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他们,就要比他们更狠!”曹劲转向那个俘虏说:“你用嘴写字是吧?那么手指就没什么用了!”
曹劲说着,从陈中手里拿过匕首,把俘虏的双手从密密麻麻捆着的藤条中拽了出来,然后开始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掉。等到曹劲切出了全部十根手指,俘虏已经昏了过去。
“昏了,怎么办?等他醒吗?”
“看电影还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咱们的老百姓的吗?”
曹劲拉着捆绑那个俘虏的藤条,就把他拖进了清溪。
突如其来的溺水让俘虏迅速清醒了过来,在溪底剧烈的挣扎着,鼻子、口腔和肺里都灌满了水。身上各处伤口不断涌出的鲜血,飘散在溪水中,把溪水染出一条条的红丝带,向下流奔涌而去。
“多喝点!这水质不错,纯天然,富含各种微量元素和矿物质,绝对没有受过污染,你如果到外面的世界就会知道,如今已经找不到这样的水源了。”
灌了一会,曹劲又把他拖上岸。
“还装死吗?”曹劲问。
没有了舌头的俘虏当然已经无法回答,但是陈中不管这些:“不回答,就是没听到,那你还要耳朵干什么?”
他从曹劲手里拿回匕首,把俘虏的两个耳朵割了下来。
曹劲问陈中:“林老先生那里可以输血吗?”
“你是怕他流血过多死得太快?”
“是啊!”
“输血还便宜他了呢!俺们就尽快吧!”
“至少可以给他包扎一下伤口!”
“浪费纱布!”
“那就给他的伤口上点药吧!”
“让他自己花钱买!”
曹劲低头问俘虏:“听到了吧?身上带钱了吗?只要是能流通的,哪个国家的都行,给自己买点药上吧!看你这样子,还得我给你上,算了,劳务费就不收你的了!”
陈中只是割掉了俘虏的耳朵,并没有把他弄聋,因此两个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些莫名其妙的对话让他哭笑不得,无比强烈的疼痛都没有摧毁他的意志,但是此时,他的精神开始崩溃了。
曹劲和陈中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给他听。两人正盘算着下一步怎么收拾俘虏,对岸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好了,够了!”
是林文涛。他本来已经去休息了,但却坐卧不安。虽然他告诉曹劲和陈中“看着办”,而且他也的确希望这个俘虏不得好死,但当他平静下来后,还是不希望过于残忍,故而对这两个热血沸腾的年轻人有些不放心。他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陈中割掉俘虏的耳朵,一种怜悯之情瞬间涌上心头。
“算了!”林文涛对两个人摇摇头:“他也是血肉之躯,也是父母含辛茹苦养育成人。纵然他残忍无情,我们却不能这样对他。否则,我们和他还有什么区别?”
陈中听从了林文涛的劝导,一枪打在了俘虏的脑袋上,给了他一个痛快。在俘虏倒地前的一刹那,曹劲发现他的眼睛中似乎闪出一丝泪光。
“是被林老先生感动了吗?”曹劲心想。
曹劲和陈中收集了一堆干柴堆放一起,把俘虏的尸体放到上面,一把火烧掉了。
望着不断被熊熊火焰吞噬的俘虏,曹劲说:“你想七生报国对吗?我成全你,你转世一次我杀你一次,每一次我都会让你后悔做人。哪怕你死后变成厉鬼,我也希望你回来缠着我,我会让你连作鬼都后悔。”