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 一见如故_英雄创世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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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 一见如故(2 / 2)

“呵呵!通常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更胜过耳朵!”张任笑着喝了口茶,又道,“况且常言说的好,捉奸捉双,拿贼见赃!就算三位真的是奸细,眼下无凭无据的,就算抓了你们也定不了罪啊!再怎么说,那也得等到三位当真刺探我蜀中机密之时,才好人赃并获,依法治罪不是!倘若是个人跑来跟我说某某某是奸细,我便要去捉的话,那岂不是要忙死么!”这一番话,惹得张靖三人皆会心而笑,对于张任的为人也更加赞赏。

“来啦!”正此时,却听得一声呼喊,那伙计端着各式菜肴一溜烟地奔了过来,满满地摆了一桌,一面谓张任道,“张将军!这都是小店特色菜式,别处吃不到的!绝对不会让您失礼!”

“那就承你吉言了!”张任呵呵一笑,又接过伙计递来的两壶酒,谓其道,“好了!你先忙你的去吧!若是要添酒加菜自会唤你!”

“好咧!您四位慢用!”伙计应了一声,自行退去。

张任替张靖三人先行满上一杯,又自行斟满,便举起杯来,说道:“来!为我等有缘相识,敬三位一杯!”

“张兄客气了!”张靖三人相视一笑,各自举杯相敬,尽皆一饮而尽。

“哈哈!痛快!”张任一抹嘴,一面斟酒,一面招呼张靖三人道,“来来来!不必客气!动筷动筷!”

于是,张靖三人一面同张任畅饮叙谈,一面品味着地道的蜀中佳肴,当真不亦乐乎。

酒足饭饱之后,张任很是满意地拍了拍肚子,赞道:“嗯!不错!这家的手艺还真是没话说!果真没有让我丢脸!”一番话,直惹得张靖三人不由得笑了起来。转念又问道:“哦!对了!你们三位打算在哪儿落脚啊?”

“这倒没什么想法!”张靖呵呵一笑,说道,“也就随便找间客栈投宿得了!出门在外,吃住方面倒也没那么多讲究!”

“客栈当中人来人往的,恐怕有些不便!”张任略一思量,猛地一拍大腿,谓其道,“有了!我有个朋友在城西有所宅子!三位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妨就在那里暂且歇脚吧!”张靖笑道:“我等初来乍到,搅扰令友怕是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张任说道,“这所宅子原本是他在此地做生意时买下的,如今他全家都搬到梓潼另谋发展去了,这宅子一时半会儿也卖不掉,便托我稍带照看!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们只管住进去!那地方也清静,总比住客栈要强!”

“既然张将军如此盛情,我等恭敬不如从命!”张说着,瞥了张靖一眼。她既已开口,张靖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便拱手笑谓张任道:“那就先谢过张兄的美意了!”

“区区小事,何必言谢!”张任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咱们这就走吧!”

于是,张任领着张靖三人下得楼来,结了饭钱,便出门上马,一路向城西而去。

行不多时,来到一所宅邸门前。张任说声:“到了!”便跳下马来,上前叩门。少时,宅门开处,一位长者迎将出来,见是张任,赶忙拱手行礼拜道:“是张将军哪!快请快请!”便要将张任让进门去。

“先不忙!”张任摆了摆手,便回头谓张靖三人说道,“这位陈伯是我那朋友先前做生意时的老账房!如今年岁大了,家里又没什么人了,我那朋友便让他住在这里,一来看顾看顾宅子;二来也算是让老人家有个栖身之所!”便又谓陈伯道:“陈伯!这三位是在下的朋友!路过江州,想在您这儿暂歇几日,还烦劳您老照看照看哪!”

“将军客气了!”陈伯呵呵一笑,说道,“先进屋歇息一会儿,喝杯茶吧!”

“走!进去吧!”张任招呼一声,便领着张靖三人跟着陈伯一路进得大堂,却见两个青年正在堂上打扫收拾。陈伯当下招呼道:“先别忙活了!家里来客人了!李全哪!你快去沏茶!杨武啊!快去收拾收拾厢房!”

“是!师父!”两位青年应了一声,便各自忙活去了。张任笑谓张靖三人道:“这两人是我那朋友手底下的伙计,特地派来跟陈伯学习记账理帐的!”

“原来如此!”张靖三人相视一笑,却又听得陈伯招呼道:“别站着!坐!坐!家里很久没来过客人了,厢房还要收拾收拾!您几位先喝杯茶,稍待片刻!”

张任谓张靖三人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们就在这儿住着!回头我忙完了,咱们再好好聊聊!”一面又谓陈伯道:“陈伯!我这三位朋友就拜托您老了!”陈伯应道:“将军只管放心!既然是将军的朋友,老朽自当招呼周全!”

“有劳了!”张任说着,拱手谓张靖三人道,“在下先行告辞!”张靖三人回礼拜道:“请便!”

“请!”张任当下拜辞而去。

当晚,陈伯同他那两个徒弟置办下颇为丰盛的酒菜款待张靖三人。席间,闲话家常,倒也别有一番乐趣。宴罢,便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是夜,将近亥时,张靖正躺在榻上看着其父张逍特意写给他的家传武学手卷,却忽然听得有人叩门,便随口问道:“哪位?”

“我!”门外之人答得虽然含糊,但那熟悉的声音张靖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但却仍就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口中说道:“门没锁!”

但闻吱呀一声,房门开处,张推门而入,见张靖正躺在榻上一丝不苟地看着手卷,她当然也知道那手卷上写的都是其家传武学的心法,当下笑道:“哟!你倒是挺下功夫的嘛!”

“没办法!谁叫我技不如人,整天被人欺负呢!”张靖仍就看着手卷,一面哂笑着说道,“为了早日吐气扬眉,只好奋发图强了!”

“德性!”张没好气地嗤了一声,随手带上了房门,却又听得张靖问道:“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干嘛?”当下笑道:“没什么!暂时睡不着,找你谈点事情!”一面走到桌旁倒了杯茶,刚喝了一口,却又笑道:“不过,看样子来找你的还不只是我!”说话间,瞥了瞥房门。

张靖此时也察觉到屋外传来一阵轻盈却又虚无的脚步声,亦且由实返虚,自真归朴,令其无法测知其人武学门派及修为深浅。然而却也不必费神去想,张玄功尚未恢复,眼下这宅邸之中能有如此功力者,便只有一人。张靖当下起身下得榻来,朗声说道:“是楚君吧!门没锁,进来吧!”

刚到门外的王殊闻听此言,应了一声:“打扰了!”便推门而入,却见张也在房内,当下颔首笑道:“无箴也在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

“哪儿的话!我也是一时睡不着,打算同奕庭聊些事情罢了,也就比你先到一步!”张喝了口茶,微微笑道,“我想楚君恐怕也跟我一样,是有事情要同奕庭商谈吧!”

“是有一些事情!”既然张一语道破,王殊便也不再拘束,一面合上房门,谓二人道,“你们觉得张任此人如何?”

张靖不假思索地说道:“豪爽坦诚,够气度,是条汉子!”张略一沉吟,说道:“从他的言谈举止当中看得出来,他并不擅长为官之道,只是依照自己心中的度量行事,算是一个比较纯粹的军人!”

王殊闻言,登时轻咬下唇,沉思不语。张见状,心念闪处,不禁笑道:“怎么了?你该不会是在想如何游说张任反水倒戈吧?”

“不是没想过!只是行不通!”王殊微微一笑,略一点头,叹道,“虽然此人对于蜀中吏治深恶痛绝,也非常不齿一些官员的所作所为!但要想由此拉拢他,却非常的难!他曾言身受刘璋大恩,因此才发誓效忠!像他这样纯粹的军人,说过的话,是绝对不会收回去的!别说他眼下只是对蜀中部分官吏有所不满,即便是将来刘璋有负于他,他也决不会轻易背弃!所以,无论咱们想要说服拉拢他倒戈也好,做内应也罢,恐怕都万万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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