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要是再不告诉我,我就咬你啦!”轰隆!某可光荣绝倒。
当安以铭得知我竟然撬开了红袖的口后,就一直追问到现在,当然我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急得气火攻心的壮观场面,可没想到这家伙突然间冒出这么一句话,他这是要吓死我呀!这个杀千刀的,姑奶奶今天我偏就不讲了。
“安~~以~~铭,你给我滚回你的房里去,你要是再给我嗦,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我指着大门对着安以铭怒吼!要是被他再这样摧残下去,那我还有得活嘛!
可...可安以铭那家伙究竟在干嘛?他竟然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卧房,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满脸委屈地说:“可可,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走了。”
无赖!这简直就是无赖嘛!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两步跨进房间,想要去拎他的衣领,却被他轻巧地躲过,一个闪身绕过我,又从我的另一边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个该死的家伙!他今天这是跟我扛上了,好!姑奶奶我就奉陪到底,拎起裙角,往安以铭旁边一坐,也不动了。
“可可...你这是要跟我睡觉吗?”哐当!不用怀疑!正是鄙人倒地声。
“安~~以~~铭。”我的眼中闪现熊熊烈火,双手插腰呈茶壶状狠狠盯着眼前一脸讪笑的安家公子。
“可可,你痛不痛啊?”安以铭貌似担忧地问我,可眼中却尽是褪不去的笑意。
“你少假惺惺了,你这披着羊皮的豺狼。”可悲!我已经想不出骂人的话了,对他彻底无语,如今唯一能打发他的方法就是如实交代,否则我小命休矣。
我将从红袖口中得知的消息尽数道出,当然忽略了骂他的那一部分,否则我又要受他的毒舌功了。
“月落阁?”安以铭蹙紧眉头,若有所思,一扫刚才的不羁与轻浮,又回到了平时属于他的那一份稳重与睿智,如今的安以铭与以往的他宛若两人,但却叫人并不讨厌,反而这样的他却异常的吸引人。
“怎么会牵扯上月落阁?如果照这么说的话,玉景砚的死与月落阁有很大程度上的联系,我想,只要查清楚玉景砚的死因,那么所有的事都会明了。”
安以铭负手踱至桌旁,在一张圆凳上坐下,表情凝重。
“我也这么认为,如今红袖答应与我联手,这是利用她的好机会,如果不能从她身上调查出什么,或许,因为她很多事情会自动出现。”
“没错。”安以铭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可可,后天的箫竺国之行带上红袖,我想这一路上一定非常有意思。”言毕,安以铭又是一脸的笑,唉!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如果能让红袖彻底归顺我们,那就更好了,毕竟她的易容术是不容小觑的。”
不谋而合!话说仇家呆久了也会培养出默契?我打了一个冷颤,难以想象~~~~~
“好!到时候我会叫上轩轾,这样一路上不仅可以由黯辰保护我们,也可以借黯辰的情报网进行更彻底的调查。”
原来他都已经计划好了,慕容轩轾?他也会去呀?哈哈!他也会去。
“喂!喂!想什么呢你?”正沉浸在美妙遐想中的我蓦地被摇醒。
“干嘛呢你?想吓死人啊!”我扔出一个白眼,转身继续想象我的翩翩公子慕容轩轾。
“吓死人?”安以铭一声吼,扳过我的身子,“大白天的,吓得死人吗?如果说吓得死人,也吓不死你,快说,是不是在想慕容轩轾?”
嘎?被猜中了,我心续地躲闪着他的目光,“才不是咧!你别乱猜,我没事想他干嘛,无聊啊?”
“真的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我肯定地点头。
“没有...”安以铭沉思片刻,“没有你心虚什么?”一声爆吼!吓得我魂都散了大半。
“安以铭,你存心找我麻烦是不是?”我火了,这家伙摆明了是跟我过不去,要么就是八辈子不对盘,不然怎么会每次都是说不到两句就吵起来。
“我懒得和你嗦。”恨恨地吐出一句话,安以铭转身出门。
什么嘛!这家伙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呀?我想别人怎么了?我哪碍着他了我?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