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对!哎呀,不满你说,我刚刚给小袁擦身体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他的眉头突然紧锁,而且身体肌肉也抖动了几下。”
我:“这又说明什么?”
老王:“你看这都傍晚了,天气本来就有点冷,如果一个正常人,在这样的天气里,突然被刚从冷水里拿出来的毛巾碰一下,肯定会刺激有所行为。但如果是一个被注入镇定剂深度沉睡的人来说,不应该对这表皮的刺激有所举动,但刚刚我分明的看到他在忍,很明显是故意装睡着的。但剂药是医生打的,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我:“是啊!有道理!那这样,我看你一时也离不开这里,你就看着小袁,我去了解一下这俩人的情况。”
老王:“好!如果小袁醒了,我希望能问出些什么!”
说完,我悄悄的来到了寿材铺的后院,这个时候天已经开始阴沉下来,我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原本想看看那个黑痣男会干什么,要知道,一个杀完一个人后的几天里肯定会有所异常举动,可以寻找些线索。
屋子的门没关,黑痣男一个人先是在屋里扎一个纸人,倒也没别的特别行为,偶尔起身上个茅房,只是平率太高了点,似乎有点不耐烦什么,但回去后继续扎他的纸人。就在我觉得肯能今天白来了,突然黑痣男起身猛的将即将完成的纸人摔在了院子里,倒是吓了我一跳。我定眼望去,黑痣男来回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似乎特别焦急一样。我正想这家伙要有所行为了,他一个箭步推开了大门,直奔山里跑去。他这一举动倒是我没想到,我以为他可能会在家里毁灭一些证据或者痕迹什么的,突然出去到让我很以外。就这样我也没多想就跟了上去,跟着跟着,似乎觉得这路有些熟悉,我瞧了瞧,原来这是通向上山的路,就在我猜测他为什么这个时候上山的时候,突然他拐向了一条下山的小路,我便紧跟着下去了。
不一会他来到了那个地窖门前,他先是四周的看了看,便打开了门钻入了地窖里。我看到进了地窖,也就慢慢的来到地窖的门边上,透过门缝看着,但里面乌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就在我着急的时候,门缝里透出了一道亮光,原来这家伙早有准备,带了油灯,这让我想起那天闻到的桐油味了,原来是油灯。
只见,这家伙先是在尸体前来回的踱步,神情有些紧张,呼吸越来越快。之后停在了尸体边上,一下拉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然后将白布盖在尸体的头部,然后似乎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爬了上去。我在门外虽看不清,但足以让我明白整个过程,于是我悄悄的飞奔村子里,找了俩个壮汉,直冲地窖而来。
就在黑痣男正在浪头上的时候,我们破门而入,吓的他直挺挺从尸体身上摔了下来,我拉开了灯,俩壮汉上前按住了他,并把他五花大绑了起来。我将尸体从新用白布盖上,然后给了这黑痣男一个耳光。
我:“一个死人你都不放过!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啊!”
俩壮汉齐声说:“早听说他好这一口,这回可真见识了,这家伙就一个淫贼,打死算了!”
我:“那可不行,在万恶滔天的人也要由公安机关来处理,再说了,他可能还有条命案在身呢!还没查清楚,他还不能死!”
壮汉甲:“命案?什么命案?”
黑痣男那煞白的脸也突然抬了起来。
黑痣男:“什……么命案?我……我……不明白!我……我就玩一下而已啊!”
我:“哼!还敢狡辩,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告诉你,我早就盯上你了,上次我就没抓你,是因为没捉奸在床,没证据,这会儿你可抵赖不掉了。”
黑痣男:“我就来了俩次,上次我没敢!后来我就走了!”
我:“你就忽悠吧!你当我是小孩啊!我也是男人!我问你,那女人的腿上的是你走后发现的,你觉得那是如何来的!”
俩壮汉:“哇!!畜生!”
黑痣男:“我真没有上次,其实……其实……”
壮汉乙:“靠!快说,想急死我啊!”
我:“其实什么?其实你玩了她?”
黑痣男:“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玩自己而已。我只看着尸体玩自己罢了。”
我:“天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杀了人家,还意淫,意淫不过瘾还奸尸!你真牛到家了!不亏给死人打家具的!”
俩壮汉:“呸!恶心!……额……什么……他杀了她!哎呀,你这个禽兽啊!没看出来你不仅有奸尸的心,还有害命的胆啊!真该死!”
黑痣男:“什么跟什么啊!我没杀她!不是我杀的……”
我:“那是谁杀的?分明是你贪图人家美色,你有杀人动机!”
黑痣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他……”
突然黑痣男说到“他”字的时候停了下来。接着就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俩壮汉:“哭什么哭!他是谁?”
我也很惊讶,难道真不是他杀的,而是另有其人?
我:“他是谁?你知道谁杀的?”
黑痣男:“我……我……”
我:“你什么你,杀人可不是小罪名,如果你不说出是谁,那你就要背这黑锅,可是要送命的,你觉得值得吗?”
黑痣男:“那……那……我说了,可以不追究我这事情吗?”
俩壮汉:“休想!”
我:“不过可以将功抵过,也就关你个几天就没事了,但如果你不说,你要不被打死,要不可能要在牢里待上十年半载,因为你包庇罪犯。”
黑痣男:“好好好……我说!是村里的医生和袁天成杀的,与我无关,我是恰巧看到罢了!”
听到这些,让我吃了一惊。看来老王的怀疑是没有错的,但袁天成是谁,难道是小袁?
我:“那好,你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他们俩杀的?可不能谁说是谁就是谁啊!”
黑痣男想了想说:“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门口洗澡,我以为晚上也没什么人出来,就干脆光个身子在躺在牛漕泡澡,可没想到,一个女的突然来到我家门前,他好像没看到我,就直奔屋里来了,一边走一边喊,没把我吓死……”
寿材铺子)
女人:“有人吗?老板,老板……”
黑痣男:“谁谁……谁……”
黑痣男光着身子一下跳了出来,把这女的吓的一下就摔倒在地,因为黑痣男光着身子,虽是夜晚,但小弟弟还是被看的清清楚楚。女的吓的脸朝地不敢正看眼前的裸体男人,而黑痣男此刻对突然出现在自己屋里的女人感到格外的惊喜,惊喜的同时他色心四起,也就顾不上什么裤子什么老二了。
黑痣男:“哎呦!小妹妹,找叔叔有什么事情啊!我就是这老板!”
女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黑痣男:“没关系,没关系,故意的也无妨,叔叔我喜欢故意的!呵呵!”
女人:“请你不要这样,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我还有事情请你帮忙!”
黑痣男:“叔叔什么都帮你,来来,让叔叔扶你你起来!”
说着,黑痣男连忙上去将这女的拉了起来抱在了自己怀里,俩手不停的乱摸。这女子一看这架势,吓的连忙挣脱了黑痣男的手,一边往外跑一边说到。
女人:“请你不要这样,请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黑痣男一听这话,也就收敛了点,于是拿了条毛巾裹在了腰上。
黑痣男:“嘿!是不是想要钱!叔叔给你钱就是了!”
女人:“不是!我是想请你帮我打口棺材!”
黑痣男:“棺材?我都几年不打棺材了!你要棺材干什么?”
女人突然哭了起来,似乎哭的很伤心!
女人:“棺材是给我爷爷的,他老人家辛苦一辈子,死后总不能连口棺材都没有!”
黑痣男:“看你摸样很陌生啊?你那里来的?为什么不当地找人打一口呢?非跑我这里来?”
女人:“我是王家屯的,我没有钱给爷爷打棺材,家里所有能卖钱的都被别人偷走了,我只能找到这里!”
黑痣男:“嘿!这我就纳闷了,没钱你来我这里也不照样不能打棺材!何况我都多年不干那活了!王家屯离我们这里可要翻俩坐大山啊!”
女人:“其他村不可以,但我知道你可以!我是最后才来你们村的!”
黑痣男以为这在夸他是个好人,正心里美滋滋的。
黑痣男:“哦!为什么这样说?”
女人:“因为其他家好财,而你好色!我可以用身子来换。”
黑痣男一下焖了,一脸狰狞和不好意思。但话说这份上了,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好的不能在好的事情了,要知道,长这么大还每碰过活着的女人。
黑痣男:“呀呀!你看你说的,叔叔我是好人!那叔叔就答应你,不过你可要说话算数哦!”
女人:“行,我说话算数,但你要先把棺材给我打好,然后帮我把爷爷埋了,我就随了你!”
黑痣男一听,好啊!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啊,反正店里平日也没什么生意,这算是这辈子最大的一笔生意了,不能错过。
黑痣男:“好!三天后给你办好!”
之后的两天里,这女人就吃住在了黑痣男这里,给黑痣男做饭洗衣服,让黑痣男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打棺材上,但晚上这女人死活不让黑痣男近她的身,必须等到完成她所交代的事情。两天里,黑痣男虽三丈,但为了心安理得也就忍了专心的打棺材,并且他突然发现家里有个女人真很不错,于是他有想一辈子留住这女人的念头,但眼下先打棺材要紧。
第三天,棺材已经差不多了,就差上些桐油。这时候黑痣男正在刷油,油刷了一半,突然觉得肚子饿了,就回屋子喊那女人给弄吃的,可他屋里屋外都没见女的影子,黑痣男突然意识到,可能那女的跑了,可一想不能啊,她没这个必要啊!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早上这女的对黑痣男说,她回去找人帮爷爷的尸体运过来,这眼看棺材就好了,运尸体要比运棺材容易的多,这话听起来似乎在理,于是他又继续刷棺材。就这样一会就到了傍晚,黑痣男似乎还是不太放心,于是便想上山去看看。
黑痣男来到山上,突然不远的地方一个草丛里有什么在晃动,黑痣男以为是野猪什么的,就悄悄的走过去,距离虽然不远,但树林草丛都非常的茂密,所以随便隐藏什么东西都不容易被发现,而且不容易听到声音。就在黑痣男想放弃的时候,一个五十多上下的男人背着竹篓出现在了那草丛边上,黑痣男连忙隐藏好自己。
那男人似乎在说了些什么,突然一个少年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羞答答的站在那里,接着那女人也站了起来,而且哭的满脸泪水。黑痣男一看这不是那个女的吗!正激动着,那女的突然朝山下跑去,那少年和那男人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就追了上去,没多远就把那女人给抓住了,并按倒在地,接着俩人拨光了那女人的衣服,将那女人给了,因为女人死活不从,挣扎过程用树枝划破了那男人的胳膊,留了很多血。为了不让女人喊叫,他们始终用手捂住了那女人的嘴巴。就这样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完事了以后才发现,女人已经死了。那少年吓的一句话也不说,倒是那男人不慌不忙的掏出一把刀,残忍的挖掉了那女人的面部。又过了几分钟,他让那少年和他一起把尸体抬到了上山的路边草丛里。
回到审问黑痣男)
我:“那女的是不是就是现在躺在这里的女人?那少年是谁?男人又是谁?你家门口的棺材就是为那女孩的爷爷打造的?”
俩壮汉:“没人性!”
黑痣男:“是,那女人就是现在躺着的。那少年就是袁天成,那男人就是本村的医生,都是本村的人。棺材就是给她爷爷的!”
我:“当时天那么黑,你是如何识别谁是谁的啊!”
黑痣男:“你瞧你说的,我还能编瞎话不成,我都在这里带了快五十年了,这里谁我不认识啊!”
我:“哦!那你确定,可以作证不成?你能拿出有力的证据吗?”
黑痣男:“有,有,不过,能不能事后不告发我的事情啊!”
我:“这个要看村里人怎么说了!”
俩壮汉:“听起来似乎你还是有点良心的啊,只是太好色了,比起那杀人的人你是小巫见大巫了,可以将功抵过!不过你太混蛋了,行为太畜生了!”
我:“既然村里人都这样说,我没什么意见,但主要是这女人是否同意,我看这样吧,你就帮她也打口棺材,一并帮她和爷爷都埋了,也算你对得起良心了。哦对了,你说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呢?”
黑痣男:“等他们走了之后,我去他们杀死那女人的地方,我找到了一把刀,因为我们这里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刀,怕弄乱,就在刀把刻上了自己的姓名,这刀上刻着医生刘启东,肯定没错,就是他!那小男孩就是咱们村村保的干儿子,叫袁天成。”
听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小袁,虽然我不知道小袁是不是老王的干儿子,但我可以看出,老王待小袁似儿子,还有老王看小袁的眼神,我似乎可以猜的到,小袁就是袁天成,难怪老王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愁。
我面带严肃的对黑痣男说:“那好,今天就放你回去,但你不准乱跑乱说,否则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好好的在家呆着,到时候我会找你,听到没!”
黑痣男是连连点头。
回到住所,天已经深夜。尼姑们都被老王安排睡去了,小袁也被抬到了自己的屋里。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只有老王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树下抽这他那大旱烟。
我:“完了?”
老王:“完了!”
我:“小袁的病咋回事?”
老王:“哎!造孽啊!”
我:“额……老王啊!小袁是不是叫袁天成啊?”
老王:“呵!这名字还是我起的啊!这孩子可怜,十年前流浪到我们村子,连个名字都没有,我看他脖子上挂牌子,牌子上有一个袁字,于是我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袁天成,可没想到……”
我:“你都知道了?”
老王:“我都知道了,下午的时候,小袁醒来过,迷迷糊糊的告诉了我发生的事情,毕竟是孩子,他心里怕,他熬不住啊!”
我:“那你怎么打算,需要通知公安局吗?”
老王:“……”
我:“老王啊!我能明白你现在的心情,可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慎重啊!”
老王:“都那个王八蛋刘启东,这个禽兽!”
我:“刘启东我们一定要办他,可是小袁也同样犯法了呀!”
老王:“你看这孩子,原本以为装着被鬼上身就可以满过去,可他怎么会知道刘启东会对他下毒啊!”
我惊愕:“什么?下毒什么下毒?”
老王:“这孩子醒来的时候说,刘启东让他装病,然后他来给他治病,故意说是鬼上身,这样一来一拖再拖就把犯的事给混过去了,他以为真的,可刘启东怕这孩子把事情说出去,就在镇定剂里添加了一些慢性毒药,本来好好的孩子,现在好了,真的昏迷不醒!”
我:“刘启东这事想杀人灭口啊!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下了毒的啊?”
老王:“这要多亏了那位大师啊!她做了半天的法,却没见什么效果,就给小袁把了脉,发现脉搏虚弱,就对小袁做了血液检查,发现血液里存在一种慢性毒药,幸亏大师懂医术,急忙给小袁施诊下药,已经让人送县城医院去了,希望小袁能熬过这个晚上,否则……”
我:“原来如此,好个刘启东,亏他还是个医生,简直是个禽兽。好在我已经找到了刘启东的犯罪证据,如果小袁明天能够醒来,那么就铁证如山,刘启东这个畜生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老王:“可是小袁……”
我:“自己做的事情,终究要自己来承担后果。何况这本来就是他的错,而且是知错犯错。不过只要能作证,也许能减轻点罪名。”
老王:“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哎……也罢,明天就通知公安局,让法律来做主吧!”
说完,老王起身走入了自己的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第二天,公安局便赶到了屯子里,公安局的杨队长一到屯子里就把我和老王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说来也是,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居然没人报案,老王坐为村保竟然也不上报,竟然私自做主扣押尸体,幸亏没出什么大乱子,否则这个时候再让公安局的人来查,恐怕难度要大的多了。但鉴于我和老王提供了一些重要的案件线索和证据,等于是把案子给查了一清二楚,所以杨队长也就没太追究,但也没表扬。
杨队长针对了解案情的情况,首先逮捕了医生刘启东,也勒令黑痣男不得离开随传随到。起先刘启东一概否认黑痣男的指认,说黑痣男血口喷人,对于有刻上他名字的刀也宣称数日前被偷,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杀人现场。而当听到袁天成已经在县城的医院做了手术,已经脱离危险的消息后,便底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说了。
经医生刘启东交代,那天他上山采药,无意中碰到了袁天成正在对一个女孩进行施暴,意图强奸。原本刘启东上前是为了制止,可当他看到那个女孩的上身,再加上这么多年一个人过,突然上升,起先他还知道控制一下,可没想到那女孩吓的乱叫,还挣扎着疯了一样乱打人,在这过程里,女孩用刘启东的刀划破了刘启东的胳膊,就在这惊慌失措和愤怒的时候,刘启东抓起身边的石头就砸在了这女孩的头上,顿时女孩动弹不得。之后把她给强奸了,时候才知道这女的死了。而在这个过程里,袁天成一直被吓的一动不动。大概十分钟后,刘启东剥光女孩的衣服,又用刀割掉了女孩的脸,并将衣服和割下的脸一起埋了起来,伙同小袁将尸体挪到了草丛里,以为只要不被发现,不过几天就被野狗野兽给吃干净,到时候谁也说不清了。地上不同程度的血迹就是这时候留下的。事后他怂恿袁天成,策划了一场让袁天成装疯买傻鬼上身,并想同时杀害袁天成的阴谋,袁天成毕竟是个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六神无主了,于是就合演了这场将自己险些丧命的戏。而对于为什么要割掉女孩的脸又剥光她的衣服,刘启东说一看这女孩就不是本村的人,毁掉她的脸,剥了她的衣服就是为了让人认不出,其他的也没有想太多,期间为了让我们相信是鬼上了小袁的身,先后两次潜入老王家,在小袁的脸上注射了一种酸性药物。一次是半夜攀越小袁的窗户,一次是现在我的房间下了迷后潜入小袁房间的,以为这样就可以以假乱真。可没想到,终究还是落入法网。
后来,在我离开这里的几天之后,收到老王写来的信。
……昨天我去探望了小袁,他看上去还不错,精神很好,你让我给带的几本书他说很好看,希望你下次还能在给带几本,他也想和你一样,等出狱以后也做一名作家,呵呵,我感到很欣慰。还有,那个大黑痣,也就是那个黑痣男,在他们家的屋子边上把那女孩和他的爷爷葬在了一起,他还跟我说,他已经把这女孩当成他老婆了,他会在这里给她和她的爷爷守上100天,我听了也很高兴。想想,这个世界上的人总是有良心的,如果刘启东没有被枪毙的话,也许这会儿也会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