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人格教师在校园》壹_穿越修罗道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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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人格教师在校园》壹(1 / 2)

酱子曰:

开了几个头,感觉都不满意,主要是不能把握大家是否会喜欢,所以这次把几篇准备的新书贴出来,希望大家能给小甜甜提点意见。

其中《多重人格教师在校园》开了两个头。

《多重人格教师在校园》正文

市第三看守所,第五审讯室。

“姓名?”

“林晓渡,同志……”

“性别?”

“…………”

“性别!?”

“同志,我说了不是我干的,你再问我多少遍也不是我干的,你们这样只是浪费时间,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呀!”

林晓渡对面的老刑警点上一颗烟,眯缝着眼睛看着林晓渡,直到看的林晓渡有些不好意思,自动垂下了头。

“林晓渡,你要老实,浪费时间的不是我们,而是你!我们手里是有证据的,跟你谈,是给你立功的机会,我们的政策你应该很清楚,赶紧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我们省事,对你也有好处,明白吗?”

林晓渡翻了翻眼皮,有些不甘心的嘟囔了一句:“确实不是我干的,说了你也不相信?”

在旁记录的小姑娘刑警抬起头来,杏眼圆睁,娇叱道:“老实点!说什么呢?”

“我说,我说就算我说实话,你们也不会相信的。”

老刑警轻轻敲敲桌子,示意小姑娘刑警继续记录,转头对林晓渡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相信你,你要相信政府,相信警察,才有出路,知道吗?”

林晓渡低下脑袋,沉默了下来。老刑警知道这是下决心坦白犯罪情况的时候了,所以把烟掐灭,也不再说什么,可是就这样等了二十多分钟,林晓渡仍然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老刑警有些坐不住了,就在这时,随着林晓渡肩头有规律的起伏,一丝微弱的鼾声响了起来。

“林晓渡!”老刑警怒向胆边生,使出吃奶的劲拍了一下桌子,把旁边的小姑娘刑警也吓得花容失色:“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可以蒙混过关吗?做梦!我们有的是证据!指纹,凶器,人证,加上现场监控录像,全部跟你吻合!告诉你,我们可以马上申请公诉,给你机会你自己不知道把握,你完蛋啦!”

林晓渡被这一阵狂风骤雨催醒,看到盛怒当中的老刑警,赶忙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睡着了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有嗜睡症,真的!你们可以调查我的病例……”

老刑警停止发作,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小姑娘刑警不失时机的冲林晓渡吼道:“少罗嗦,赶紧交代!”

“警察同志,你看,昨天我确实没去什么金海岸洗浴城,你还不知道吧,我是一个人民教师,怎么可能跟人打架呢,不说为人师表吧,就那点工资也不够我去那种地方挥霍,现在师资结构调整,老师考试次数比学生还多,压力真的很大,而且现在的中学生,真是可以说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懂,难教……”

眼看着老刑警又要发火,林晓渡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赶忙将话题拉了回来。

“昨天晚上我在办公室备课,人证嘛,还真是没有,我现在一个人住学校的教师宿舍,别看我这么大了,其实还没有女朋友,现在的姑娘呀,哦,我没有岔开话题呀,好的好的,虽然没有人证,不过我有物证…………”

“物证就是我的备课本,我每天都有备课,上面都写有日期,什么,这个不能作为证物吗?那个洗浴中心发生的是凶杀案吧,听说死了五六个,好像还都是小混混,我怎么知道的?今天上午就传遍了,你们下午来找我的时候,我还正跟其他老师说这个事呢,你看看我,白面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人嘛!”

“指纹?这个确实匪夷所思,我真的没有去过那个洗浴城,昨天没有,以前也没有,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在我宿舍搜出的凶器?我说了这是栽赃陷害,可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呀,也许是孙老师,我看不惯她收受家长送的谢师礼,打算写匿名信到教育局告发她的,可是我只是想了想,还没有真的写匿名信呀!”

“还有监控录像?你别逗了,澡堂子里怎么会有监控录像,是道路监控?正好可以看见洗浴城门口?录像里确实是我吗?这不可能,我是冤枉的,我是无辜的,你们冤枉好人!我知道了,听说孙老师的弟弟的大舅子的远方表哥是干警察的,你们联合起来诬陷我对不对!太没天理了,我要上告,上告到你们上一级公安组织,上告到最高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上告到东方时空,非常六加一,我要让你们在媒体上曝光,揭发你们的丑恶行为……”

老刑警看着渐渐有些失控的林晓渡,没有着急生气,反而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嫌犯意志崩溃之时,就是我方破案之日,看来这小子很快就会把所有问题抖搂出来啦!

果然林晓渡渐渐平息下来,再一次低下了头,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满脸写满了恐慌和畏惧,嗫喏着说道:“我交代,我交代了是不是可以从宽处理?”

老刑警和蔼的看着林晓渡,深沉的点了点头,用鼓励的目光望着林晓渡,等待他的和盘托出。

“其实,我有严重的梦游症,昨天一定是我梦游到了洗浴中心,干掉了那帮家伙,对了,像这种因为疾病而犯案的情况,法律上好像是不追究刑事责任的吧……”

没等林晓渡把话说完,老刑警已经走椅子上蹦出来了:“混蛋,到现在还跟我打马虎眼,你一个字不说我照样把你送进监狱!带走带走,等着吃牢饭吧!”

林晓渡还没来得及申诉什么,就被两个警察架出了第五审讯室,林晓渡一路脚不沾地的被架到了拘押室,那架势真跟驾上刑场立刻执行没什么两样,还好林晓渡被扔到拘押室后,两个警察关上房门就走掉了,林晓渡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刚送到一半,立马被林晓渡又咽了回去。

拘押室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除了地上几张席子之外,还有一个水龙头,以供饮水洗刷之用,地上有一个下水道口,以供排水排泄之用,除此之外,房间内还或坐或卧或站或蹲的十几口子人才是重点,小小拘押室也因此显得更加狭小了。

林晓渡用手扶了扶眼镜,理了理自己已经显得非常凌乱的小分头,满脸笑容的面对着十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感觉心惊胆战起来。

“哎呀,小白脸呢,犯什么事了?”其实什么都没犯。

“我看是鸭子吧,怎么傍富婆傍局子里来了?”有我这么斯斯文文的鸭子吗!

“看这种人就不顺眼,搞不好是什么贪官污吏,腐败了!”看我这平坦的小腹哪里腐败了。

“小哥哥,过来陪老子乐呵乐呵吧?”说这种话的未免太离谱了吧…………

林晓渡刚想义正言辞的回应这些家伙,不知道从哪里伸来的一只手一把抓在了自己屁股蛋子上,瞬时曾经看过的新闻报道电视电影报告文学中描绘的监狱情景浮现了出来,林晓渡怪叫一声,回身趴在门上,喊叫起救命来,可怜的林晓渡一句话没喊完,好像从地狱深渊里伸出来的十几只手就把他给拖到了黑暗深处,林晓渡拼命挣扎,立刻被拳打脚踢一番,顿时血流满面泪流成河了。

“这小子哭咧,哇哈哈哈,想吃奶了吧?”

“动手,拔光这小子的衣服”

随着众人的喧嚣和狂笑,林晓渡被七手八脚的剥光猪,不知谁一脚把他踹到了水龙头下面,跟着有人打开水龙头,一条冰冷的水箭劈头盖脸的射在了林晓渡头上。

赤身裸体的林晓渡被人推搡着贴到了墙角,头上戴着的眼镜奇迹般的没有损坏,歪歪斜斜的挂在嘴鼻上,头发被水淋得湿嗒嗒的,低垂下来盖住了眼睛,满脸的血污和水渍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他刚刚挣扎着站立起来,一个重重的嘴巴把他打得转了好几个圈,眼镜也被抽飞到不知什么地方去,总之他完全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一把抓住慈林晓渡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压下来,那头肥猪的裤子已经被褪下了一半,一条黑乎乎脏兮兮的玩意立刻摆在了林晓渡的面前。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啧啧”声,也不知道是因为赞叹还是因为恶心。

“给老子含一个!”肥猪说着把林晓渡的脑袋往自己小腹上一按,还没等其他人对此做出任何反应,那头猪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用手掩着裆部痛苦的倒了下去,血顺着他的裤管奔走出来,跳到地上啪啪的响。

林晓渡用力的吐出半截肉块,没有理会那些惊惶的众人,径直走到他的金丝眼镜跟前,用力的踩下去,不断的用力,拼命的踩踏,镜片的碎片扎入脚里也浑然不觉,直到精疲力竭,他靠在墙上大口的喘息,右脚已经模糊一片。

拘押室里的其他人检查自己同伴的伤势后,恶狠狠的看着气喘吁吁的林晓渡,却没有人再扑上去,他们看见了林晓渡的眼睛,那真的是人类的瞳孔么?

林晓渡用手摸了一把脸,两步走到水龙头前不断的漱口,也不停的呕吐,不知过了多久,他在积水的倒影中看到满脸的污迹,先是一愣,随后用力把积水打碎,喷溅的到处都是,接着他又开始发疯的撕扯水龙头的铁管,居然硬生生被他拽脱了一大截。

拘押室里的其他犯人似乎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除了那个先前被咬断水龙头的家伙在哼哼,竟然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林晓渡走过去,一脚踩在那家伙的胸膛上,接连“咔吧咔吧”响了几声,也不知道踩断了几根肋骨,肥猪终于停止了呻吟,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林晓渡抬着下巴,眼神毒辣的从刘海中射出,好像一只刚刚闻到血腥味的野兽,盯着一群去毛扒皮的小乳猪似的盯着屋里的十几口子人,嘴里咝咝的冒着凉气说道:“刚才还有谁打我头了,王八蛋!”

他们就眼看着林晓渡甩着手里的铁管回到他们中间,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林晓渡直起腰,手腕颤抖得抓不住铁管,确切的说是抓不住任何东西,他吃力的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勉强靠着墙壁让自己坐的舒服,距离他不远的半截水龙头仍然向外咕嘟咕嘟冒着自来水,把地上的鲜血都冲淡了。

第二天,仍旧在第三看守所,仍旧是第五审讯室,不过坐在林晓渡对面的除了老刑警和小姑娘刑警之外,还多了一个年轻的国家机器,而林晓渡几乎是被五花大绑的架进审讯室的,身子一动手铐脚镣就叮当作响,不过林晓渡看上去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劈腿摊手,像个大写的x一样叉在椅子上,不像个受审的犯人,倒像是个准备英勇就义的革命党。

老刑警端起自己面前的太空杯,而小姑娘刑警按照审讯程序发问了:“姓名?”

“…………”

“我问你姓名?”

小姑娘刑警抬眼看向林晓渡,立刻就被对方那炙热而又充满攻击性的眼光扫到,瞬间竟有一种被那道目光给强奸的感觉,小姑娘刑警满脸通红的迅速低下头,用手拿着笔在记录纸上开始乱戳。

林晓渡不怀好意的盯着小姑娘刑警,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一身黑色的制服不但没有将她的丰满身材遮掩起来,在林晓渡眼中,反而充满一股诱惑和暧昧的味道。

小姑娘刑警先是小鹿乱撞了一阵,虽然也见过不少穷凶极恶的暴徒,但她却从没有见过这么富有黑暗气质的男人,强悍、残忍、冷酷、戏谑,所有这些特质好像写在他脸上似的,让人不敢正面去看,又忍不住偷偷去注意,很快的,小姑娘刑警在老刑警的注视下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场,立刻杏眼圆睁,娇叱道:“老,老,老实点!”

只是听上去没什么威慑力就是了,到最后一句简直快成了娇痴的呻吟。

一直在给小姑娘刑警递眼色送秋波的年轻机器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了情况不对,起身的同时两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面,大声吼道:“放老实点!给我认真交代!”

一副革命小将的嘴脸。

林晓渡很明显对这个年轻机器缺乏兴趣,他仍然用邪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小姑娘刑警,而后者的脸蛋已经涨红的好像正在享受高潮的荡妇,这一下激怒了年轻机器,不过在他爆发之前,老刑警抬抬手,示意年轻机器坐下来,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昨天过的好么?”

林晓渡总算停止了对小姑娘刑警的目光侵犯,有些懒洋洋的回答道:“马马虎虎,空气差了点。”

“这样阿,和同号的其他人相处还好吧。”

“他们不大友好。”

“所以你就干掉他们?就像你在洗浴城干的那样?”

“别乱说,他们是自己摔倒的,跟我没有关系。”

“十六个人,有十五个粉碎性骨折,另外一个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摔的?你指望我相信?”

“你信不信和我没关系,没有证据的话,不要随便栽赃到我头上。”

老刑警看了林晓渡一眼,对方的眼中好像写着满不在乎四个大字似的,跟昨天的表现可以说是大相径庭,昨天提审的时候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怎么突然今天就变成刺头了呢?

唯一的答案就是,这小子在装蛋!

说起来,昨天的提审也被他胡搅蛮缠弄得丝毫没有进展,今天又打算负隅顽抗了吗,还好来之前已经准备了数套对付这家伙的方案,虽然没有预料到在拘押室会发生那种事情,但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撬开这个家伙的嘴再说。

做用心良苦状:“我们是为了挽救你,让你戴罪立功,毕竟你还年轻,路还很长…………”

“我不需要你挽救我,你算哪根葱!”

做有持无恐状:“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证据我们已经全部掌握了,就算你一个字不说,也铁定会被定罪…………”

“说不说的都是定罪,我才懒的说!”

做痛心疾首状:“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可以这样呢,就算不为四化不为和谐着想,也要想一想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老母亲,我们给你立功的机会,就是为了减少社会不安定因素,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甘堕落呢?”

“抱歉,我是孤儿…………”

“林晓渡!”老刑警终于没能把故作沉着的状态持续下去,耐不住火气的大吼起来了,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家伙竟然软硬不吃:“你给我老实一点!”

“你认错人了。”林晓渡向前探了探身子,好像一条随时准备出洞的蛇:“我不叫林晓渡,我的名字叫罗驷!”

“你说什么?”老刑警的火还没发完就僵在当场,好像没听清楚林晓渡的话。

“我说我不是林晓渡,我是罗驷。”

“你不要装疯卖傻,你昨天不是说你叫林晓渡吗,今天怎么又改了名字,不要以为这种低级的抵抗方式能给你带来什么帮助,我警告你,你还是乖乖跟我们合作的好!”

“那么好吧,我是林晓渡,不是罗驷,随你们便好了。”说完林晓渡干脆把头扬起来,看着天花板,一幅谁也不再理会的样子。

老刑警整个人都愣住了,被林晓渡这么一搅合,自己该问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操!耍花样”年轻机器看到头儿败下阵来,自作主张的来到林晓渡面前,一拳向他面门招呼过来,年轻机器始终相信,对付暴力最好的办法就是暴力。

说实话,他的观念是非常正确的。

脸上中拳的林晓渡朝后翻倒,同时双脚用力的踢在年轻机器的膝盖侧面,在接触地面之前,年轻机器的膝盖关节已经被他踢断了,因为镣铐的关系使得林晓渡没法站起来,于是他用脚上的铁镣不停的朝年轻机器的头上砸去,最后脚镣套在了年轻机器的脖子上面,让林晓渡刚好借力站了起来。

随着小姑娘刑警“强奸啦”的尖叫,守在门口的两个武警冲上来就要把林晓渡撂倒在地,然而他们面前人影一晃,林晓渡已经绕到了小姑娘刑警面前,俯下身体的同时,冲着小姑娘刑警红艳艳的嘴唇一口吻了下去。

直到这时老刑警才缓过神来,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而现在林晓渡正用力的吸榨着小姑娘刑警的樱桃小口,两道简直不像人类的目光从纷杂的头发中透射出来,混杂着暴虐和无上快感的光芒,竟然让老刑警一时间感觉自己从头凉到脚,不能移动分毫了。

五六个武警冲了进来,七手八脚的把林晓渡从小姑娘刑警身上拽开,在一种歇斯底里的狂笑声中,林晓渡被架出了审讯室,而年轻机器已经脑袋开花的昏死在地上了,小姑娘刑警则有些恍恍惚惚的跪倒在地,舌尖还微微吐出半张的湿润嘴唇外面,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是惊恐还是陶醉的表情。

当晚作为惩罚,林晓渡没有吃到晚饭,不过看上去他也不在乎有没有晚饭吃,回到拘押室就趴在只铺了一张破草席子的水泥床上呼呼大睡了。

突然林晓渡被房门打开的声音所惊醒,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自己被拽下床来的同时,身上已经落下了好几根警棍,几道手电筒的光柱到处摇晃,林晓渡趴在地上,看到好多影影绰绰的人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确切的说是影影绰绰的腿脚,林晓渡伸手抓住一条从自己面前闪过的腿就是一口,一声杀猪似的嚎叫过后,林晓渡感觉背上一麻,随即昏厥了过去。

等林晓渡醒来的时候,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好地方了,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动摇西晃的,一道手电筒照在脸上,也看不出对面有什么人来。

“你小子牛逼啊,敢咬警察,操你妈的!”一警棍下来,脑袋上的口子又多了一条。

林晓渡一口血唾沫吐了出去,也不知道击中没击中,自个先嘿嘿乐起来了。一口气没等笑完,又是一顿臭揍,林晓渡被拖着扔到角落里,背靠着墙,脑袋耷拉着,仿佛又昏死过去了。

又是一阵带着火花的电击,使得林晓渡哼了一声,倒是再次醒了过来,他有些艰难的抬起头,发现坐在床沿上面对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带着颈部矫正器的年轻机器,周围站着五六个看守所的警察,手里的电警棍上血迹斑斑。

“小子,医生说我三个月不能摘下这些玩艺,而这都是拜你所赐!”年轻机器有些艰难的晃了晃缠满纱布和绷带的脑袋,伸手抓住林晓渡的头发,重重的把他的头撞在水泥地上“你不是很凶么?操,还敢亲我马子,我马子的身材很辣吧,她的胸部手感棒极了,屁股也很丰满,不过这下,我至少三个月不能跟她上床了,这也该谢谢你!”

“嘿嘿,不客气,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替你去干她”林晓渡咧开满是血污的嘴,门牙被撞断了两颗,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无比诡异。

“我操!给我打死他!”

警棍带着蓝色的电花噼噼啪啪的砸落在林晓渡的身上,声音越发显得沉闷,好像只是在揍一条破布口袋。

不知道打了多久,警察们一个个都累得快直不起腰了,其中一个把手放在林晓渡鼻子下面探了探鼻息,然后示意其他几个警察都出去看住门口。

“这小子死了。”警察踢了林晓渡的尸体一脚,声音却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

“死了就死了,贱命一条。”仍旧坐在床沿上的年轻机器掏出口袋里的烟仍给对方。

“可我这边不好交代,所长要是责问起来……”警察拿出火机,却迟迟没有把香烟放到嘴里。

“怎么,你怕了?有我顶着,你放心!”说着年轻机器把烟扔到了自己嘴里。

“你爸是局长,我可没那种好爸爸。”警察赶紧讨好的把打着的火机凑上去。

“在场的都是我兄弟,我还能让你们有什么闪失不成,放心,我搞定!”年轻机器吐了口烟继续说道:“你们把现场整理一下,弄的像点样…………”

“没问题,那尸体要怎么处理?”警察还是有些担心。

“直接放着就成,明天提审我照样跟着过来,装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整个暴毙的报告上来,我再跟我爸说说,什么事都没有!”年轻机器胸有成竹。

“还是你厉害,哈哈,今晚上哪玩?上次卡拉ok那几个妞不错…………”说着警察扶起年轻机器,两个人走出了拘押室,房门被带上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片低哑的笑声。

第二天早上,因为喝的太多,宿醉的年轻机器赶到看守所的时候,已经过了预定的时间,他走到第五审讯室门外,好整以暇的看了看手表,反正要提审的人已经死了,走走手续,跟老刑警直接回队上去就可以了。

而当他打开门往里一看的时候,差点没吓得尿出来,脖子也因为惊骇过度而猛烈扭动了一下,轻微的“咔吧”一声响,已经是伤上加伤了。

屋子里除了两个武警之外,老刑警跟小姑娘刑警都在,而坐在他们对面的,竟然是应该已经死掉的林晓渡!

“怎么才过来。”老刑警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但对局长公子还是没敢过多的苛责:“快进来吧,审讯马上开始了!”

年轻机器本想去找自己的警察哥们问个清楚,却看到一边的小姑娘刑警面色红润的坐在那里,深埋着的脑袋不时稍微抬起,向林晓渡那边偷偷瞄一眼又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去,却连自己看都不看一眼,最终年轻机器壮了壮胆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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