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紫衫,她鼓翘的*是如此的尖挺,那颤巍巍的乳尖,几乎可以与习半闲的枪尖庇美,若在床上,有这样的女人,用这样的姿势撒个娇儿,习半闲非迷晕了不可,但这会儿西门紫烟胸膛这么一挺,却吓得习半闲脚软,反把急撤,同时大退一步,心中更怦怦直跳,西门紫烟迷死人的*,这会却是吓死个人。
不怕不行啊,别说真个一枪刺死西门紫烟,只要擦破点儿皮,甚至还要不擦破皮,只要枪尖在西门紫烟的乳尖上碰了一下,回头太子就会诛了他九族,大赵国未来的王妃,她的*,是习半闲这样一个小小的禁卫军官碰得的?亵渎王妃什么罪?九族尽诛。习半闲能不怕吗?
“你不敢杀我吗?那我就杀了你。”西门紫烟得势不饶人,顺着习半闲枪的退势,她一剑就刺了过来,直指习半闲咽喉,剑势又快又狠,这一剑真要刺中了,怕不是在习半闲咽喉上扎个洞,习半闲整个脑袋只怕都会给削下来,下手狠啊。
习半闲一时还没完全醒过神来,没记得先前的教训,双头软枪依常势,反把抡,枪头一点,五点梅花势,锁住西门紫烟头脸胸腹,枪把一送,可任扎一点,难挡难防。
西门紫烟根本就不挡,也完全不防,老法子,*一挺,习半闲软枪一个尖,她*两个尖,迎锋直撞过去。
“啊呀不对。”枪一出,习半闲终于是醒过神来了,后手捋,急撤,气送而逆,胸口一闷,差点吐血,枪势在直,最怕的是中途急撤,只这一下,习半闲自己伤了自己,没十天半个月调息,气顺不过来。
西门紫烟却并不领情,*破枪,习半闲枪尖一撤,她顺手一剑又刺了过来,狠啊,剑风呜呜,刮面生疼。
这架还怎么打?欺负人啊,习半闲心中吐血,嘴里咬牙:“小娘皮,你要不是西门紫烟,你要不是太子要的女人,老子我。”
天无眼,他的对手就是西门紫烟,就是太子要的女人,不仅是太子要的女人,也是赵国所有王子想要的女人,任何一个王子登基,王妃之位一定会给她留着的女人。
她美,绝世之美,但不仅仅是她的美,还因为她是西门家的女儿,还因为她是西岳帝君的侄女,她的美,挟势而来,如天风海涛,任何人都无法阻挡。
她若不是西门家的女儿,她身后若没有那种势力,再美十倍,王妃也未必是她,或许所有的王子做梦都想把她抱上床,但为了王位,所有的王子都可以舍美女而抱母猪,但她有了那背后的势力,她再丑十倍,王妃的位子还是她的。
和这样的女人打架,纯粹是找罪受,习半闲心中郁闷,胸口逆着的气更象门板一样堵上了,习半闲再也不敢挺着,枪把一打,身子跟着一翻,远远的跳了开去,姑奶奶,咱惹不起你,咱躲开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