”
我：“村里有医生吗！我去请医生吧！”
老王：“那行，你帮我看着，我去叫！”
说着，老王奔屋外跑了出去。我坐在床边上，我看着小袁的脸，整个脸都已经紫的没一个地方是正常的了，脸部微微的肿起，好像被打过一样，但这过分了许多。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那女尸，那女尸整个面部被挖去，血液凝固整个面部都是血紫的，跟小袁此刻脸色一模一样。我又想起小袁的声音，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是很难发出那样女孩子声音的，再加上昨晚小袁的奇怪举动，老王说的鬼上身，我突然觉得有寒意，虽然我始终不相信有鬼的存在，但此刻我还是有些怵。
这个时候我正在沉静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突然小袁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疯一样乱喊乱叫，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赶紧上前按住了他，他的表情让我不得不想起那具女尸。小袁就这样挣扎着，喊叫着。
老王带着医生慌忙跑了回来，进了屋子，医生一看这情形，连忙直摆手。
医生：“鬼上身！不用看了，我治不好，鬼上身啦！”
我：“你这什么医生啊，也相信有鬼，你怎么知道是鬼上身？”
医生：“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可能跟昨天那个女尸有关系。”
老王：“那你有什么办法吗？你是这里唯一的医生，只能你来救他！”
医生：“治病我会点，但捉鬼我还真不懂，不过隔壁村子里有一个懂点鬼魂之术的老尼姑。你们可以去找她来试试，我只能暂且帮他打一针镇定剂，可以让他安静一天两天的！”
说完，医生给小袁打了一针，之后小袁果然安静了下来。送走了医生之后，老王坐在门槛上，似乎想些什么。
我：“你看，需要去请那位老尼姑吗？”
老王：“试试吧！不过你有没有觉得有那里不对劲！”
我：“是啊！这里肯定有些问题！一定和女尸有关系！所以，我们必须先查处女尸案，才能搞清楚这些！”
老王：“这样！我去请那尼姑，你就帮我在这里查一查！我这一来一回需要一天一夜，所以你一个人要小心！”
我：“呵呵，说真的，发生这事，我还真觉得有先邪乎，不过你放心，我应付的来。”
老王走了之后，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觉得应该从女尸发现地点查了起来。我来到事发地点，那里的杂草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摸样，草丛里还留着些血迹，我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的植物，用笔记下了我看到的一切。
回来的途中，本想去村里挨户查查谁家少了姑娘，却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停放女尸的地窖门前，我站在门前，发现似乎有人来过这里，因为除了地上有脚印以外发现门并没有关严实，我很清楚的记得是我和老王带着几个村里的人把尸体放在里面的，而且临走的时候是老王关的门，老王怕野狗什么进去就特意在门上插了一根铁桩。可这回门是如何打开的，我第一反应，有人来过，而且此人还在地窖之中。
于是我小心的隐藏在离地窖前方不远的大树丛里，想看看究竟是谁。就这样，我猫了大概有十几分钟，草里虫子咬的我全身发痒，我正要憋不住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一个脑袋伸了出来，看四周无人，连忙关上门插上铁桩，就飞奔而去。因为我刚到这里不久，所以我对地方的人眼不是很熟悉，但此人我似乎有点眼熟，他的脸上的一个大黑痣还长了很长的一小撮毛，我是记忆犹新。
我见他走远以后，我进入地窖，地窖里乌漆麻黑的，但我却闻到一股臭桐油的味道。我点亮屋里的灯，屋里立刻通明起来，也消除了我心头几分寒意。尸体是用白布盖起来的，周围的一切似乎并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少任何东西，我很奇怪为什么此人会出现在这里，既然不窃财，那他干什么呢？难道……突然一个大胆而且不合伦理猜测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小心的掀开了那块白布。
记录完毕后，我回到住所。进屋看了看小袁。小袁还安静的躺在那里，脸还是紫红的可怕。我来到正厅的桌前，仔细的想了想整个事情的，联想到在地窖里看的一切，还有那个陌生又似乎熟悉的黑痣男。于是，我记录下第一个被我怀疑的人，那个黑痣男。
休息了一会后，已经是正午的时候后，这个时候应该村里的人都在家。于是我开始一户一户的拜访有姑娘的家庭。一直从正午问到天黑，也没有发现任何一家缺少姑娘的，就是少了，也都是知道去向，而且可以立刻联系上。这让我觉得非常奇怪。我徒劳无获的走在回住所的路上，途中经过一家寿材店，门前放这一些花圈和一口崭新的棺材。我正觉得晦气，想赶快离开，突然屋里一个人出现在我的眼帘，此人正是我在地窖前看到的那个黑痣男。
回到住所，我仔细的翻阅了一下村里有关人口的记录，但记录只记载了黑痣男是一个老光棍，并无其他人口记载。这让我更加怀疑黑痣男的嫌疑，但因为证据不足以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所以我暂且并没有做任何行动，但我可以确定，这黑痣男一定有问题。目前我最重要的是收集更多的信息，等老王回来后，也许可以寻找出更多了线索。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的吓人，今天月亮似乎没有办法躲过乌云，始终无法漏光芒。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风吹着屋顶哗啦哗啦的跟有人在房顶上跳一样，等会就要停电了，我赶紧点起了油灯。按时间算，老王应该明天一早可以赶回来，我正好奇这老尼姑究竟如何捉鬼。想到鬼，我想到要去看看小袁，于是来到了小袁的房间。
小袁依然躺在那里，我上前帮他盖好被子，忽然发现小袁的脸似乎消肿了许多，只是依然紫色，并且有些暗黑，而且脸上似乎多了些黑色小点点。我觉得很奇怪，就靠近了点，想看个究竟，突然一阵风吹灭了屋里的油灯。霎时没把我魂给吓飞。我平静了一下心情，重新点燃油灯，发现窗户原来是开着的，于是我来到窗户前关上了窗户，却发现窗户上有些泥土，泥土看上去是新鲜的，应该是刚弄上去不久，心想，难道今天这屋里进过别人？我关好窗户，熄灭油灯，走出房门，进了自己的屋子。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久久无法入睡，一系列的事件人物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无面女尸、小袁的怪异行为、地窖里的黑痣男，还有小袁屋里窗户上的泥土……这到底有什么关系呢？我设想了很多假设，然而又被一一否定推翻。始终无法完全的去把这些很合理的连成一个故事。除非这都是巧合。
渐渐的我有些了困意，就在这个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发现似乎有人在我的房间里，那个影子来回晃了晃就出去了，之后我死死的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就听见外面有念经的声音，我赶紧起床来到大厅，原来老王已经把老尼姑请了回来，还带着俩小尼姑助手。正在设坛做法。老王看我起来了，连忙招呼我。
老王：“醒来了，你今天可真能睡，你看这这太阳都到那里了！来来来，帮忙把小袁抬出来。”
我伸了个懒腰：“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老王：“回来好一会了，看你睡的挺沉的，估计你昨天累的不轻，所以就没叫你，睡个自然醒多舒服啊！”
我笑了笑，帮着把小袁抬到了灵坛前面的写着密密麻麻经文的白色布上。因为我抬小袁的头部，突然发现，小袁的脸色似乎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红肿状态，而且小点点也没有了。我心生疑问，觉得可能谁动了小袁的脸，一定还有其他人在暗处。
放好了小袁，老尼姑示意让我们退下，我和老王就退到了灵坛旁边。老尼姑先是叽里咕噜的背书一样念了段经文，俩小尼姑也不停的敲着木鱼摇着铃铛。待老尼姑念完经文，便拿起早以准备好的柳枝在一盆所谓的圣水里侵沾了一下，又在小袁的身上洒一个来回。然后老尼姑吩咐一个小尼姑将一张准备好的灵符贴在了小袁的额头上。之后，三人席地打坐，闭眼念经了起来。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拖着老王来到了大树下。
我：“哎！我怎么看着有点不靠谱啊！”
老王：“谁说不是呢！我这也是第一次见这阵势！”
我：“不靠谱没关系，就怕给小袁耽误了！”
老王：“可医生也说没办法啊！先试试吧！哦，对了，你对于女尸有什么线索没！”
我：“哦，我正想找时间和你好好的说说呢！你走了以后，我从头又检查了一边，还真发现了几个疑点，但我又没有办法完全的去联系它们之间的关系。”
老王：“说来听听！”
我：“第一、案发现场我检查了一边，发现那里的血迹竟然有两种颜色，可以判定不是同一时间留下的，我怀疑可能是嫌疑犯抛尸时留下的。所以我们有必要注意一下村里有没有受伤的人。
第二、一个黑痣男让我很怀疑，我在地窖那里看到他从地窖里出来，我便进去查看，原本以为是小偷，可没想到此人竟然是一个色胆包天淫贼。在我查看尸体的时候，我发现尸体的腿部有些，而且胸部也有被抓过的痕迹，所以我觉得这人嫌疑最大。
第三、我怀疑这事和小袁有关系，但我不能确定，因为我怀疑小袁是假装得病，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个医生可能也纯在问题。
第四、我挨户的询问了有关人口问题，并没有谁家的姑娘失踪，所以我怀疑这姑娘并非本村之人。”
老王：“等等……我怎么听着有些糊涂啊！那黑痣男是谁？小袁一直昏迷着，怎么会和他有关系？”
我：“那个黑痣男我在前面的寿材铺子见过，估计应该是那里的老板。你应该知道他一些情况。至于小袁，我只是怀疑。”
老王：“当然啦，这时候，多想些也是对的！额……刚你说那个黑痣男？是不是嘴巴上有一个黑痣，痣上还有一小搓毛的那个人？”
我：“对！就是他！”
老王：“不错，他的确是那个寿材铺的老板，这个人平时就一个人进进出出，因为做死人生意，所以也没有其他人愿意去他铺子里，只是在谁家里有丧，才让他帮着张罗。给死人洗澡换衣什么的都找他，有时候还请他帮忙看尸。搞得到现在也没娶上老婆。额，不过村里一直流言说他经常猥琐一些女人尸体，甚至说他奸尸。但并没有人见过，今天你这么一说，也许还真有可能。”
我：“原来如此！”
老王：“但这也并不能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啊！”
我：“是啊！”
老王：“你刚说可能和小袁有关系？为什么这样说？”
我：“昨晚我发现小袁屋里的窗户上有新鲜的泥土，也就是说有人攀越窗户出或者进。而且我发现小袁的脸似乎是人为所致，而并非鬼怪作祟。因为昨天晚上我发现小袁的脸上有些细小的点，这点让我想起当年献血后胳膊上留下的针孔，脸上消肿了不少，而且今天小袁的脸竟然不见了那些黑点，竟然又紫又肿，所以我想一定是人为所致。”
老王：“呦！！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乱，需要好好捋捋头绪。”
我：“这还都是猜测，所以我们需要证据。”
老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回到灵坛那里，看这躺在那里的小袁。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仨尼姑还在那里一会洒水，一会念经，一会眉头紧缩，一会又似乎特别的高兴。老王一直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默默的站在旁边，也难怪，想想小袁跟了着他这么多年，算是在他身边长大，虽是个孤儿，但在老爷子这里也算是有了一个家，老王也算有了一个相依为命的儿子，这一下要怀疑起自己的儿子，还真有点不好下手。
在尼姑们都休息的时候，老王给他们准备了素斋，给她们泡了茶。老王又给小袁擦了擦身上被尼姑洒的满身的所谓的圣水。
老王拉到树下，深叹了一口气，似乎在做了什么抉择。
老王：“额~这样吧！咱们就按所了解的情况和假设来查，先查那个淫贼黑痣男，还有那个医生！”
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