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玄武堂少主_红颜悠梦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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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玄武堂少主(1 / 1)

突然听到“咯咯”的敲门声,接着便听到尚也问道:“游兄弟,小匠,你们起来了吗?”

施悠然整理了一下衣裳,缓缓推门而出,微笑迎上,温雅说道:“尚大哥起得很早啊!

尚也依然一袭白衣,在阳光下更觉洒脱不凡,见施悠然清俊的脸上略显疲态,便关心问道:“游兄昨晚可有休息好?”只是平常的嘘寒问暖,此刻听来却又仿佛另具深意。

施悠然闻言,却没有避开尚也有点奇怪的关切的目光,无奈地回道:“的确不怎么好,这里蚊子很多,吵得我受不了。”

“哈哈,游兄弟看来不习惯山间生活,我们这些行走江湖的人,有瓦遮头可以睡上一觉已经很幸运了。”

“尚大哥言之有理。”施悠然口中说着,心里却在想:“你这种露宿野外的日子本小姐我过得也不比你少。”

收拾好行装后,三人本想到前厅向莫庄主告辞,在转过走廊时,突然一个绿色身影突然而至,

施悠然和眼前人因避开不及,差点撞在一起,来者似甚是仓促,定眼一望正是昨天门前“相迎”的莫家小姐,莫婉儿似怕被发现什么似的,故意低头避过,匆匆而去,可是那梨花带雨

的愁容却尽入施悠然和尚也眼中,尚也施悠然对望一眼,却不知这庄究竟发生什么事,但这

也是莫家的事,他们这些外人也不便询问,况且以那莫小姐性格,也问不出什么的。

三人来至前厅,却见莫管家已早候多时,令三人都有些意外.莫尧见三位起得颇早也有些意外,见人已来便恭敬地说道:“三位昨晚休息得可好,不周之处还请原谅。”

“哪里,昨晚我们都休息得很好,能得庄主盛情款待,我们还要当面多谢莫庄主,游兄弟,你说是不是?”尚也恭敬说着,目光却不经意瞟向了施悠然,心中却又很多的疑问。

施悠然随意望了大厅几眼,温文接道:“是的,这里鸟语花香,说它是一个世外桃源也不失为过,看来莫庄主真的花了不少心思啊!”

莫尧看了一眼施悠然,一副富贵人家的少爷模样,温文尔雅,但怎么就觉得这小兄弟有点奇怪,可奇怪在哪里又说不上来,这位尚公子如他没有看错很有可能是依然有礼地说道:“我家老爷因身体抱恙,今日不能相送几位,已尽地主之谊,待嘱咐我给几位准备好一些凉果干粮,以备不时之需。”

施悠然心中暗笑,这位莫庄主还真是希望他们早早离开,一早便遣人送客。

三人也不便久留,让莫尧送至莫家庄门前,寒酸了几句便告辞了,沿路繁花渲染,绿草如茵,小鸟唧唧喳喳,的确美景如画。

只是尚却没有施悠然那般悠闲自在,有此等闲情一边赶路一边欣赏风景,心中却想着这位游兄弟的来历:“他昨晚为何。。。。。。”

正思绪间,却见施悠然停了下来,不知所为何事.放眼望去却见一侠客打扮的男子站于三十步之遥的空旷山坡之上的一座坟前,青衣随风飘荡,身旁立着一柄利剑,男子样貌秀气,年纪也不过二十一二,此刻却是脸带愁容。

施悠然眉头轻皱,淡淡地说道:“尚大哥,这男子不会是想自寻短见吧?”

听了施悠然的话,尚也停下了脚步,当看清那男子的脸容后,脸上满是意外和惊喜,失神道:“清溢”施悠然察言观色,望了眼青衣男子,却没有问什么。

说话间,青衣男子跪下向墓碑叩了三个响头,拔出利剑,架于颈项之间,说时迟那时快,青衣男子正想自刎时,却被一顶远处飞来的水壶击中膝盖之处,失去平行后应声跌下,青衣男子没有想到会有人偷袭,怒道:“谁人偷袭!”

抬头望去,却见一雪白身影站于前方,眼及之处却竟是相识之人,青衣男子颤声说道:“尚大哥,你。。。你怎会在这里。。。。。。?”蓝青溢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这位儿时经常在一起玩的大哥哥,况且在这种境况下。

尚也快手夺过青衣男子的剑,迅而狠地把剑插回刚才的地方,即使在远处的施悠然也能感觉到尚也那一剑所发出的怒气,生性洒脱不羁的他居然会有这样的时候,那个青衣男子似乎与他有什么关系,施悠然沿着那不规则的山路来到尚也五步之遥时停下,这山坡没有树木遮挡,风势甚大,施悠然用手拨了一下被吹乱的鬓边秀发,不发一言地站着,眼角望了一眼石碑上的刻字,上面写着“先父蓝景天之墓”。原来此人叫蓝清溢,其父蓝景天乃是多年前显赫一时的赤拳创始人,在西丰高昌一带远赴盛名,为人刚正不阿,处事严谨,光明磊落,玄武堂便是他一手创下的,堂中弟子过百,皆是精英辈出,竟于三个月前去世了。

此时青衣男子已经被尚也挽扶到墓碑旁的大石坐下,颓然地低下头,近看这人目光涣散,须根密布,像多日没有梳洗过似的,本来还算清秀的脸容只剩下惆怅和惘然,没有一点生气,仿佛坐在那里的只是一具木偶。看着转变如此之大的蓝清溢,尚也心里也心痛非常。

爹尚之为与蓝景天本来就是自小认识的好友,情同兄弟,每年的二月蓝叔叔也会到尚家作客,他和蓝清溢自少便相识,尚也年长蓝清溢三岁,对于独生的他来说,蓝清溢如同亲弟弟般,只是尚也九岁那年之后便没有再见过蓝叔叔来过,爹也没有对自己说过原因,也从不提起关于蓝叔叔的事,只是有些时候会独自叹气。

“清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尚也看着这样的蓝清溢在也忍不住了。

“尚大哥,我。。。我。。。。。。”蓝清溢说了半天也没有吐出几个字,只是双目微合,似是十分疲惫,尚大哥一直是他的榜样,他曾说过要像尚大哥一样要有所作为,可是现在的他再也没有当年的雄心斗志了,他不是学武的材料,他自己知道的,他不可能追得上爹口中经常称赞的尚大哥,但为了爹的期望他每天都会苦练武功,放弃研读诗书,把大部分的时间用于研究武学,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能力挽回玄武堂,就连自己喜欢的人他也没有能力给她幸福,万念俱灰,只有一死才对得起他爹,却竟被尚大哥看到自己这么没用,他现在连正眼看着尚也双眼的勇气也没有。

再怎么笨,也听得出蓝清溢话音的凄楚和无奈,只是尚也这事是管定的了。

“如果你觉得不想说也没关系,只是男子汉本应能屈能伸,有所担当,如果你认为这样子对得起蓝叔叔的话,尚也也不会勉强你的。”尚也话虽然说得严厉,可施悠然却听得出话中的关怀之意,一道清光闪耀,施悠然目光被墓前的剑所吸引,目光由下至上不由自主地往剑柄望去,清澈的眼眸中却影着笑意,心中却又有着另一番的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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