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侠少本是良善人_公子多情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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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侠少本是良善人(1 / 1)

第十六章侠少本是良善人世人机心深几许“壮士武功高强,实乃贫道所未见,真是英雄少年。”俗语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道士想找机会开溜,谁知杨子风却例外,相反还谦虚的很。“哪里,哪里。”杨子风赶紧推辞。“不知壮士师承何派?”道士反问道,想摸清杨子风的底细,他看不出来杨子风用的什么武功,因为都是最平常的招式。

“我的师傅很多,在我家里不管谁会几招,都教给了我。”杨子风转了一下眼珠,然后老老实实回答道。他想强盗窝总不是个好地方,就说他家里。这也找不出什么破绽,反正他就在那里长大的吗。

“而壮士年龄轻轻,怎么会练成如此高深的内功?”道士虽然看出杨子风不想回答,但是还是不死心的又问道。他也豁出去了,死前弄个明白也好。“什么内功,我不知道。”杨子风迷惑地说道。道士暗想:难道他真的不懂,看样子不像装假的。

道士接着说道:“就是支持你打了这么长时间仍然不累的那股力量。”“噢,你说的是这啊,这是一口气,你知道的,练武就是要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气非常重要的。我练了十几年了,并没感到什么内功,只不过劲大了些。”

道士暗暗吃惊:我练的是正宗道家之气,练了三十年也未曾达到这般境界,这小子莫非是神不成?他可不知道杨子风是怎么练气的。

杨子风也不想向别人讲他是怎么练功的,因为他练功受的苦简直是非人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做到这些,如果讲出来的话就是诉苦,他除了在母亲面前撒过娇外,从不在外人面前显露软弱的一面,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是杨家的长子,这些道理谁教他的,不知道。

道士兀自心惊,现在他才明白,师傅所说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到以前在江湖中趾高气扬,真是羞愧难当。其实,他在江湖中也算有名的好手了,江湖中人也因为碍着他师傅的面子,要不然换个无名小卒,在江湖中这么嚣张,早就被乱刀分尸了,江湖中人过的是什么日子?今天我杀你明天他砍我,没有一点儿理由,看你不顺眼,一言不合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谁是强者谁才可以生存下去,这就是江湖。纯洁善良的杨子风竟然还向往这种生活。

天亮了,道士丢给掌柜一锭银子,算作对损坏的东西的补偿,就和杨子风一块儿上路了。又走了几天,杨子风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练武就像逆水行舟,一篙松劲,就会退千荀。杨子风这些天来,一直没有奔跑练功,经过昨天一番打斗,竟然感觉有些脱力。以前,他只要感觉不适,便要打坐一下,然后狂奔一番,过后就精力充沛。他看到前面一座山,就寻思,待我跑到山脚下,再拐回来,就有劲了。于是就向道士说道:“你先歇息一下,我去去就来。”然后拔腿就跑。看山跑死马,这里看似离山很近,却也有五十多里,道士在后面只看到杨子风跑起来一溜烟,根本看不清人影,他太快了,路上行走的人以为是一匹马呢。一顿饭功夫,杨子风回来了,红光满面。道士刚刚试过他的功夫,也不再惊讶了。心道:“向我眩耀武力,哼!等会儿让我师傅收拾你,好在马上就要到家了。”

“铛、铛、铛”,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原来那座山就是洛阳的邙山,山上就是道士清修的地方三清观了。道士一听,知道山上出了大事,不禁又焦又急,但想想已经回来了,也不再惧怕杨子风了,不过需要告诉师傅多加提防才是。

杨子风两人来到山下,看到路旁有一亭子,上写着“知客亭”,亭中立着两个道童,跟道士一般打扮,这时两个童儿也看到二人,赶快上前向道士施礼道:“师叔,你可回来了。师傅正盼着你呢。”“观里出了什么事?”道士急忙问道。两道童对望一眼道:“静玄、静虚师叔被人杀了,尸体刚刚送回观里。”道士一阵心痛:静玄、静虚师弟他们,魂不守舍地站在那里,顾不上杨子风了。

杨子风见这场面,就知道已经把道士送到地头了,况且别人派里又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自己是不便留在这里了,本来想住几天玩玩,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他识趣地对道士说道:“道长,既然你已经到了,我也该走了,咱们后会有期。”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巴不得道士挽留他。道士这才惊醒,心道:静玄、静虚师弟都是和我一样下山办那件事的,他们的功夫在江湖中都算是一流的了,并且很少下山,与世无争,这番却都被杀死,而自己也受重伤,这会不会是敌人早有预谋的呢,不管怎么说,这个年青人都有很大的嫌颖,且先稳住他,看师傅怎么说。

道士遂强装笑颜:“壮士如此劳心费力,理当请到山上一聚,让贫道尽一尽地主之谊。”他这的这番话一语双关,尤其是“劳心费力”更加重了语气,杨子风却没有听出来。杨子风正焦急的等他答复,一听道士挽留他,登时心下高兴,不禁喜形于色,但一想不妥,赶紧装出一副严肃的面孔:“道长观中发生此等不幸事,实是不便去打扰。”道士哪里有心听他在那里客套,杨子风刚刚脸上表情变化,怎逃得过久闯江湖的道士的眼睛,更引起了道士的疑心,这下更不能走了。于是,道士拉住杨子风的胳膊往上扯,杨子风半推半就地被道士拉上了山,一个不让走,一个不想走,这两人各怀鬼胎,渐渐地走进了道观。

前面出现了一座大门,门上挂着一幅匾额,上书“三清观”字样,遒劲有力,门内烟雾缭绕,看来平时的香客不少。三清观杨子风是听说过的,临安比武,三清观就有弟子到场。三清观平时作为一座道观供香客前来祈福兼带为附近乡民看病,是以三清观在这方圆几十里是非常闻名的,而且观里还教授习武。三清观掌观之人金冠道长是和少林方丈齐名的一代高手,第二代弟子静字辈就已跻入了江湖一流高手之位,三代弟子主要负责周围的治安,二代弟子中几个出类拔萃的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所以三清观在江湖中也算七大门派之一。

道士领着杨子风进去了,走了一重院子,又一重院子,都是有进有出的院子。杨子风心下数了数,走了七重,最后,来到一座大殿门前,从外往里看,黑压压的一群人围成一个圆,都伸着头往里看,谁也没注意到外面。

道士和杨子风走进去,道士拍了其中一位道士的肩膀,那道士扭头一看,大叫起来:“静云师叔回来了。”杨子风这才知道道士的法号。“哗,”所以的人都扭过头来看。杨子风在这么多陌生人众目睽睽下,不禁有点不自然。

静云道长拉着杨子风挤进人群,里面的地上放着两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两个人,都是俗家装束。旁边蹲着两位老道,杨子风心想,躺在担架上的两位道士大概就是他的师弟了吧,这两个老道应该是他的师傅。这时,两个老道也站起来了,看到杨子风,一愣,但随即就恢复自然了,只见一个老道向静云说道:“回来了,静云。”这位老道就是金冠道长了,“是,师傅。”静云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另一个老道却赶紧向杨子风施礼道:“不知道杨将军倒此,有何规干?”杨子风一听,就知道他指的是杨再兴,杨子风被人多次认错,也不在乎了,这个时候的情形也不好解释,只好将错就错,随即回礼道:“不敢烦劳道长,我是陪着静云道长来的。”

金冠道长和静云大吃一惊,难道官府也插足此事了吗?这时,静云赶快向杨子风行礼道:“原来是杨将军,贫道真是有眼无珠。”“不客气,好说好说。”杨子风谦虚的回礼道。本来金冠接下来有话要问静云的,这下有杨子风这个外人在场,也不好问下去了。

静云接着向金冠说道:“这次徒儿下山,不幸遭待人袭击,身受重伤,多亏杨将军仗义援手,一路护送弟子,弟子才能平安回来,杨将军今日无事,且请他再山上盘桓几日,怎么样,师傅?”一边说,一边向金冠使眼色示意,杨子风正在和另一个道士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金冠道长和静云眉来眼去,这时,金冠道长上前对杨子风说道:“贫道乃此观观主,杨将军对敝观有如此大恩,如不嫌敝观简陋,且在此盘桓几日,待我们尽一尽地主之谊,如何?”杨子风略微踌躇了一下:“那真是叨扰了。”

这时,金冠道长指着刚才在和杨子风说话的老道向杨子风介绍到:“这是贫道的师弟银履,就让他带将军去歇息吧,贫道还有些事情未完,请恕不能相配。”“不客气,道长适逢此事,要节哀才是。”杨子风一脸悲痛的说道,然后跟着银履道长走了。

银履道长怎么会认识杨子风呢,原来三清观中派去临安比武的人就是由银履道长带领,而银履道长在三清观中素来负责与外界的接触,杨再兴的回马枪技惊四座,杨子风和杨再兴长得比较相象,知道这其中真相的也只有岳飞一人,外人大都会分不清杨子风和杨再兴,而且都把杨子风错认为杨再兴,杨子风不停的分辩,别人也是不信,后来杨子风自己都没有信心把自己和杨再兴区分开,只得作罢,想是银履道长把杨子风认成了杨再兴。

金冠道长吩咐众人看好大厅,然后和静云来到了一间密室,这间密室只有师傅金冠道长和银履道长才能进来的,现在让静云进去,可见现在静云的地位有所提升,同时也显现了金冠道长对这件事的重视。

密室约有八尺长宽,正中挂着一副画像,是老子的,画像底下是一张供桌,供桌上放着一个香炉,地上并排放着三个蒲团,挨着墙两边的都是书,中间也只容的下三人站着。静云正要说话,却见金冠道长摆摆手,然后跪在一个蒲团上,向老子像叩了三个头,然后燃上一柱香,插在香炉里,接着让静云照做。金冠道长一边做着这些事情,一边在嘴里默念着什么,静云知道师傅金冠道长在做什么,他是在向上代诸位观主祷告。

过了一会儿,金冠道长默念完了以后,蹲下来,握住中间的那个蒲团的边缘,左传三圈,右旋三转,啪的一声响,旁边的两个蒲团弹开了,出现了两个洞口,里面黑漆漆的。这时,金冠道长又燃着了一把香,拿在手里,然后对静云说道:“你跟着我下去。”

金冠道长和静云各从一个洞口跳下去,静云感到着足处软绵绵的,原来这个洞穴并不高,他看到对面有一个红点,知道是拿着香的师傅金冠道长,“啪,”上面的蒲团又扣住了。里面真是暗无天日,这时,只听“嗤”的一声,一个红点已经变成了一团火焰,接着,就看见一个个火头,原来这里面有灯,洞里面的空气虽然不新鲜,但是也不至于憋闷。

静云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好大呀,尽管有几十处灯火,仍然看不清远处的情形,又向前走了一阵,感觉起风了,阴风阵阵,凉飕飕的,静云想到,洞穴里应该闷热闷热的,而现在这么凉快,想来这里应该与外面连着。走到尽头,竟然是一个水潭,往上看,是一片天空。

这时,金冠道长也停下来了,没头没脑的问了静云一句:“取到了没有?”“取到了,师傅。”静云也莫名其妙的回答一句。静云解开外衣,抽下腰带,扯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油布包,撕开布包,拿出一个蜡丸,捏开,有一个小纸条,打开一看,空白的,静云一看,马上急了,“师傅,,,,,,这,,,,,,。”金冠道长道:“唉,我早该料到的,可怜你的两个师弟。”“师傅,我没有,,,,,”静云惶恐道,金冠道长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我知道。”金冠说道,接着也取出几张纸条,跟静云手中拿的一样,“啊,”静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我们都上当了,可怜还搭上了静玄,静虚的性命。”金冠道长痛心的叹息道,“师傅,知道不知道是谁干的?”静云心里带着一股怨气,咬牙切齿道。

静玄,静虚是他的师弟,他们三个是二代弟子中最杰出的三个,之间的关系特好,“不知道,他们想必是早就死了,尸体被麻袋装着,由临安的长风镖局送来,长风镖局的镖师到现在还不知道送的是什么。”金冠说道。“可是镖局送货前不是要验货的,怎么看不出来。”静云愤怒的说道,“想必是中途被人掉了包,长风镖局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挑战我们三清观,而且镖局的人把东西送来以后,还没有打开箱子,就都已经死了,我检查后发现,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金冠露出思索的神色。

静云接着说道:“静玄,静虚两位师弟平常不在江湖上走动,根本没有什么仇家,这一次又是俗家打扮,竟然都被人识破,遭了毒手,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早已知悉我们的行动。”“不错。”金冠道长赞许的看着静云点点头,自己的这个弟子确实有些能力,不然也不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在江湖中闯出名头。

“对了,这次打伤你的人,你可看清楚了是什么人?”金冠道长接着问道,“是银枪会的。”静云平静的回答道,现在他的情绪已经平息下来了。银枪会素来在开封一带行动,而且素有侠名,并且根据以往的情报,银枪会中并无高手。金冠道长思索到。

“据我所知,银枪会虽然人数众多,可是并没有什么高手,他们是怎么伤得你的?”金冠接着问道,静云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其实我也觉得奇怪,银枪会的行动素来是五十人一组的,从来没有人单枪匹马的行动,这次袭击我只出现了一个人,什么阴谋手段都没有用,是用硬功夫把我震伤的,而根据那个人的服饰来看,在银枪会的地位并不高,他打伤我以后,就走了,并没有逼我上绝路,那时他要取我性命,易如反掌,后来我跌跌撞撞的往回走,终于支持不住,掉进了沟里,然后被杨再兴救了起来。”

金冠道长接着问道:“你看杨再兴来此有什么阴谋吗?”静云道:“我看他一心想到观里,而他的内功高的出奇,却是不会招数,好像不懂什么武功,用的是完全是战场上拚命的手段。不管怎么说,这个人出现的时机很可疑,咱们须得对他多加提防才是。”“嗯,”金冠道长点头称是,然后眯上眼想了一会儿,说道:“咱们见机行事,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连你师叔银履道长都不可告诉,走吧。”就这样完了,静玄,静虚两位师弟就这样白白牺牲了,甘心吗,静云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也无可奈何。两人依原路退回,看不到一脸平静的金冠道长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静云的心里却始终憋着一个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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