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至祸不单行,荆不记得是在哪本老古人的书上看过。也不知道用在这里恰不恰当。他只是在看到那三个,不知为什么有恃无恐的先遣军垃圾时,脑海里就浮上了这句话。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嚣张的人吗?居然如此无所顾忌的当着光影的面,命令自己晚上在总部外的咖啡屋等他们。离开时那卑劣的表情,如果是辰,应该早就一拳打上去了。
荆只是淡淡的一笑置之,没什么异样。实际上,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光影很是担忧,眉峰簇在一处,面色严肃的说:“荆,你怎么会认得他们?”
荆微微的撇了下嘴,淡然应道:“哦!没什么!”
光影的表情更郑重了:“荆,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
荆心里有点意外,令光影如此沉重的人,看来来历很不一般呢,那么今晚一定会很精彩的,他依旧淡淡的说:“先遣军吧!”
光影深吸了一口冷气,紧锁双眉:“你知道。那么。。。。。。”他不再说下去,似乎叹了口气,走开了。
荆的心中兴趣大增,先遣军?这么骇人吗?
晚上六点左右,荆才出现在那个名为思考者的酒吧前,望着里面灯光暗淡的环境,他没有进去,走到一侧的暗巷里,静静的站在阴影中,等着那三个人。他抬头望着幽蓝的天幕,眸子里浮现了一色讽刺。
许久许久,应该已近夜半了,就见酒吧门一开,那三个先遣军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满脸不高兴。
荆向亮出走了几步又走回暗处,怕人的向更深处走去。他相信,那三人一定会发现自己。就一径走着,没走几步,居然已经到了尽头,前面是一座高大的围墙,夜色在这里更重了。
身后的脚步声也在此时停止,那个令人生厌的声音嚣张的划破寂静的暮色:“小美人儿,你还真的会挑地点呢!这里很适合我们慢慢的玩上一整夜呢!哈哈哈哈!”
荆慢慢的回转身,脸在阴影下格外清丽,他淡淡的问:“为什么找上我?先遣军是什么?”
纹着玫瑰的那人哈哈大笑,趋近了,说:“小子。看来你还不知道大爷的身份到底意味着什么吧!告诉你,先遣军是政府直辖的亲卫队,对于你们这些家伙而言,就是执法者。所以,别想反抗。没看连你们队长,对我们的决定都不敢违逆吗?”
荆挑了下唇,原来就是政府的走狗,还这么嚣张,真是不知死活。这一回要让他们尝到厉害,省得以后麻烦。他的手暗暗蓄劲,觑着眼前三个不怀好意,已在逼近的人,准备出手。
纹着玫瑰的人,已经满脸淫邪的伸手来摸荆的脸,轻侮的笑道:“这么看就更让人眼馋了,真是一条美丽的鱼。”
荆一惊的同时,就觉得手臂像被什么固定住了一样,竟然无力抬起,而一直虎视眈眈的两个人,伸手把自己的手臂按在墙上。这瞬间的突变固然让他惊诧,他更加震惊的还是那句话,美丽的鱼,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是鱼!
玫瑰男人哈哈大笑,一张臭嘴在荆的脸上嗅来嗅去,不可一世的用手狠狠地拍着荆的脸说:“小子。你还是太嫩了。我们怎么可能不把你的底摸透才来呢!别忘了,我们是先遣军。专门负责情报和处置内奸的机构。你以为我们会让你再次有机会逃掉或者反抗吗?乖一点,没你的亏吃。哈哈哈哈!”他口中的唾液直喷到荆的脸上。
荆扭转头,冷漠的说:“这么说,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知了!”
玫瑰男人哈哈大笑:“怎么?不相信吗?我们不但知道你是鱼,还知道你身负奇技,所以就用了专门对付你们鱼的武器。滋味还好吧!”
制住荆手臂的两人也哈哈大笑起来,玫瑰男人细细的摸着荆露在衣袖外的手腕,啧啧称赞:“真是上等货色呢!我可先上了。“他迫不及待的就扯开了荆的衣襟,手托住荆的头,饿虎扑食一样去亲荆的红唇。
荆用力的转头避让,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没有知觉,就像被伽罗擒住的感觉。伽罗是龙,自然有能力会令自己无力反抗。可是这几个垃圾,他是无论如何不相信,他们也有那种能力。他们所说的,专门对付鱼的武器是什么?莫非,鱼还会受什么控制不成。可是自己不是已经是蛟了吗?
玫瑰男人没有亲到荆,自是恼羞成怒,他用力的给了荆一个嘴巴,恶狠狠的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过是一条鱼,以为自己能翻什么大浪。别说是身体里没摘除控制器的你,就是被称为史上最强的鱼,最后不一样被我们办了。你还是乖乖的服侍老子吧!”他死死地按住荆的头,亲了上去,滑腻的舌堵在荆的嘴里,兴风作浪。另两人见状,也猴急的扯下了荆的裤子,又摸又捏。
荆眼中冷芒闪现,控制器?史上最强的鱼?是父亲吗?是的!一定是的!自己的父亲被这些垃圾给侮辱了吗?他冷静的望着啃咬着自己嘴唇的男人,笑了!
玫瑰男人大口喘着气,兴奋地松开了荆的唇,舔了下自己的嘴,意犹未尽的说:“好甜!绝品呀!你们两个干什么?应该我先上。”他推开已经要霸王硬上弓的同伴,把荆按在地上,去解自己的裤子。当他的眼睛和荆的眼神接触时,他愣住了。
荆平静的看着,似乎不知道自己就要被摧残,他看着玫瑰男人,说:“你说我的身体里有控制器?你们把史上最强的鱼办了?你们知道那个鱼的名字吗?”
玫瑰男人望着荆,意外,却仍旧嚣张的说:“怎么?对他的下场很感兴趣吗?那个鱼好像叫桑,不对!是叫阮。对,就是叫阮。不过不是我们办的。真是可惜了!据说也是个绝色佳人。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下毒手的。我们还要慢慢玩你呢!”
荆的一颗心早就炸开了一样难过,是父亲。真的是父亲。自己那高傲的父亲,怎么可能忍下这种侮辱。他的头扭在一边,泪水一滴一滴地在复合钢制的地上。
玫瑰男人看到荆的眼泪,兽性更炙,狂野的笑道:“别哭呀!美人,很快你就会舒服了。”他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丑恶的下身。
荆的脸别转开,问:“你们不怕吗?”
玫瑰男人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几乎笑出了眼泪,说:“怕?谁会怕?鱼本来就是上流社会的宠物,你不知道吗?你们的价值不过就是讨主人欢心的宠物。谁会怕?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你知道吗?成为我的胯下玩物,你该感觉到荣幸才是。”
玫瑰男人还待再嚣张几句,他的同伴已经难以忍耐的说:“你干不干,不干我们来。”
其中一个已经分开荆的腿,准备冲锋。玫瑰男人大急,推开同伴,自己去压住了荆。
荆突然说:“可以告诉我,那个鱼,怎样了?”
玫瑰男人正摆正荆的身体,闻言笑的更加狂纵:“怎么?你也迫不及待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荆淡淡的说:“我想知道。因为我一直在找他。”
玫瑰男人咽了下口水,摸着荆光洁的双腿,:“告诉你。好呀!只要你让我一直玩到腻,我就告诉你。”他觉得来个终身的奴役对象,比一时贪欢更加合算,只是也要自己玩够了本才好。
荆笑了,残酷而清绝,像来自冰雪的世界,无情骇人,真是一群垃圾,他轻轻地说:“那个鱼是我的父亲。”
先遣军的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周的空气起了变化,好冷,寒的彻骨,渐渐地竟然有许多白白的东西飘落,然后,荆居然站了起来,谁都没见到他怎么离开了玫瑰男人的身下,只是看到荆的手臂被厚厚的冰包住,冒着淡淡的寒气。
三人大骇,牙齿打颤,望着面前冷酷的荆,脑子里还在想那句话,那个鱼是我的父亲。什么?等到他们反应过来,身体深处已经被什么刺穿了的痛不欲生,然后是麻木,渐渐变得没有知觉的麻木。
荆望着三人,平静的离开。
玫瑰男人大声疾呼:“我还有话没说呢!那个鱼的去向。”
荆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等着。
玫瑰男人艰难的喘息着,觉得生命正要离开一样,他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说,你要放了我。”
荆笑了,浅浅的,笑了。那一笑很美,白色的雪似乎也要融化了一样。他对着冷肃的空气说:“已经不需要了。”
先遣军的三人在这一笑里失去了最后的一点温热气息,躺在空寂的暗巷中,为黑夜留下最后的丑陋。
冰已消,雪已散。荆费力的取出埋在手臂里的一块芯片,他真的没有想到,在自己的身体里,还埋藏着这种祸根。这还要感谢那三个人呢!他想到父亲的遭遇,手指紧紧地攥成了拳,指甲深深嵌肉中,血流了出来,很快就结成了冰。
荆回到总部时,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在外面没有白白的停留,而且发现了一条捷径。这时他的心早已平静,因为他明白,一切这就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