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调戏无罪_仙剑人生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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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调戏无罪(1 / 1)

通知:由于阿拉考虑不周,本章关于逍遥饮酒的剧情与第二卷的第五章井底户主矛盾,还有关于丁大伯手中的武器问题和前一章有出入,现已更正前面的剧情,希望大家见谅,毕竟我是新手嘛~。

这一章是昨天晚上顶着病痛赶出来的,为的是感谢各位对本书的大力支持,特别是张佐、姚亚、界点、企Θ鹅、仙剑新手等人,谢谢你们的支持和意见~

今天上来一看,起点换上了新的版面,很不习惯。。。

面对着我们的那伙彪汉明显已经看到我们了,眼珠齐齐对向我们这边,甚至还有歪过脑袋来瞅的。李大娘站在两伙人之间,“啊”的一声,也看向我们。这样一来,谁还不知道有“入侵者”?丁老伯垂下大斧头,和两个女儿一起转过身来。

有古怪!他们三人转头的一瞬间,我便看清了:丁大伯的脸上是极端的愤怒,秀兰则是一脸的忿忿之色,而看得最清楚的便是站在我身边的香兰,她脸上带了些委屈,似乎还哭过。

我心中一凛,赶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香兰眼眶微红,很是委屈看了我一眼,突然扑进我怀中放声哭泣道:“方大哥…”这一刹那,我忽然有一种错觉,仿佛怀中人就是曾经的那个乖顺黏人的小妹妹,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大哥哥在呢…”话一出口,我便知不好,偷偷瞥了眼怀中的香兰,除了继续哭没有别的反应,我便在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她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

看了看周围那些怪异的眼光,纵然我有过硬的脸皮也吃不消了。那群大汉还有小虎子倒还好,除了眼睛瞪得大了点,嘴巴张得宽了点外一切正常,而丁大伯、秀兰、逍遥、李大娘的神情就比较值得玩味了。根据我的理解,逍遥和秀兰脸上挂着的是心照不宣的微笑,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他们的眼神中应该带有激动、骄傲和释然的感情,还有一点看热闹的意思在里面。李大娘微笑着,笑得是那样的欣慰,却又那样的令人禁不住寒毛倒立!而我最搞不懂的就数那突然雷雨转晴的丁大伯了,拜托,这好歹也是你的女儿啊,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就这么投入一个面容猥琐的男子怀中,如此有伤风化之事,你居然还“晴”得起来?该不会因为我治好了你的病,你就把女儿拿来当了回礼吧?我不禁暗叹一声: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以极大的意志和自制力把香兰从怀中扶了出来,却被她那梨花带雨的娇羞的面容激起了兽性,又把她拥入了怀中。可这一回,却是香兰“呀”的一声把我推开了,双手紧紧捂着脸颊,却被映得也带了三分羞色。

喂喂,我还没羞你羞个什么劲呀?神啊,这下我可算毁了,猪哥的形象想必已深深地烙在了在场各位的脑中了…

我腆着脸打了个哈哈,向婶婶询问,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大约在一个多小时前,一伙送镖完毕的镖师来到了客栈。他们似乎得了不少好处,点了几桌酒菜,准备好好庆祝一下。正在李大娘抱怨着我们几个不孝的孩子时,秀兰携了香兰来找逍遥,见李大娘一人在忙,便主动请缨帮忙。大家都是熟人,况且这么大的场面李大娘一个人也确实应付不过来,于是她道了声谢便应了下来。也不知她们是怎么分配的,结果是秀兰在厨房帮着烧菜,厨艺不错的香兰倒当起了小二,给镖师们端菜送酒。

这事坏就坏在酒上:逍遥喜欢喝酒,每回给客人送酒,总要偷偷倒些出来自己享用,再在余下的酒里兑点水,这样客人喝了也不见得会醉。可香兰没这花花心思,端了酒自然就径直给客人们送了去。

那些个跑江湖的镖师本就不是什么斯文人,平常少不得鱼肉好酒相伴,大都颇有些酒量。可这一群中还就有三个另类,他们不喜饮酒,酒量也不怎么样,平时也就凑个热闹,抿上一两口。可今天他们镖局做成了一笔大买卖,实在高兴得不像话了,便在其他人玩笑的怂勇下大碗大口地喝了起来。结果,自然是大醉,发了酒疯,竟然以为自己到了青楼,三人出言调戏给他们上酒的香兰,还动手动脚的。

温柔害羞的香兰哪里见过这个?当场给吓着了,恰逢李大娘赶来,这才解了围,却被其中一人叫做“老鸨子”,登时给气得是牙也痒手也痒,正要动手教训一下那个“竟敢把老娘当了老婊子”的家伙,却被一众镖师拦了下来,又是解释又是赔罪的,这才消了气,可转身一看,香兰早不见了踪影。

后面的情节任谁都能猜得出来了:香兰受了天大的委屈,在秀兰的陪同下回了家。丁大伯正劈柴呢,听闻女儿被人调戏,当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伸,提着砍柴的斧子就寻仇去也。这可苦了姐妹俩了,刚从龙谭虎穴逃出来,又得跟了去…

丁大伯大步踏进客栈,本想一斧子劈在桌上,给自己壮壮声势,却突然想起这桌子是劈不得的,只好大喝一声,要他们交出调戏香兰的人,他要生剥活剐了那妄图败坏女儿清白的人。

李大娘虽然看不贯那伙镖师(尤其是那个说老娘是老鸨子的家伙,真想把丁老哥的斧子抢过来砍了他),却不想在自己的客栈里闹出什么事来,只好强压下不爽做起了和事“姥”,正劝着呢,这不,我们就赶了过来。

我对丁大伯正色道:“丁伯伯,这事就交给小侄处理,您先把斧子放下,到那边坐会儿,消消气可好?”但愿他还认得我这治病恩人。

丁大伯果然听话道:“好,那就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给我这女儿讨回个公道!”说着便拉了张长凳坐在一边,末了,还对那帮镖师重重地哼了一声,表示爷爷的气还没消尽,爷爷保留随时暴起砍人的权力。

我拉过香兰,走到一边,低声问道:“他们醉了吗?”见香兰点头,我又问道:“我觉得他们没有罪,你说呢?”香兰惊诧地看着我,然后默然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又拉着她走到那伙镖师面前道:“此事是哪位所为,请自觉站出来给大家伙一个交待。”

其中几个人闻言正要动身,却被一个中年镖师拦了下来,对香兰道:“都怪在下御下不严,冒犯了这位姑娘。如需责罚,阎某一力承担,请不要为难我的手下。”最后一句却是对我说的。

我闻言心中不忿,哪有这种人,一点亏都不肯吃,竟是如此的护短。不过不爽归不爽,我是来劝架的,可不能带头打起来。我平复了心情,拱手道:“这位阎镖头,小弟并无恶意,只想做个和事佬。你让他们出来,和香兰姑娘道个歉,此事便就此揭过,如何?”

“此话当真?”阎镖头闻言竟然面露喜色,这让我更加不爽。不过我还是应道:“当真!”

“好!”阎镖头回头一吼道:“你们三个不成器的家伙给我出来!马上向这位小姐道歉!”

谁曾想,那三个已经被吓得酒醒了大半,却仍是面红耳赤的肇事者出了列,来到香兰面前,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一起伸出左手抓住自己右手的四根手指,死力向后一掰,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十二根手指齐根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