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人格教师在校园》壹_穿越修罗道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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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人格教师在校园》壹(2 / 2)

老刑警看着年轻机器坐在自己身边,示意小姑娘刑警开始审讯,却发现一旁的小姑娘刑警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禁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小姑娘刑警这时才惊醒过来,打开记录本,拿出水笔,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安的左右晃动着,抬头看了对面的林晓渡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完全是副第一次谈恋爱的高中少女的样子。

“姓,姓名?”

就连声音都跟蚊子哼哼似的几不可闻,年轻机器看在眼里怒不可遏,但他仍然感到非常恐惧,林晓渡没有死也就罢了,装死或者假死,也或者那个白痴警察确认错误都有可能,可现在看看他,脸上一块伤痕都找不到,真是活见鬼了!

“沈东维。”林晓渡的回答平静而又安详,甚至话语中带有一丝彬彬有礼的笑意,现在的他身穿一副拘束衣,坐在凳子上不要说站起来,就连弯一下腰都做不到,相信这是为了避免前一天的情况再次出现所采取的措施。

“性别?”不知道是因为惯性还是因为小姑娘刑警根本是在想别的事情,对于林晓渡的回答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继续问道,相信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男。”一如既往的沉静,得体,礼貌,完全安没有第一天的张皇失措和第二天的爆裂焦躁。

“沈东维?”老刑警两手交叉支在桌子上,有些嘲讽的问道:“罗驷呢?”

自称沈东维的林晓渡微笑着看向年轻机器,声音清晰的说道:“那要问这位警察同志才知道了。”

年轻机器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并没有回应林晓渡,甚至头都不敢抬起来看他一下。

老刑警看了年轻机器一眼,大概也清楚两个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依照这位局长公子的行事风格,他不可能放过打破自己脑袋,还占自己未婚妻便宜的林晓渡,可转头去看端端正正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林晓渡,老刑警又觉得实在纳闷。

林晓渡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但始终挂在嘴角的浅浅笑意让人感觉这是一个友善却并不容易接近的人,拘束衣紧紧的捆扎在他的身上,两边一字排开的扎扣让他看上去好像只是把手抚在胸前坐在那里而已,头发整齐的向后梳着,把那张年轻俊俏的脸都露了出来,眼神专注而又深邃,似乎多了一些这个年纪很少有的沧桑感觉。

老刑警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对手是自己几十年的刑警生涯中都不曾遇到过的难缠家伙,之前对他做出的所有判断可能都是错误的,而现在,真正的较量也许马上就要开始了。

“前天你是林晓渡,昨天你是罗驷,今天又叫沈东维了,你想告诉我什么,多重人格?”老刑警说着把一沓照片从桌子上的牛皮纸袋里面抽了出来,示意站在门边的一个刑警把照片拿过去给林晓渡看:“看看这些照片,也许会帮助你想起什么东西。”

林晓渡低头扫了一眼摆放在自己面前椅台上的照片,抬起头浅浅笑了一下:“这是洗浴中心死掉的那几个人。”

老刑警抱起双臂靠在椅子上面,今天的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这么说,你认罪了?”

“我?”林晓渡轻轻摇了摇头:“不,这不是我做的。”

“那么是谁做的?”

“这种问题应该由你自己去寻找答案,而不是来问我这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

“那么,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老刑警说着提起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支沾满鲜血的小叉子,就是那种购买生日蛋糕时附送的塑料小餐具:“这是在你的宿舍发现的凶器,上面有你的指纹,还有其中一个被害人的血液,如何?”

铁证如山。

“你的意思是说,我用这个杀了七个膀大腰圆的流氓?”林晓渡微笑着摇摇头。

“虽然我很奇怪你是如何用这种东西杀人的,但当时现场还散落着许多跟这个一摸一样的东西,而且指纹和血型全部吻合,另外,如果你想看,我可以把当时拍到你的道路监控录像给你看。”老刑警一副胜券在握的口吻。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审讯?”

老刑警皱皱眉头,这句话问到了关键的地方:“实际上,现场应该还有另外一些东西,但它们不见了,在你的宿舍和办公室,以及其他地方都没有找到,我希望你告诉我它们在哪里。”

听到这里,年轻机器疑惑的看了老刑警一眼,他可不知道案子背后还有这么一件事情。

“我如何才能确信,如果把那些东西交到你的手上,我还可以平安的走出这里?”林晓渡不紧不慢的问道,但口气当中却没有任何询问的味道。

“如果你还是前两天那样的态度,我不会跟你谈这些。”老刑警不经意的看了坐在自己身旁的年轻机器一眼,继续说道:“但我现在相信,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局外人,也不是一个不考虑任何后果的人,对吧。”

“当然,我是沈东维,不是林晓渡,也不是罗驷。”林晓渡又是微微笑了一下,同样斜眼看了年轻机器一眼:“不过,这是交易吗?”

“哼,随便你怎么说。”老刑警哼了一声,身体再次向身后的椅背靠去:“不管你是谁,东西在哪里?”

林晓渡没有回答老刑警的问题,他稍微抬起头,似乎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的身后,那里只有一面光秃秃的墙壁,又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片刻之后林晓渡低下头来,看着老刑警说道:“从我进来到现在已经有六十八小时零四十五分钟,三小时零十五分钟之内如果你们还不放我出去,我保证,那些东西会自动落在另外一些更加需要它们的人手上。”

这次轮到老刑警的身体不易察觉的震动了一下。

“你到底在说什么!”年轻机器终于按捺不住了:“想从这里出去,没那么容易!”

纸老虎。

“你真的不知道,死在浴池里的那几个人是什么人吗?”林晓渡看向年轻机器的同时,对方也暴露出了外厉内荏的本质。

林晓渡继续说道:“他们可不止是小混混那么简单,这个城市任何一个工地动工之前,都要得到他们的批准,任何一家娱乐设施开张之前,都要向他们发出免费的邀请,简单来说,他们就是这个城市地下皇帝,黑社会的大哥,明白吗?”

林晓渡顿了一顿,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年轻机器,微笑着继续说道:“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开设赌场,组织卖淫,欺行霸市,无恶不作,在这个城市里一手遮天,为什么他们可以这样穷凶极恶,却不会受到任何法律的制裁呢?”

年轻机器用尽力气轻蔑的瞪了林晓渡一眼,有些不屑的说道:“你想说你就是那个替天行道的英雄好汉吗?别笑死人了!”

林晓渡笑了一笑,却没又再说任何话,倒是老刑警开口了:“是啊,为什么呢?那是因为他们早就已经通过贿赂和胁迫,控制了一批警务人员和政府公务员,为他们提供保护伞!省厅秘密的在调查这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已经掌握了相当的证据,然而最关键的一本帐簿,一本记载所有收受贿赂官员名单的帐簿,却在那晚几个流氓被杀之后不见了踪影,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帐簿到哪里去了吧?”

年轻机器脸上的表情随着老刑警的话语开始变得越来越惊恐,脸色苍白的完全失去了血色,身体的颤抖已经完全脱离了意识的控制,好像老刑警的每一句问话都是向他提出的。

“我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了,放我出去,你们才有可能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林晓渡看上去没有紧张也没有轻松,仍然是笑吟吟的一副表情,好像现在所说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似的。

“等一下!”年轻机器声音颤抖着,用近乎咆哮的声调吼叫道:“你什么意思,你要跟有严重杀人嫌疑的罪犯讨价还价吗!?”

“你不用这么激动,现在的证据明显不足,我只是来协助调查,七十二小时自然应该释放。对了,你不要想用前天倒在拘押室里的那帮家伙说事,我保证他们的口供会相当一致,那就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林晓渡代替老刑警回答了年轻机器的质问,最后用一种近乎亲切的口吻说道:“你放心,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啪”的一声脆响,警察局长毫不犹豫的把耳光摔在了年轻机器的脸上,看来他已经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彻底失望了。

“白痴!笨蛋!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警察局长咆哮着,大腹便便的肚子跟着他沉重的呼吸一颤一颤,两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孩子惊恐的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从摔倒在地上的年轻机器身边跑出了房间。

平常的话,年轻机器一定会趁机揩油,他知道自己老爸不会介意,他也知道自己老爸在某些方面是有许多特殊爱好的,看看这个四面都镶有巨大镜子的房间就略知一二了,加上从小耳濡目染,过去父子两个跟五六个女孩子多p都玩过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尴尬,不过这次,看来老头子是彻底火了。

“你搞不懂为什么老子安排你去提审那个犯人吗!非要老子耳提面命告诉你你才知道厉害吗!”警察局长仍然怒气未消,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水床上,肚皮跟床面同时一起一伏,全都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水声。

“当时你不是在床上忙着嘛……”年轻机器一边爬起来,一边有些不满的嘟囔着,结果被局长一脚又踢翻在地了:“不是,爸,不用你说我也要把那小子搞死来着,可你知道吗,他竟然又活过来了,真的,当时可是把我吓坏了!”

“白痴!”局长抬了抬脚,又放了下去:“当时他不是装死就是你们没发觉,真是一群饭桶,养你干什么!”

“爸,那要怎么办啊,如果真有那本帐簿,曝光的话,咱们可全都完了!”年轻机器带着哭腔说道:“你说那帮傻逼玩意,去洗浴中心还带着什么账本啊……”

“嗯,这是个问题。”警察局长沉吟了下来,慢慢的说道:“当时你去搜查的,到处都没有找到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哪敢马虎啊!”年轻机器立刻指天发誓。

“要么,根本就没有什么帐簿,省厅的行动也是扯淡,这一切都是你们队上的那个老东西,利用那个被抓起来的傻小子来耍我,要么,就真的有帐簿,现在落在了那个姓林的小子手里,那么也有两种可能,那小子无意拿到了帐簿,或者,那小子跟那群白痴之间在做某种交易……”

“跟那群流氓?”年轻机器眯缝了一下眼睛,接着说道:“对了,那小子我看神神道道的,一会说自己是林晓渡,一会说自己是罗驷,沈什么的,我看他不一般。”

“白痴!”警察局长习惯性的骂了一声:“他只是在虚张声势!对了,那个姓林的小子现在在哪里,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把他掌握起来,才能占据主动!”

“他已经被放出来了,恐怕老东西一直盯着他,咱们不好下手!”

“笨蛋!”局长一脚又踹在自己儿子身上,让人怀疑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已经没了任何威风和脾气的年轻机器爬起来,吭吭哧哧的说道:“因为你没问啊。”

“不管怎么样,给我把他秘密囚禁起来,决不能让他再落到那个老东西手里,他瞅我的位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事没事都跟我作对,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我们要抢在他头里,你不是在看守所有不少哥们吗,找他们,给我把那个姓林的小子绑到这里来!”

“不用那么麻烦了,两位。”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出现在了门口,是林晓渡:“我来了。”

警察局长立刻掏出了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枪,速度快的跟他臃肿的身材极不相符,而年轻机器连滚带爬的逃上了水床,身手麻利的也不太像一个有伤在身的人。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警察局长厉声喝问。

“爸,他就是那个姓林的!”年轻机器立刻指证。

“哈,竟然自己送上门来,说,你有什么目的!?”局长并没有走上前来,他不能保证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身手会比自己慢多少:“你想要钱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林晓渡抬起一只手,伸出食指来回摇了一摇说道:“必须要纠正的是,我不姓林,我姓沈,沈东维,请不要让我一再的重复这一点。”

“得了吧,收起你那一套唬人的玩意,你再怎么说他们也不会明白的!”年轻机器趴在床上刚想说点什么,却被另外一个声音一阵抢白,他扭头看向一边,旁边的一面镜子映出了站在门口的林晓渡的样子,镜中人正用一种冰冷彻骨的目光盯着自己,嘴巴微微张开着,里面隐隐露出的牙齿似乎都是尖的。

“啊,我又在做梦了,我是在做梦,没错吧!”警察局长也被突如其来的另外一个声音给吓了一跳,他看到了另外一边的镜子中出现的另外一个林晓渡,没错,无论从形象还是神态上都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整个身体瑟缩成一团,好像因为面前的景象给吓坏了的样子。

“闭嘴,罗驷,如果不是你,我们不会落到今天这么麻烦的境地。”

“哈,你在指责我吗?沈东维,不要一副主人的嘴脸,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我的眼镜,我的眼镜呢?罗驷又把眼镜踩坏了么?没有眼镜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得了吧林晓渡,你的视力跟我一样好!”

“滚出去,不要来打扰我!”

“都给我闭嘴!”

年轻机器和他的局长老爸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林晓渡,他一会目露凶光一会温文微笑,一会满脸惊惧一会镇定自若,用不断变化着的口气自言自语着,最后的一声大喝让他整个脊背都弯曲下去,一只手颤动的用力按住自己的头,仿佛是在经受着巨大的痛苦。

“活见鬼!”警察局长上前走了一步,然后用枪顶住了面前林晓渡低下来的头颅:“先干掉你这个疯子再说!”

“是吗?”微微抬起头的林晓渡眼中射出一道类似野兽般的凶残目光,声音低沉而又沙哑,还带着某种牙齿互相摩擦而发出的声音如是说道。

老刑警走出办公室,外面寒冷的空气让他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其他大部分房间的灯光都已经熄灭,除了门口值班室中随着晃动的人影传出一些声音,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呜呜的风声还在不断的回响。

走到车棚旁边,老刑警翻了翻衣兜,才发现自己的自行车钥匙应该是忘记在了办公室的桌子上,借着车棚外微弱的灯光,他从衣兜里稀里哗啦掏出了一大串钥匙,辨认了一下捏住了其中一个,这才无可奈何的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打开办公室的门,老刑警并没有按下日光灯的开关,而是径直向自己的办公桌走去,手在桌面上一划,叮当一声,车钥匙已经摸在手中。

老刑警刚想回身走出办公室,突然“啪”的一声,旁边办公桌上的一盏台灯被拧亮起来,老刑警立刻转身,结果被抬起来的台灯光柱照在脸上,老刑警用手遮在眼睛前面,逐渐适应了那道光线之后,隐隐发现有个人影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只是看不清他的脸。

“谁啊?”老刑警沉着声音问道,他实在想不起队上有哪个小伙子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没有回答,只有一份报纸被仍在了台灯前面,老刑警扫了一眼,那份报纸他今天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因为那上面有本市警察局长及其公子丧身酒店大火的报道。

“是谁!”老刑警动气了。

对方仍然没有回答,本来被扭向老刑警这边的台灯干脆被拧的朝向上面,失去了强光的打照,老刑警总算看清楚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的模样。

是林晓渡!

“你怎么进来的!?”老刑警有些吃惊,他再怎么样也没想到会是队上以外的人。

“这不重要。”一个黑皮本子又被扔到了办公桌上,刚好盖住了先前的那份报纸:“我只是来履行承诺罢了。”

老刑警迟疑了一下,看来还没有从林晓渡出现在刑侦大队办公室的震惊当中恢复过来,他慢慢靠近了桌子,拿起黑皮本子翻了一下,随即问道:“警察局长和他的儿子,是你干的?”

“不,不是我。”林晓渡两手相握,背靠在椅子上慢慢说道:“跟洗浴中心和拘押室里发生的事情一样,都不是我干的。”

“哼!”老刑警哼了一声,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的继续纠缠:“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你为这个城市立下了大功,警察局长算是运气好了,这里面的其他人,就只有等着身败名裂的份了。”

老刑警晃了晃手里的黑皮本子,继续说道:“你有什么要求没有?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没什么,你知道,林晓渡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校老师,不,他还算不上学校老师,现在不过是实习而已,可是如果他的档案中存在任何不良的记录,那对他将来的就业可是会造成很大麻烦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这个简单,实际上从一开始就没有形成任何正式的文件记录。”老刑警来回踱了两步,然后两手撑在桌子上,身体稍微向前倾着,几乎俯视着桌子对面的林晓渡低声问道:“不过,你究竟是谁?”

“我是沈东维。”林晓渡端正了一下坐姿,双手合十顶在下巴上:“同时也是林晓渡,也是罗驷。”

看着老刑警疑惑而又怀疑的目光,林晓渡继续说道:“多重人格而已,不要那么大惊小怪。”

老刑警沉吟了一下,最后直起身体,声音也变得轻松起来:“不管你是谁,就像你说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个城市中的毒瘤终于要连根拔起了,我再次代表市民向你表示感谢,那么……”

突然林晓渡探过身来,一掌拍在了老刑警正要再次拿起的那个黑皮本子上面,老刑警狐疑的看了看林晓渡,但并没有露出丝毫惊慌的表情,他拿开捏住黑皮本子的手,向后退了两步,语调甚至有些轻松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简单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好吧,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是吗,你做了这么多年刑警,还是一直骑自行车上班,家里的房子也不过六十平米,一家人靠那点工资过日子,你有什么可以给我的呢?”林晓渡抬眼看着老刑警,不紧不慢的说道。

“没想到你调查的这么仔细,呵呵。”听了林晓渡的话,老刑警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似乎那些都是他可以引以为傲的资本似的:“你是为这个城市的老百姓立了大功,政府会有奖励的,我自己当然也非常感谢……”

林晓渡没有说话,目光稍微垂了下去,而手则慢慢打开了黑皮本子,翻了两页之后,细长的手指在页面上慢慢划过,最后停在了一个名字上面。

老刑警的身体不易察觉的震动了一下,而这时林晓渡开口了:“这个城市如何,我才不在乎,不过,我不喜欢别人把我当作傻瓜,明白?”

这不可能,他一个平头老百姓,怎么会知道省厅领导的名字,就算知道,又怎么可能了解我跟这个人之间的关系,我跟领导做上下级的时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之后也再没有向别人提起过,而这个看上去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怎么好像一切都被他掌握了似的呢!?

林晓渡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从满脸是汗的老刑警身边走过,眼看着就要走出办公室的门口,老刑警终于下定了决心,从腰间掏出一把黑色五星手枪,对准了林晓渡的后脑。

“被人当作傻瓜,总比变成一具尸体来的好!”夜晚进入刑警大队行窃,并意图袭警,这个罪名不错!

林晓渡没有回头,只是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又沙哑起来:“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干掉那几个流氓,并拿走账簿么?”

这个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沉静与平和,变得充满了暴力和残忍的味道,似曾相识,没错,第二次提审的时候,当他说自己的名字叫做罗驷的时候,就是这样说话的!

“因为……”林晓渡慢慢转过头来,眼中荡漾着一丝幽暗的红色,在只开一盏台灯,显得有些昏暗的办公室里异常醒目:“他们打翻了我点的果盘。”

“砰――――”

隔天下午,阳光明媚充足,街上行人们或结伴或孤身走着,享受假日的悠闲和自在,一家街边的眼镜店里,服务小姐正在陪着客人挑选镜框。

“小姐,我选这副,谢谢。”一个举止优雅的俊朗年轻人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金丝眼镜。

“这副眼镜非常适合您的气质,先生。”服务小姐习惯性的夸奖听起来也发自肺腑。

这的确是一副非常好的眼镜。

“昨天夜里,市刑侦大队院内发生了一起恶劣刑事案件,刑警大队队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杀害并分尸,凶手极其残忍凶暴,据切实消息,省厅直接组成了专案小组,将尽力破获此案,我市刑警大队队长几十年如一日工作在刑侦岗位,恪尽职守,无私奉献,连续几年被评为……”

“呀,真是太可怕了!”服务小姐抬头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有些害怕的喃喃说道。

“是呀,真是太可怕了。”年轻人皱了皱眉头,轻声附合。

说来也怪,年轻人戴上眼镜后,居然有点傻气。

随手拿起柜台上的一面镜子,年轻人对着镜面重新扶了扶眼镜,抬头又隔着橱窗玻璃去看远处的商铺招牌,这时一个年轻的女警却刚好从眼镜店的橱窗前面经过,年轻人的目光追了过去,是小姑娘刑警!

年轻人低下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裂开嘴,邪邪的笑了一笑,目光中透着一股燃烧着的欲望,年轻人把手伸到上衣的内兜,掏出一张火车票在镜子面前晃了一晃。

“不要耽误火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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